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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出去了。”
“出去了?”
如果没有朋友邀请或者家人的陪同,许丝柔平时一向很少外出,但是最近这出门的频率明显高了些。
谭景昀说着,眼睛直往时钟上扫:“六点多了,还没回来吗?”
“没有呢。”萍姨隔着电话,也是一阵抑制不住的担心,“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事,耽搁到现在。眼看都黑了,她身边又没跟着个人,万一……”
走廊里一声门响,打断了萍姨的话,她回头看了一眼,赶紧道了一声:“回来了。”暂把电话搁下,朝许丝柔迎上去。
电话里,谭景昀依稀听见萍姨热络而急切的招呼:“少奶奶回来了。这么晚了,怎么也没叫老王去接?要是路上遇到坏人可怎么是好?”
听不清许丝柔说了什么,电话那边就又响起了萍姨的声音:“正好,少爷来电话了。刚才还问起你呢,少奶奶接一个吧?”
等了十数秒,谭景昀才听见那道熟悉的声线。
“昱之哥。”
依旧是那般平静。
他脑子里骤然浮现出那许丝柔在振华学校门口,坐在车里笑着同那男孩挥手道别的模样。
心里不知怎如涨了一阵潮,此刻又翻滚着退了回去,唯余一片干涸了的浅滩。
只觉得沙沙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便随便应付了一声:“嗯。”
许丝柔垂眸盯着电话线。对面的谭景昀明显没什么和自己通话的兴致,僵持几秒,彼此都无声音,她才开口:“要是没什么事,我……”
“我后一早回去。”
“哦。”
又是几秒的空白。
“我听萍姨说,你今出门了?”谭景昀马上转开话题,“做什么去了?”
“苏小姐在家办了个绘画班教大家画画,我闲着没事,就去看看。”许丝柔斟酌着,慢慢道。
毕竟自己今后是要出去做工的,若说是去参加绘画班,那一切的早出晚归似乎就都有了合适的借口。何况听说那位苏小姐真的开了个绘画班,这一点上,她更不怕谭景昀去打听查实。
她正为自己找到的这个近乎完美的借口洋洋自得,电话那边的声音却又沉了几分:“如今已经入了秋,再有几,黑得就更早。你参加绘画班我没意见,总要家里人去接送一下。”
“不!”
“为什么不?”谭景昀抓住她冲口而出的反驳。
“我……”许丝柔攥着话筒的手心微微出了汗。她没想到,临了临了,谭景昀竟然会抛出这个问题来,“苏家又不远,我自己随便在路上走走,还能自由些。”
“自由些……”谭景昀咀嚼着这几个字,“你现在在家里,不自由?”将听筒从右手换过左手,谭景昀也换了个问题,“或是说,你还想要什么别的自由?”
他又想到振华学校里那个叫向问的学生。
想到那一身青衣小帽,想到他站在车前送别许丝柔时依依不舍挥着的手,想到他手上吊着的那只小银鱼。
银子的冷光细细碎碎,照进他心底最沉暗的角落:她如此力争,想要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自由?是为了自己,抑或为了那个男学生?
谭景昀瞑目,努力压下自己心口的丝丝烧灼,还是没追问出口,只是等待着,等待着许丝柔如何作答。
简介关于强娶豪夺!白月光医女的满身反骨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宫斗宅斗白月光小黑屋双洁1V1极限拉扯清冷又清醒隐忍白切黑医女女主vs暴躁偏执黑切白醋精王爷男主。姜姝砚父母早亡,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入宫进太医院当了一名医女。她游走在各宫之间,每一日都谨言慎行,小心翼翼,就为了能在这深宫里独善其身,不被牵连。入宫第三年,她阴差阳错认识了七皇子璟王赵司衔,逃不出他的掌心,却异常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挣扎过逃亡过,却依旧被他牢牢掌控。对于赵司衔来说,姜姝砚是他的白月光也是朱砂痣。是他求而不得,爱而不得之人,亦是他拼了性命也要囚在手心之人。当后宫嫔妃陷害,公主贵女羞辱接踵而至时,姜姝砚一笑而过,不甚在意。当诸位皇子有意拉拢时,她意识到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了。姜姝砚扶额表示我真的只是一个宫女而已。赵司衔暴跳如雷宫什么女,你分明是本王的妻。无论再来多少次,我都会一眼就喜欢上你赵司衔立意不论身陷何种囹圄,也要自强不息,活出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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