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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戴个止咬器还戴根链子,你觉得像什么,”楚漾又头疼起来,“而且这么醒目的一根链子挂在腰上,不方便逃跑。”
“……”凌意舶本来想问一句“跑什么”,又想起上次楚漾为自己受的伤,心虚了,只得悻悻道:“哦。”
好吧,有过于繁重的配饰吊着确实不方便。
楚漾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楚漾抱着胳膊站了会儿,看凌意舶乖乖取下那根碍眼的银色链子,忍不住伸手去帮凌意舶检查止咬器有没有戴好,再看看衣着、随身公文包。
准备出之前,楚漾站在落地穿衣镜前整理自己的衣襟。
又是一套新礼服,很素雅,面料是淡蓝色的波浪暗纹……一看又是凌意舶亲自挑选定制的手笔。
他不穿凌意舶就要闹,不得不穿了。
两人收拾完毕,走出衣帽间,来到客厅。
楚漾环视一圈偌大的空间,思索有没有什么遗漏,因为漫合离澹湖车程较远,要真把什么东西拿丢了还不方便找人取了送来。
抑制贴带够,更换用的止咬器也带上。
为了伺候凌二少爷易感期外出,楚漾还专门收拾出了个手提式小箱子,应有尽有,绝不含糊。
身后一道人影闪过,楚漾一下子反应过来,却被凌意舶搂住腰身,连拖带拽地往沙边靠,两人近乎是扭打在一起,一时间竟然分不出胜负。
“楚席,”凌意舶攥紧他的衣领,一边喘气一边笑,“我怎么这么喜欢你管着我呢。”
“……”
楚漾不答,抿紧唇,看了他几秒,找准时机,膝盖从凌意舶双腿之间顶起,腰部用力,猛地一个翻身!
这次轮到他把凌意舶死死压在沙上。
“因为只有我管得住你啊。”
楚漾拉拽住他的领带,收紧,下颔线坚冷锐利,眼神却放软了笑意:“二少爷。”
二少爷被勾得心猿意马,无法辩解。
二少爷甚至在楚席的胯下被压得动弹不得,不懂反抗,笑得很开心。
直到凌意舶被勒得咳嗽几声,楚漾才放松开手,泻力般地倒在他怀里。
凌意舶揉他的后脑勺,低头亲了亲头顶。
来接凌意舶的车停在了漫合停车场。
对坐副驾驶专门来带车的梁时予点头示意,楚漾打开后座车门,端正笔直地站在车边,抬手:“二少爷,请。”
凌意舶听得心痒痒。
这个“二少爷”和刚才在沙上那句耀武扬威的“二少爷”,完全是两个音调。
楚漾一切换至这副公事公办冷言冷语的样子,最让人揣摩不透,也最让凌意舶想敲碎他的面具。
今天来接的这辆车是凌沣那边的,中大型轿车,中间没有挡板,他想在车上逗逗楚漾都不行。
凌意舶叹口气,手扶在额角,思考着,要不然再买辆房车好了。
楚漾在旁边端坐着,一听凌意舶叹气,眼神瞟过来:?
我们二少爷又怎么了?
漫合到医院的路程开了半小时。
凌意舶穿着西装礼服,闭着眼小憩,腿太长,双膝就隔得开,这么敞着,双臂交叉着放在胸前,真像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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