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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你甭跟我在这装傻充愣啊，头两天我拿回来俩鸡，搁我家鸡笼里养两天了。怎么没了？”

“傻柱，你馋还偷我们家的鸡！”

“我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喊过来！”

……

整个四合院的乡亲都围坐过来开全院大会。

被批斗的人:何雨柱。

“二大爷您给评评理，头两天我上红星公社给人放电影。”

“人家为了感谢我，给了我两只老母鸡。刚才我下班，我看鸡笼子就剩一只鸡了。您再往这瞧。”

“炖的还挺香，傻柱，你干的？”

“你少废话！这鸡哪儿来的！”

“买的！”

“买的？哪儿买的。”

何雨柱像被审犯人一样坐在马扎凳上，他注意到角落里秦淮茹和她婆婆贾张氏对看一眼。

秦淮茹眼神:鸡棒梗已经吃了，傻柱认下就完了呗。

贾张氏眼神:那必须要傻柱赶紧认下，偷鸡是大事！棒梗就是个孩子，怪到咱家头上咱们可就麻烦了！

秦淮茹和恶婆婆两人交换眼神，然后都坚定地看向何雨柱。

她们知道鸡是娃儿棒梗偷吃的，但她们就是不说，就是要傻柱背锅！

谁叫傻柱稀罕她呢。

她天天沾傻柱的光，吃傻柱带回来的不锈钢菜和白花花的大馒头。只要她领着三个娃子赖着傻柱，给他点甜头，傻柱什么事儿都顺着她。

秦淮茹想到这里，挺直丰满的身材，眼底也有光了。

她漂亮！还是四合院里最美的女人！

虽然她是个寡妇，但也足够把傻柱迷得颠三倒四。

“这关系道德品质啊，咱院十几年了一个针头线都没丢，这是小事吗。”

“傻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你说你买的，在哪儿买的？哪个菜市场？”

“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

“朝阳菜市场你赶得及么？你什么时候下班的，来回公交车也得40分钟功夫。”

“还有一种可能啊，傻柱不是第三食堂的厨子么，他偷的不是许大茂的鸡，而是工厂的一只鸡！”

“好家伙！那这事儿就闹大了！得全厂开批斗大会！”

“那完了，傻柱得被工厂撵出去！”

……

全院的人围拢在一块，一口一唾沫星子地审问何雨柱。

秦淮茹默不作声地瞥了何雨柱一眼，然后飞快地垂下头，一句话也不说。

她心里寄希望于何雨柱赶紧揽下罪名，好给她儿子背锅。

突然。

何雨柱将怀里的票据亮出来。

哗！

朝阳菜市场中午的票据，黑白分明。

全院一片安静。

二大爷更是探长脖子盯着看。

何雨柱甩出票据，当着许大茂的面把炖鸡的鸡头夹出来，冷笑道。

“瞪大你眼看看清楚。”

“这是公鸡还是你家的老母鸡？”

他早有准备，特地买了公鸡，还提前准备好了票据，就是为了提防这么一出。

许大茂瞪大眼，不敢相信地盯着鸡汤。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懵了。

秦淮茹更是吓得心里哆嗦。

她拼命给何雨柱使眼色，意思是她家棒梗还指望傻柱隐瞒，求他遮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