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此时快接近晚餐时分,街上挤满了花花绿绿的雨伞,雨伞下面大多都是青春活力的面庞,夏安妍行走在其间,也忍不住像侯佳那样盯着她们的脸和穿着看。
夏安妍看了看时间,问侯佳:“今天是周末?这些学生怎么都不上课?”
侯佳翻了个白眼,小声说:“大姐你以为她们上小学呢,大学生又不是每天都有课,人家没课了就出来逛逛街吃吃饭咯。”
夏安妍“噢”了声,倒没怎么因为自己的没见识懊恼,她没上过大学,这些年生活过的地方也没有大学,不知道这些是很正常的事情,她想起什么,又问道:“福哥他们一般都在哪儿玩?”
“怎么?你还真要去啊?”侯佳面露艰难地反问。
“不是,我看看这边哪还有招工的。”
“招工?”
“对。”夏安妍笑了下,“钱不太够用,得找个晚上干的活。”
“噢……”侯佳低下头,倒很识趣地没问她为什么钱不够用,干她们这个的,见的这些事儿多了去了,“你找他们去也没用啊,人家按摩店只缺客人,又不缺去挣钱的。”
说着说着她笑了下:“要挣钱,你问我啊。我知道个地儿。”
走遍几条街,侯佳熟门熟路地带她来到白溪镇经营规模最大的ktv,她指着硕大的“金钻kTV”门头,颇有些自豪地挺起胸膛:“我有一认识的老乡在这儿上班,你这事儿小意思。”
这ktv看上去应该开得有些年头了,虽说装修称得上金碧辉煌,但仔细看去,处处还是透露出一些萧索的气息。夏安妍一路走过来,墙边反光的金色装饰物上全是划痕,大堂深红色的沙微微凹陷下去,像有岁月的重量压在其上。
她跟侯佳走到前台处,前台的黑色大理石桌面却是亮堂堂的,摸上去一片冰凉。
“芬芬,狗哥在吗?”侯佳问前台。
芬芬见到来人,熟稔地跟她打招呼:“有段日子没来了啊。”说着她拿起对讲机摁了下,“狗哥狗哥,你老乡来找你了。”
“没忙完?”侯佳没听到对讲机那头的回话,放松地靠到台子上。
“应该马上就来。”芬芬笑了下,注意到侯佳身后的高个子女孩儿,眼睛顿时盯住了夏安妍,不自觉地站直身子,背着手挡住嘴轻声问侯佳,“卧槽卧槽,侯佳,这人谁啊。”
“我同事。”侯佳笑嘻嘻的,像是与有荣焉,“怎么样,大美女吧?”芬芬偷偷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这可太高挑美丽了,你怎么不早领着来啊……”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一个浑厚的男声打断她们。
侯佳转身,见到来人,笑着打招呼:“狗哥,这不是好久没见嘛,今天过来看看你。”
夏安妍也看过去,却见到一个跟刚才那声音有着相当反差的人。侯佳口中的这位狗哥竟然比侯佳还瘦,只是个头蛮高,穿一身ktv的服务员领班制服,衬衫塞进廉价西装裤里,皮带一勒,跟个晃悠的竹竿似的。
“得了吧,”狗哥把手上拿着的几个麦克风递给前台,看了夏安妍两眼,“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道理我还不懂么。”
“这不是给你们救急来了么。”侯佳指着夏安妍,“给你介绍介绍,我餐馆一起打工的服务员,夏安妍。前段时间看到你们朋友圈在招聘,怎么样,她行不行?她就想找个夜班的兼职做。”
夏安妍礼貌地对他颔:“你好。”
狗哥上下打量了圈夏安妍,对侯佳无奈道:“你这同事是打算陪酒还是光做服务员啊?看她这身段样貌,陪酒可是很有赚头啊。”
侯佳愣住了,看了夏安妍一眼,心想完了完了她这脾气肯定不干了,眼看着马上就兜不住了。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简介关于高武穿越未来五千年这是一个凶兽横行武道昌盛的世界。高考前夕,顾少晨现自己能在梦中穿越五千年后的未来五千年后的武道呼吸法,经过改版几千次,效果是现在的数千倍!五千年后的导引术五千年后的炼体药方五千年后,铺天盖地的凶兽遮蔽天地,人类文明迎来黑暗灭亡。而我顾少晨将是那一缕晨曦,划破黑暗,重启时间线!...
简介关于网恋的粘人精小富婆是高冷校花?孔刘因为打游戏厉害,被一个粘人精小富婆给缠上了。对方非要做自己的女朋友,孔刘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网恋一年,两人从未见过面。直到今天,他来到校花家里,给校花的妹妹当家教。孔刘突然现,传说中的高冷校花好像就是自己的网恋女友!...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呀?我告诉你,这个地球上存在的所有东西都是合理的,哪怕是人们最最厌恶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使命,包括垃圾,呵呵。一地鸡毛的人生,鸡零狗碎的生活,不够完美有何妨,生活照样可以很美好!自认为既会做事又会做人的米粟,大学没毕业就兼职进入了职场,成为一名高级培训师,没想到正值春风得意时,却接连被一地鸡毛的美好...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