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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简素的眼眶中浮出水光,被眼镜遮挡着也十分明显,这样太羞耻了。乔重歌此刻看上去就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学生,却说着那么粗鄙的话,还对他提那么过分的要求。
“又哭了?文老师,有人告诉过你这样更容易被欺负吗?”
乔重歌摘掉他的眼镜,露出一双兔儿般温顺通红的杏眼,双目含泪盈盈,看上去更加可怜。乔重歌看得气血翻涌,学长太会了,怎么那么会勾引人?上面会流泪下面会流水,如此尤物,乔重歌恨不得吞吃入腹。
文简素咬了咬下唇,强忍住不滴出泪珠,缓慢的挪到沙发前坐下,委屈的看了眼乔重歌胯下已经顶起的鼓包,哪怕是休闲宽松的衣物也无法掩盖那里藏着怎样的庞然大物,他无法控制的又有了反应。羞涩的分开了双腿,一只手将阴茎囊袋向上掀起,另一只手的食指与中指放在阴唇两边轻轻拉扯出一个粉嫩湿润的小口,认命般坦露给了乔重歌。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紧致的媚肉立刻层层包裹上去,饥渴的吸食着入侵的异物。文简素还没有被抚慰,生生插进去一根手指也让他疼的咬牙,却又满足的一塌糊涂,手上开始撸动已经硬起的阴茎,缓解疼痛之余还要唤醒有些涣散的神经。
湿润滑腻的爱液让听话的小穴逐渐变得松软易入,饱满丰盈的淫水在甬道中噗呲作响,文简素的腿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张开,乖巧极了。
乔重歌一面用手指抽插扩张,还牵着文简素分开阴唇的手摸到了敏感的花蒂,一同拨弄翻动,上下其手。文简素受不了的停下了对阴茎的抚慰只是握着不动,腰扭的厉害四处挣扎,怎么都躲不开致命的快感,眼里泛出泪花,哀求道:“别碰那里……啊啊啊……那里不行……嗯啊不行不要了……”
“怎么不行?哪里不要?”
流水潺潺,四处飞溅,文简素的大腿抖成了筛子,阴道被捅插,阴蒂被亵玩,两处带来的酥麻都难以承受,只有没命的哀求,再度失态的哭叫着不要。
“啊啊啊……不要……不要……呜……”
乔重歌甩了甩手上的水,抹到了文简素还在剧烈欺负的胸膛上,把兴奋的乳尖抹的油光水滑,文简素再度皱眉呻吟,快要到达顶峰时男人停了下来,没有什么比这更加难受,他穴内空虚的很,洞口一抽一吸,极度渴望被插进去好好通一通。
抽吸的穴口被火热的肉刃抵住,文简素感到一丝害怕。硕大的头部在他娇小细嫩的穴口处打转,磨蹭够了滋润的淫液,凌迟一样的可怕。文简素抓紧了抱枕,闭上眼睛煎熬的等待结合。
“呜——”
没有了初夜那晚迷药的缓冲,肉刃破开层层阻挠长驱直入,被紧致的甬道夹的几乎要断掉,而吃入如此粗长的巨物,穴口立刻撑的快要裂开,如果不是漫长的扩张让甬道适应,恐怕又要流血了。
文简素眼中充盈着泪珠,但并没有喊叫出声。在被进入的那一刻,乔重歌堵住了他的嘴唇,或许是也不忍听见他的痛呼,才用接吻分散文简素的注意。
“呜……呜……”
就着丰沛的淫液润滑,乔重歌缓慢的抽送着阳物,没有给文简素哭叫让他心软的机会,青涩笨拙的吻技对上不知其味的文简素刚刚好,让他叫不出声,哭不出来,只有默默流泪。
没了初夜的那晚迷药作祟,文简素果然还是难以承受,本就窄小的女穴被撑到变形,娇嫩的阴唇随着抽插被塞入扯出,媚肉紧紧包裹着入侵的巨物,予取予求的任其鞭挞。文简素受不了的抱住乔重歌,圆润的指甲在其后背抓出血痕,原本大开的腿也夹紧了男人的精壮的腰身,渴望他再慢一些。尽管乔重歌已经足够收敛。
不通开的话,以后每次做都会这样艰难。乔重歌狠了很心,托着文简素的后腰将他搂抱起来站着抽插。文简素慌忙的夹紧了穴,乔重歌差点被紧致的媚肉夹射,凶狠的自下而上往销魂的甬道猛顶,淫水从交合的地方滴落到脚边,文简素紧紧抱着他难以自控的由他掌控全部。
他自上了小学就再没感受过这样的视角。现在被人托着屁股抱着,下面还吃着那人的肉棒,被一下一下重重的深入顶撞,文简素又痛又怕,呻吟喘息着求道:“放我下去……不要这样……啊啊……呜……”
温柔的亲吻与残暴的冲撞同时冲击着文简素的感官,他不知道该顾哪一个,或者哪一个都顾不上。他被托起来肏干女穴,随时有可能掉下去,阴茎夹在两人的腹间摩擦出水硬挺着叫嚣着发泄,从前一直被忽略的女器现在强烈的占据着他的所有体验,湿软润滑的要被火热的顶弄给烧的融化,一起融化的还有他的理智,文简素的耳膜中充斥着肉体相交的啪啪作响,下身水声的噗呲丰盈。他的的确确是和一个男人享受着至高无上的性爱快感,好舒服,他不可否认好舒服。舒服的他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被乔重歌抱着肏干。
脑海中白光乍现,文简素前端和体内一起喷涌出一滩白浆,前者打在了乔重歌的腹部肌肉上,后者则喷洒在乔重歌埋在他嫩穴深处的肉冠处,文简素双眼翻白泄掉了所有的力气,兀自身往下坠,突然被坚挺的肉刃抵到一个从未被探入的小口。
“哈啊……不行……不行……那里进不去的……啊啊不要……”
他拼劲全力的前后同时高潮也没能让男人缴械投降,反而把自己置于更危险的境地,藏在身体深处的是什么,文简素心知肚明。可他没力气在推拒了,浑身都瘫软成了烂泥,像个坏掉的人偶,无助的承受粗暴的顶撞肏干。
乔重歌初夜那次就知道了文简素体内还藏着更迷人的秘密,但那时候文简素已经被迷药和酒精折磨到昏睡,不比这次是完全清醒着的销魂。
“文老师,这里是什么?”他明知故问。
“不……不要……”
乔重歌把他往上托了托,调笑道:“好歹换两句话嘛,怎么就会说不?我问你那里是什么?你老实说了,我就放过你。”
文简素怎么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信的,即便现在并没有在床上,但下身依旧是交合在一起的。他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体内仍夹着如此硬挺的巨物,眼镜红的像只兔子,委屈的低语道:“子宫。”
“真乖。”乔重歌亲了亲他通红的眼眸,下身突然发力一举顶入那个紧紧闭合的小口,被炙热的体温和紧致的夹吸享受的如浸温泉。鸡蛋般大的子宫被凶猛的顶入抽插,文简素平坦纤瘦的小腹都被顶的不断凸出一块肉冠的形状。刚刚高潮过浑身无力的文简素此刻也受不了的大声哭叫:
“不……啊啊啊啊……不要……你说过……嗯啊……啊啊啊……不进去的……啊……”
潮喷的爱液被肉棒堵在甬道内随着抽插发出汹涌的水声,文简素彻底没了理智,哭的泣不成声,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无情捅入,肉棒抽出时带出大量的淫液,把地板都打湿一片。身体里面好撑,长时间夹着小儿手臂般粗的六七寸长的阳根,酸麻胀痛,子宫都被侵占进去沦为俘虏,文简素又可怜又委屈,下体的水却像泉眼一样流个不停,他的哭泣并不清白,里面夹杂着欢愉的呻吟,即便上气不接下气也没能掩饰住,被男人无情的拆穿。
“不要还夹的这么紧?流这么多水?骚成这样还有脸哭呢?”
“呜呜……啊……不……不是……呜……”
乔重歌感觉快要到了,奋力朝娇弱的子宫里猛插了数百下,文简素嗓子都哑了,浑身颤抖抽搐着又要高潮,阳具抽出时从下体泻出一股一股的爱潮,流不尽似的被放倒在沙发上还喷个不停。乔重歌对着那张沉浸在高潮中的脸撸了几下,白浊喷射到了红润的面容上,通红的兔子般的眼睛,粉红的鼻头,连同水红的嘴唇上都被洒上白精,文简素哭的更凶了。
“好了好了学长不哭了,我抱你去浴室洗澡。”
文简素茫然的看着乔重歌,连哭都忘了,眼泪还大滴大滴的流出来。对方拿纸巾把他脸上的污浊和泪水都擦干净,抱着他走进浴室。
文简素缓过了性爱的快感,腿软的站不住,乔重歌扶着他用花洒冲刷泥泞的下体,文简素低声问他:“你刚刚叫我什么?”
“你做爱的时候喜欢听什么?叫你文老师?或者小骚货?”
“你最好闭嘴什么都不说。”
真是无情啊。乔重歌得想个办法治治文简素这一下床就翻脸的毛病。
文简素本以为昨天就到此为止了,乔重歌总不会天天来找他。但没想到人家很干脆,把自己的行李衣服都搬到他家了,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甚至私自配了钥匙。文简素忍不住道:“你没有住的地方吗?”
“有啊,你想去我那住吗?就是离你学校有点远,你要是去我那住,我和你们校长商量商量以后都不给你安排早上的两节课了。主要怕你起不来床容易迟到。”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这样和校长说算什么,凭什么他可以搞特殊早上两节不排课,这不是暗示他和这姓乔的有关系吗?文简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想说我们没必要住在一起,可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乔重歌既然做得出这一步就一定想好了千万个无赖的理由,即便反驳也没用,说不定还要被羞辱一番。文简素干脆也不管了。
乔重歌感动道:“文老师好关心我啊,还担心我没有地方住。”
文简素无语,算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莫建军的忌日是九月十日,和教师节是同一天。
文英从不让文简素去墓园看他,让文简素欢欢喜喜的收一句教师节快乐,只当没有过莫建军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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