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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纸言。”江墨声终于唤他了。
苏纸言呆呆地答了声“在”,等着降罪。
“脱裤子。”
“啊?”苏纸言愣了愣,环顾了四周,这可是青天白日,即便那三个书童已经被打发走了,可门外还有侍卫,院子里还有打扫的下人,书房的门大敞着,他都能看到门外忙碌干活的人。
苏纸言涨红了脸,江墨声便皱眉催促他,他只好跪在地上,“求王爷恕罪。”
“好吧,可以把门关上。”江墨声大发慈悲道。
苏纸言锁好了门,面朝端坐在书案后高贵典雅好整以暇的男人,咬了咬牙,慢吞吞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腰带。
江墨声并不心急,像是观看一副颇有意境的画,细细欣赏才更有滋味。
苏纸言将裤子褪下,他已经尽力了,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亵裤从腿间脱下的时候,从花穴里扯出一丝可疑的黏液,偏偏十分香艳的垂了好长,苏纸言脸已经红透了,耳朵和脖子都染上一层红晕。
江墨声嫌弃似的啧了声,“本王还道是怎么回事,一群在王府里做了五六年的人,竟集体都犯浑,原来竟是你这小浪货,在这不知廉耻地流骚水,害得本王罚了别人吃军棍。”
苏纸言脸红得要滴血,可他又无法反驳,反而在听见江墨声说出“吃军棍”时有了些古怪的兴奋,水又往外冒出来一股。
“怎么就那么骚?那么喜欢流水?说话,本王问你话时不要不回答。”江墨声这是在逼他说自己骚。
“我……王爷……痒,好痒……”
“哪里痒?”
“穴,穴里痒……想要王爷……通一通。”
江墨声唤他过来,自己仍是坐在椅上,如果不是下身早撑起帐篷,还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苏纸言夹着水挪过去,去解江墨声的裤子,将名贵的衣料稍稍拉开,那根他肖想了几天的大棒子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他是跪在地上的,被腥膻的味道弹在脸上,苏纸言却顾不得脏,张口将那活儿含了进去。
他现在对江墨声十分顺从,或许也带着几分疏解欲望的私心,在与他交欢时,常常分不清是逃脱计划的一部分,还是真的舒服得快要融化。
他挺翘的屁股上已经汁水横流,他正尽心尽力用嘴伺候那大家伙时,一根冰凉的紫豪笔管就塞了进去。
“呜呜……”好冰。
穴口的唇肉虽被冰得颤了颤,却也淫荡的照单全收,贪吃地将笔管吸住,妄想用湿热的内壁将笔管暖热。
江墨声皱着眉拍了一下肥软的屁股,立刻在上面留下红印,“谁准你被笔肏的?”
这显然就是欺负人,苏纸言被粗大的阴茎堵着嘴说不出话,只好扭动腰身以脱离紫豪的插入。
江墨声被这副样子刺激得又胀大了一圈,苏纸言的嘴被撑得含不住,再想吞咽也极为艰难了。
他把人从胯下拎起来,被舔的泛光发亮的肉刃气势汹汹要肏穴,将紫豪笔从恋恋不舍的雌穴中拔了出来,看着一同带出来的淫水,骂了声他骚,又示意他自己坐上来。
椅子上有扶手,苏纸言只能先将膝盖跪在江墨声的两侧,才能保持平衡,他低着头一手扶着男人的阳物,一手撑开自己的穴口,对准了吃进去一个头。
已经几天没有吃过阴茎的雌穴现在插进去已经有些紧致了,苏纸言被进去时,还有些疼,他偷偷去找自己的肉蒂,轻轻触碰几下,那种酥麻的快感让他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汁水,将巨大的阴茎一寸一寸吃了进去,阴阜被撑得鼓起来,刚刚容纳纤细笔管还紧得不像话的穴口,现在竟被塞进去手腕般粗的一根,可怜的被撑到透明,两瓣花唇都没了血色。
他的嘴都容纳不下的巨物,却被下面吃了进去。
跪在坚硬地檀木椅上两腿伸开,搭在了扶手上。
江墨声扶住他腰,手指按进他性感的腰窝,从下而上开始毫不留情地顶弄。
苏纸言没想到一开始便就这么快,他后背空无一物,生怕被这粗暴地动作顶得向后翻倒,只能抓住椅背顶部的虎头雕刻,让自己能固在椅子上。
他的胸部隔着衣服一下一下覆到江墨声的脸上,乳头不时被高挺的鼻梁触碰,早已挺得老高,被衣服掩盖着。
江墨声的手已经伸向他的上衣,将布扣解开,果然看到粉红似樱花的乳晕上,两只挺立迎客的乳头。
他身上的衣服被尽数脱掉,一丝不挂地骑在男人的阴茎上,而江墨声浑身上下只露出了孽根,还被吃了进去,一丝都显露不出。苏纸言的穴口痴痴地接受着粗暴的抽插,已然变成男人的形状,还在不知廉耻地吞咽着,而娇小的乳头也被那人含进嘴里,啃咬吸拽,带着痛楚的快感让他被夹在中间的前端把自己的小腹和男人华贵的衣物弄脏一片。
“骚穴爽吗?”
“……爽……”
“骚穴爽还是骚奶子爽?”
“都爽……”
江墨声对他的从善如流十分不满,狠狠骂道:“淫水堆成的小骚母狗,长着喜欢流水的女穴还不够,还要长一对骚奶子,就那么喜欢被肏被玩吗?”
苏纸言听了不知多少次这样羞辱的话,可下身和乳头的快感却不断堆叠着,逼迫着让他承认江墨声的话,现在要他从男人身上把吃进去的肉柱吐出来,或者把自己的乳头从男人嘴里退出来,他做不到。
“只……只喜欢……哈啊被王爷……肏……”他双眼迷离,全然一副被欲望支配的痴相,双手僭越地抱住在他胸前作恶的脑袋,将自己的乳头献祭般给男人啃咬吮吸。
雌穴被肏得红肿不堪,依旧尽职尽责地吞吐着将它欺负惨了的肉刃,将它包裹在柔软的内壁里,贪婪地夹吸着。
江墨声爱极了他这副淫荡到不知天地几何的样子,凶狠残忍地在他体内进出了几百下,直逼得前端和雌穴投降般高潮不止,将自己的精水射入子宫,把那处鼓出一个小包。
苏纸言脱力般伏在男人身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他双眼含泪,嘴唇还微张着,一副被干坏的模样,身下泥泞不堪,喷涌出的淫液把江墨声华贵异常的绸缎打了个透湿,渗过衣料滴在椅子上,十分淫靡。
江墨声把自己拔出来,掏出抽屉里的玉势,在那些精水将要流出来的时候,狠心把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口堵住,硬生生要子孙在苏纸言的子宫里留够时辰。
几日分别,只一次哪能满足向来重欲的男人,江墨声把沾满淫液的名贵紫毫插入苏纸言的后庭,惹得趴伏在身上、依旧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苏纸言哀哀地叫了一声,复又老老实实抱着男人的脖子,可怜地含着粗大的玉势接受后庭的扩张。
笔管细长,又沾足了淫液,推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将里面弄得一塌糊涂,更是在找到那要命的凸点后,在里面无情地鞭笞,让苏纸言承受不住地又抬起了欲望的头,冰凉的玉管已经被他湿热的穴肉暖得温和了,可因为执笔之人的粗暴,让笔也变成了折磨人的凶器,一点都不温柔。
“王爷……别用笔弄了……”苏纸言哀求道。
江墨声似乎无奈他每每口中拒绝,像是最清纯的良家处子,下身却极力迎合,如同最淫乱的下贱娼妓。“就那么喜欢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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