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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蹲下身子,指尖滑过地上陈旧的褐色痕迹,心头的痛楚顿时又加深了一分。家人和正气楼都在一天之间不复存在,齐眉,你残存的灵魂是不是正在我的身体里怒吼?猛然起身,身形化作一道狂风径直向碧城县衙官府的方向飞旋而去。
夕阳最后一丝余晖罩在县衙红色的外墙,此时已经临近暮夜上灯时分,县衙早已门庭紧闭,不见人迹。东边侧面的墙壁上张贴着好几张追缉我的告示,顶上高高的用头发系着一串头颅,那些断颈飞洒而下的血液在墙下积了厚厚一层,将台阶之下生出的浅草完全覆盖湮没。他们蒙了最重的谋逆之罪而死,非但身首异处不得全尸,连头颅也得不到保全,经历了这些日子的风雨日晒,头颅外部的皮肤早已干瘪,几乎分辨不出本来的模样。然而就算如此,我还是能一眼认出齐嘉元的美髯虎目和齐老夫人的苍苍白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我慢慢伸出手,可才触碰到头颅,上面变脆的皮肤却忽然破裂,掉落出一堆大大小小的肉蛆。
“齐眉?是齐眉!他果然回来抢夺齐家亲眷的头颅!快,抓住他!”
“哈哈,明明武功已经变得稀烂,居然还敢自己一个人回到这里来!”
四周一阵混乱,那些官兵似乎是早已经埋伏好等待我自投罗网似的,立刻就将我团团围住。
“为什么!为什么!”我将那两个头颅取下,慢慢转身,双眼似乎已经看不清楚周围的情景,只剩下那些为了赏金和权位而渐渐变得炽热疯狂的目光。
“上!擒住他立刻就地正法!皇上圣喻:谁能为者,赏十万黄金!加封万户侯!”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那些人立刻蜂拥而上。
“爹!娘!”撕心裂肺的呼喊含着血腥的气味从胸中,一切都开始混乱,艳红的色泽在眼前蔓延,把夕阳染上了妖媚的气氛。
变态没有逻辑
理智回归的时候已是暮夜,尸体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雨丝斜斜交织成凌乱凄惶,整个碧城都被笼在漆黑之中,没有半点活气,阵阵闪电撕裂天幕,透着狰狞的暗蓝。我抱着齐家两老的头颅漫无目的的走着,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往哪儿去。原先的一袭青衫早已被染成魔魅般的深红,再被雨晕染开来,片片点点洒落成一地蜿蜒,仿佛是我无法流出的血泪。
齐眉的武功已经完全与我的身体融为一体,连同他的感情,他的爱恨牵挂。那满城血色是他的复仇,但即使是亲手制造了这样恐怖的血夜,还是不能平息他的愤怒和绝望。太多纷乱的记忆开始一丝一缕的浮现,惹得我头痛欲裂,而齐眉的仇恨依旧在心头燃烧,无所发泄。
恍然间一个惊雷,我蓦然警醒,才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乱葬岗上。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面前的情况,脚下已被浸透了雨水的深草一绊,顿时摔进了泥洼当中,两颗腐朽的头颅从怀中滑了出来,也不知落到了哪里。
雨渐渐大了起来,我趴在泥洼里像垂死的鱼拼命喘着粗气,连续几次想要起身却力不从心摔回水里,乱七八糟的杂音和画面占据了我脑子里所有可以思考的角落,我再也无法去回忆我自己的过去——那些属于林靖衡的过去。
我再也想不起我的《四国征战》,想不起父母的模样,想不起秦青瑶的凶悍洒脱,连同那些本来深深铭记着的幸福和痛楚。
抬手按住剧痛难忍的额头拼命忍耐,我以为我的灵魂替代了齐眉,可原来却是他慢慢的吞噬了我。
噗噗的雨声杂乱的敲击在油纸铺的伞面,大雨仿佛忽然被隔绝到了另一个世界。我筋疲力尽的抬起头,只看见一袭白衣的身影静静站在我面前,琥珀色的眼眸里像是潜藏着一个尘世之外的世界,是穿越一切欲望的纯洁,是无关于一切爱恨的通透。他不言不语,只是望着我微微一笑,深澈的琥珀色中依旧是荒漠一般的薄凉空寂,淡漠中却依稀解离出残酷的真实和破碎的哀伤。妖艳,妩媚,绝世的容颜,妖魔般的惊心动魄。
“翔舞……”我苦涩的笑着,努力向他伸出手,“幸好……我还有你……”
他低下头,唇角幻化出魔魅般的弧度,慢慢将我扶到怀里,丝毫不介意我一身的血和泥水,只是用力抱紧,那股沉重馥郁的独特香气透过湿冷的空气将我包围,迂回婉转,缠绵悱恻。
“你……你的病还没好,别着凉了……放开我吧……”我嗅着为我所深爱的气息,习惯性的摸了摸他额角的伤痕,心头顿时平静了许多,“你……是这世上最后的美好……”
他微笑着反握住我的手在那伤痕和自己脸颊边轻轻抚摩:“如果……这世上原本就没有翔舞呢?”
“你说什么?”我惊愕的再次触摸了一遍那道真实的伤痕,明明是翔舞,为什么却给我完全不同的感觉?平时翔舞总是落花般安静优柔,此时却显得犀利冷酷,像是一柄利刃,无情的解离着人世深藏着的爱恨哀痛。对,明明不是轩辕北神,却有着和轩辕北神一样的邪异气息。
“齐眉,你爱我么?”他稍稍眯起眼睛笑起来,眼角微微上挑,仿佛是个单纯的孩子,诡异的邪气瞬间消弭于无形。
“我……”望着他孩子气的笑容,我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对,我爱你。”
“齐眉,好多年了……我终于还是没能放开。我曾为了你这句话而欣喜若狂,你还记得么?……哦,你当然不记得。你不记得你曾经是天门少子,你不记得你是为了我才被驱逐,你也不记得你给我的承诺,不记得你的背叛……你刻意想让银锤老丑杀了你,可惜你没死,只是忘记了一切。”唯美的笑容缓缓绽放,毫不掩饰的张扬犀利,像一朵血色的彼岸花,用曼妙花藤缠绕,用凄艳的花瓣蛊惑,最后用噬骨的毒叫人永远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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