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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品彻特清清嗓子，却没有提安迪在开始三组试验期间并没有服药，但这三组试验同

  样毫无结果。

  &1dquo;我是说，我已经尽力了，品彻特大夫．我努力过了。”

  &1dquo;是的，是的，你当然努力过了。所以我们想——也就是说我想——你应该休息一

  下。伊塔在夏威夷群岛中的默依有一个昏地，安迪。而我很快就要写一个关于这六个月

  的总结报告。你觉得怎样一一”品彻特的笑已经变成了一个节目主持人挑逗性的微笑，

  语调就像一个大人正要给一个孩子以意外的惊喜一&1dquo;如果我推荐你在将来的一段时间内

  到那儿去度假，你觉得怎么样？”

  安迪想，将来的一段时间可能会是两年，也许会是五年，他们会继续监视他，以防

  他的意志控制力重出现，或者把他当作：

  应急手段，以防恰莉那边出现什么意外困难，但最终，他毫不怀疑自己会生一起

  事故或一次服药过量或干脆一次&1dquo;自杀”。

  &1dquo;我还能继续接受治疗吗？安迪问。

  &1dquo;噢，当然可以。”品彻特说。

  &1dquo;夏威夷&he11ip;&he11ip;”安迪梦吃般说。然后他转过头来看着品彻特带着一种愚蠢的狡猾神

  情，&1dquo;也许豪克斯但勒大夫不会允许我去。

  豪克斯但勒大夫不喜欢我。我知道。”

  &1dquo;嗅，他喜欢你。”品彻特向他保证，&1dquo;他真的喜欢你，安迪：

  而且不管怎样，你是我的人，而不是豪克斯但勒大夫的。我向你保证，他会同意我

  的提议的。”

  但你还没有就此事写出你的报告。”安迪说。

  &1dquo;还没有。我认为应该先跟你谈谈。不过，豪克斯但勒的同意确实只是个形式问题。”

  &1dquo;也许应该再做一组试验，那才是明智的。安迪说，并在脑子里对品彻特轻轻一”、

  推”，&1dquo;为了保险起见品彻特的眼睛忽然奇怪地颤动起来。他的笑容凝结了，变得有些

  困惑，接着就完全消失了。现在轮到品彻特看起来像是那个服了药的人；这念头使安迪

  感到一阵恶意的满足。蜜蜂在花丛中吟唱，修过的草坪的浓重气息弥漫在空中。

  &1dquo;在你写报告时，建议再进行一组试验。”安迪重复道。

  品彻特的眼睛变得清醒了。他灿烂的笑容重出现。&1dquo;当然，这次夏威夷度假的事

  暂时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他说&1dquo;等我写报告时，我会建议再进行一组试验。我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