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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踏入付尘雨的卧室,向阳一眼就见到了正躺在角落笼子的小刘海。
笼子门关着,里面垫着厚厚的软垫子,看起来还算舒适。小刘海躺得四仰八叉,正呼呼大睡。
察觉到了动静,它的眼睛眯开了一条缝儿,接着一骨碌爬了起来,隔着笼子对着向阳软软地叫了一声。
可惜,向阳现没法儿摸它。
“你不可能一直这样抵着我吧,”向阳试着同付尘雨商量,“这样我们连话都没法儿好好说。
付尘雨没有回话。他短暂的松开了一直钳制着向阳的手臂,可不等向阳有所反应,又从一旁的桌面上快地拿过了什么东西,迅地按在了向阳的脸上。
向阳本能地“唔”了一声,现居然张不开嘴。
付尘雨用提前准备好的胶布贴住了他的嘴巴。
他终于意识到,付尘雨根本就没有与他沟通的意图。
有点不太妙。
向阳赶忙抬手试图反抗,却不料付尘雨早有准备。膝盖窝从后方被狠狠地撞击,向阳向前趔趄着跌在了床上。
不等他转过身,背后传来短促的“噼啪”声响,同时手臂靠近手腕处一阵带着麻痹感的疼痛。他本能地想要呼喊,却因为被胶布封着嘴,开不了口。
在他因为痛楚而短暂失去行动力时,付尘雨的手用力地按在了他的背脊上。
向阳整张脸都陷进了枕头里。
他的双手被制在身后,手腕皮肤上传来了有些熟悉的、柔软又坚韧的触感。
察觉到付尘雨想要把他绑起来,向阳赶紧挣扎,那冰凉的触感又抵了上来。
“别动了,”付尘雨的语调听起来和他的举动截然不同,不带半分冷酷,相反十分柔软,几乎像是在哀求一般,“会痛的,别动了。”
只是短暂的迟疑,手腕上的绳索瞬间便被收紧了。
那之后,脚也被捆了起来。
做完了这一切,付尘雨站在原地低头看着他,呆滞了几秒后把电击器丢在了一旁,长长地舒了口气,之后脱力一般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向阳惊魂未定,心脏激烈地鼓动,想大喘气,却开不了口。
他努力仰头朝着付尘雨看去,待看清付尘雨的表情,原本飞快跳着的心脏瞬间紧缩了一下。
付尘雨也在看他。
“对不起。”付尘雨说。
伴随着他的话语,大颗的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涌了出来,沿着面颊往下落。
“对不起,”他又重复了一次,“但……但是,是你说的,你说可以试试。”
向阳还未从惊惶中脱离,大脑运转不畅,听不明白他的意思,只知道他在哭。
付尘雨垂下眼睫,眼泪掉得愈汹涌。
“我不是故意的。”他说着,抬手狼狈地擦了擦面颊,之后又轻声地重复,“对不起。”
这世上应该不存在不小心才造成的绑架。
这个房间里生的一切无疑都是早有预谋。胶布、绳子、电击器,从他走进房间之后生的每一个步骤,无疑都在付尘雨的计划之内,他可能已经在心中演练过千百遍。
向阳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出“呜呜”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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