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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师父带着他,踏上了寻找道侣之旅。
两人四方云游,找了两年都没找到。
最后,师父没办法,动用卜术,占了一挂。
占卜出一个模糊的方向后,师父吐出一大口血,晕了过去!
这让当时才十岁的6阎,吓得魂不守舍,抱着师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以为又要跟父母那次一样,跟师父生离死别,所以吓坏了。
还好,一个小时后,师父醒了过来。
师父人是醒过来了,但这一挂,折了他5o年的阳寿。
修道之人,能活到15o,一次占卜,折了他三分之一的寿元。
师父一夜之间白了头。
道伤,就是这么留下的。
后来,6阎才知道,师父那一挂,相当于改了两个道门妖孽的天命,所以才会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师父自己也知道,所以开始寻找的时候,并没有直接动用卜术。
王谟听了6阎的话,点点头,然后考究了一下他的基本功。
6阎答的很顺利,王谟很满意。
最后,当6阎展示出手心蓝色的火苗时,王谟直接激动的喊了声“好”。
这表现,对一个官场上混迹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来时,实数难得。
激动过后,王谟叹了一口气,“难怪师父说,他收的三个弟子,就属你天赋最高!”
“师父说过这话吗?”
王谟点点头,“其实我算不得,师父这一脉真正的传人。”
“啊?大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道这件事,王谟眼神暗了暗,“师父会收我为徒,是为了还我祖上一个恩情。”
“什么恩情?”6阎是真不知道。
他们这一门,还有个特殊的规定,一个门人,一生只能收三个弟子。
可以少收,但不能多收。
盖因为,他们这派的功法极难,非天赋极优秀者,连入门都难。
“文革的时候,师父云游被抓,然后以“传播封建迷信”为由被抓起来,差一点被打死。是我祖父想办法保下来的。后来我家用这个恩情,换了师父一个徒弟的名额。”
听到这么合乎时代特色又心酸的往事,6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噢了一声。
王谟见他这样,失笑的揉了揉他的头,
“最开始,师父说我没有什么天分,可能学不出什么名堂,我其实是不服的。
我自小也有神通之名,怎么会学不出名堂?
但我花了2o年,只把相术一脉学了个皮毛。
这还是在师父废了很多人情,带我拜访了很多个中高手之后,我才取得的成效。
虽然我这个皮毛拿到红尘中,也是顶尖厉害了,但在道门高手中,却不值一提。
我一直以为是道法难学,但今天看见你的水平,我终于释然了!
天赋这个东西,真的求不来。
你以后要继续好好努力,然后继承师父的衣钵知道吗?”
6阎点点头,“我会的。”
聊完这些,王谟拿出一个袋子递给6阎,
“里面是一套,你学校附近的房子和一辆越野车,你二师兄托我给你买的,待会你给你二师兄打个电话,道个谢。”
6阎接过,说了声“好”。
“今晚就住这儿吧,接下来半个月,你不想在这住的话,就去你自己的房子收拾收拾。不会走,让王真陪着。车要等你明年满18,考了驾照才能开。”
“我知道了,大师兄,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有事给王真打电话,他解决不了的,我再出面。”
“嗯。大师兄,待会儿我给你扎个针吧。我看你的肺脉有点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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