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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谢尚闭了闭眼睛,鼓足勇气一口气言道:“爹,您封了爵,陛下又御赐了诚意伯府。眼可见的,这府里会多出几百的人口。所以儿子想着您是不是叫福叔给府里设个账房,方便今后人来人往地钱银出纳?”
“终于想起来了?”看着儿子吞吐得脖子上凸爆出来的青筋,谢子安不客气地嘲笑道:“可真不容易!”
心疼归心疼,该有的敲打还是得敲打。似账房这种每家每户都有的事儿,居然也能忘?
哼,谢子安心说若不是看尚儿日常心思还算用在正道上,哪这么容易给他过关?
谢尚闻言不免愈加惭愧,低声下气地认错道:“爹,都是儿子不孝!”
看谢尚撩衣服准备跪下,谢子安一把拉住——大过年的,谢子安也没想难为儿子。
“罢了,”谢子安宽容道:“你能想到还不算无药可救。这账房的事,你找谢福商量去吧!”
没想谢子安这么好说话,谢尚高兴了,反手抱住谢子安的胳膊,笑道:“谢谢爹!”
“行了!”看着被儿子拉皱的衣袖,谢子安嫌弃道:“账房的事不是都答应你了?可以松开了吗?”
“爹,”既知谢子安心情不错,谢尚紧抱着谢子安胳膊不放,蹬鼻子上脸道:“儿子还有一件事,您也一起应了吧!”
“还有什么事?”谢子安佯装不解。
“爹,”谢尚嬉皮笑脸道:“过去两年儿子在京做官,一房人的分例都没有领,您让福叔给儿子一起关过来呗!”
过万的银子,即便谢福也没这么大权,账房支领必须过他父亲。
“今儿过年,”谢子安气笑了:“人家讨债的都知道不上门要钱,结果你一个当儿子的,却跟你老子我要钱?”
想让他破财,门都没有!
“没说现在就要,”谢尚赶紧自我检讨:“爹,儿子只是想让您趁便的时候跟福叔提一声,钱过了正月再给都来得及!”
既然已忘了两年,谢尚也不在乎再多等一个月。
“那你巴巴跑来跟我说干什么?”谢子安明知账房规矩,却依旧抱怨道:“分例内有章可循的事,也来烦我?”
“你多大啦?”
本想嘲讽“要不要再给你找个奶娘?”,幸而想起之前的事,谢子安以为还是得给做了官的儿子留脸,转口道:“还是你觉得银子白放在我这儿两年,得收点利息?”
知道自己彻底过关,谢尚干脆地将脸贴到谢子安的胳膊上,撒娇道:“爹,儿子就是想跟您多说两句话!”
他爹就是疼他,这么大的错都没责他一句重话。
谢子安厌弃:“怎么,说你两句,还喘上了?出息!”
……
谢知道在一旁含笑看着,心里感叹不愧是父子:尚儿做错事时的撒泼撒赖跟当年的子安真是一模一样啊!
比起父兄,奕儿却是个老实头……
前院出来,谢子安拦住谢尚道:“今儿晚了,你回去吧,明儿还要去你舅家拜年,没精神可不行。”
“刚你提的立帐房的事,且等明儿从你舅家回来,我再去你书房说吧!”
谢尚闻言一怔,转即省起必是他爹有要紧话嘱咐他,赶紧应了个“是”。
云氏一旁听见,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近来在她跟前当差的彩画。
看到彩画脸上无可掩饰的惊讶,云氏不免嘀咕:这账房的事儿,彩画不知道,尚儿媳妇知不知道?难不成是男人和儿子刚商量的,尚儿媳妇还不知道?
账房是一家钱财的出入口,伯爷必是要派个本姓家仆。彩画的男人树林虽说能干,但是尚儿媳妇的陪房,姓田不姓谢。以后树林管家的权柄不说减半,也是大差不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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