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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围有些尴尬,不过琴酒完全不在意。他把手中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往客房走去,留下另外三人面面相觑。
“我去看看能不能帮忙。”安室透决定去厨房看看,他可不想对着一块戴墨镜的大石头和一个fbi的狗腿。
客房里,渡边已经醒了,他背对门坐在床边,加美莎正在给他的伤口上药。
“真是个可怜的小宝贝,”加美莎叹息着,“身上怎么那么多伤疤啊。”
渡边温柔地笑笑:“以前参战时候留下的。”
“唉,这样么。那确实是一段不太平的日子呢。”
渡边不是容易留疤的体质,不过由于肤色过白,身上的伤疤还是有些明显,大部分都是枪伤。
琴酒走到门边,正好看见渡边的背,那上面有一道略显狰狞的刀疤,从左后背划下来。
他往前走了两步,那人可能意识到琴酒在靠近,他扯过一旁的衬衣,迅速披在自己背上。
“g,外面谁来了?”他侧过头问。
琴酒走到他旁边,温和的日光透过窗户铺在渡边的半张脸上,勾勒出他完美的唇形。
琴酒又往前靠近两步,他俯下身,淡漠的双眼细细的扫过渡边的脸。他以前从来没有那么认真地观察过一个人的脸,原来上面真的有小绒毛。
很细的,浅得透明的小绒毛。
“g,”渡边低下头,脸上又开始泛起粉红色,“你别凑那么近。”
“怎么了?”琴酒轻笑道,“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渡边的手摸到自己的脸,尝试给它降温:“现在不一样。”
这幅模样让琴酒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手掌覆到渡边的脑门上轻轻摩挲:“你发烧了?”
手指凉凉的温度让渡边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他想要偏开头,又舍不得,只好抿起嘴唇,一脸害羞的模样。
“我说,g,”加美莎打断了两人的浓情蜜语,“你也太狠心了吧。他都伤成这样了,你还不放过。”
琴酒举着的手愣了愣,这女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昨晚居然还跟他睡在一起,g。”加美莎叹了口气,“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啊。”
“我没有把他怎么样。”琴酒把手收了回来,“你不要在那里乱猜。”
“哦,是吗,那是怎样的。难不成还是他强迫你?”加美莎摇摇头,对琴酒的说辞不屑一顾。
“”琴酒觉得自己背上了一口很大的锅,而且还不好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不是的,是——”渡边想要开口解释。
“闭嘴。”琴酒狠狠瞪了他一眼,扯了扯袖子,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出去了。
“g是不是生气了?”渡边望着加美莎手里的酒精棉,有些失落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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