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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存道看着武令朋,问:“真这么想吃双皮奶?饭馆里应该也有吧。价钱别担心,不贵。”武令朋摇摇头,道:“我想去小吃店吃。”后来他们就在伍湛记、南信和欧成记三位一体的荔湾名食家内吃了武令朋指名的小吃,怕他不够吃,许存道去排队拿了几碟糕点:马蹄糕、萝卜糕、煎饺,又多拿了几碗甜水:绿豆沙、椰奶,他指名的双皮奶许存道拿了两份,各色小吃占据了半张桌面,引致邻座的怒目相向而毫无觉察,屁股还没坐热又打算去排队拿东西,被武令朋扯住了,说:“师兄,够了。”“你这么大块头,吃不饱的。”武令朋死拉着他手不肯放,说:“这么多小吃店,咱一家一家吃吧。”吃的过程中,武令朋觉得许存道看了他好几眼,有点不好意思,抬头也看看他,发现他师兄的脸上挂着平常很少见的笑。不是那种变身成文鸟的笑,而是那种看着家养的狗吃东西的时候那种感觉——和他的哥哥们喂饱他时是一样的表情。“师兄,您是不是有兄弟姐妹?”“嗯,我有个弟弟,还有个妹妹。”许存道笑道。产生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之后,武令朋说:“当师兄的女朋友真幸福。”许存道光笑,没说话。后来他们又走到了下九路,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一家许留山,许存道给武令朋点了一碗芒椰小丸子,自己没点东西,说不是特喜欢吃甜点。武令朋觉得许留山的甜点和别处的不一样,建议让许存道尝尝,许存道说真的不用了,他吃不完,浪费。那个时候,武令朋就舀起了一勺沙冰放到许存道嘴边,笑得傻乎乎地说:“真的很好吃啊,师兄,您也尝尝吧。”许存道愣住了。然后武令朋也愣住了。许存道在他师弟露出“糟了”的表情先兆时,迅速地含住勺子,吞下那口沙冰,说:“确实挺好吃的。”武令朋缩回手,说:“对,对不起。”“没事儿。”许存道说,“你和我弟真挺像的。”武令朋强壮的身体是怎么来的,石晓红有探究过起因。其实刚上大学那会儿,武令朋是高瘦高瘦,有点儿驼背的样子,不久之后就因为身高的原因被叫去打篮球。但他打得实在是烂,班级球队视之如鸡肋。后来球队那个敬业的队长就每天带着他们几个人跑步,做引体向上,练腹肌,特别指示武令朋要加强体能训练。几年下来,分班了好几次,其他人早就或者不打篮球,或者发福,只有武令朋一个人每天深夜挂着毛巾去操场跑几十圈,做引体向上,仰卧起坐,肌肉也就日渐发达,形成了如今这种走在路上都会吓到小孩的样子。据石晓红口供,武令朋长得其实不难看,只可惜他带着一副特土气的椭圆眼镜,胡子茂密且时常不剃干净,头发总是乱七八糟,一夏天就一条大裤衩一件破t恤,一冬天就一破棉袄,一和女生说话就口吃,加之有这么个一听就知道在集体中地位不高的诨号,以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与身材反差极大的孬种性格,他一般都只有当集体吉祥物的份儿,与桃色事件完全绝缘。而且,武令朋的生活单调至石晓红同学看不过眼的地步。大学的时候,就是固定的上课、下课、吃饭、自习、运动,到了临床就把上课换成实习,到了研究生阶段就把上课换成做实验。平常不看美剧,不看日剧,不看韩剧,不看电影,不看a片,不看小说,不玩游戏,不逛街,不泡妞,不抽烟,不喝酒,就是念书。但是由于他反应较为迟钝,通常是大课的内容听了好几遍听不懂,非要下课把书翻烂了才能理解。值得庆幸的是,他一旦记住了,就很难忘记,只是可惜要记住课本对他来说也很困难。一直以“大智若愚,大巧若拙”这样的眼光看待武令朋的石晓红在大学三年级的时候试图考察一下自己的理解是否有误,于是下了几个a片约他同看,结果武令朋看了一段就坐立难安,憋红了脸说:“不带这么欺负女孩儿的。”就离开了现场。纯情程度之严重,令石晓红目瞪口呆。有一次终于忍不住问他:“你平常怎么解决的?”他还愣是听不懂。直到问了:“你手淫不?”武令朋摇头说:“不健康。”那时石晓红才确定,自己原来的认定完全是自作多情,与其用那么好听的词来形容他,不如直接用傻字方便。于是,在多年之后,孬傻霉的组合,也就成了武令朋特征性的形容。一个具有如上性格特征的人,对于已经成为习惯的事,是不会轻易更改的。所以在读了研究生之后,除非雷暴,他依然每天深夜出没在操场上,跑上几十圈,再在器械上运动半小时。三月中旬的时候,晚上十点半去操场锻炼的武令朋遇见了杜明明。最早是在飞奔的时候发现一个跑道上缓慢移动的人影,背影有些眼熟,在超过那个人影数次之后,听见背后喊:“临盆!”武令朋停下,转头,就看见班花在后面,以龟速前进着,笑着向他招手。“班长,你怎么来跑步了?”武令朋下意识地四下张望了一番。十点半这个时间,跑步的人也就固定的那么四五个。“我胖了!”班花抓起自己的腹部,“哪,你看。”“还,还好吧?”黑暗中,武令朋对班花所谓的赘肉鉴定不能。“肯定是身材变差了!”班花叫着。“哦,那,那我先跑了啊。”班花的龟速让武令朋走得很艰难。“你不陪我跑吗?”班花看着他。武令朋挠了挠脑袋,有点儿困扰。“去吧去吧,一会儿我在单杠那儿等你哦。”武令朋结束他的几十圈之后,已经十一点十五分了。到十一点左右,班花在单杠处等得不耐烦,冲他叫道:“你都跑几十圈啦,还跑啊?”坚定地跑完最后一圈的武令朋擦着汗到了单杠旁,由于全身都是汗,他把上衣脱了,开始上单杠。杜明明在一旁的攀爬架上象征性地压了几次腿,一直盯着单杠上的武令朋。“临盆,你每天都练啊?”“嗯。”练过上臂和肩之后练腰腹,就在单杠上做仰卧起坐。杜明明走到单杠下,仰头说:“我摸一下你腹肌好不好?”武令朋停了一下,从单杠上下来,有些为难地说:“不好吧?”“小气!”武令朋低下头,说:“师师兄呢?”班花不太高兴地撇嘴:“我没告诉他我来跑步。”“这么晚了,我,我送你回去吧。”那天送班花回她宿舍时,她吵着要吃龟苓膏,于是武令朋和她去了校门口的店铺买了龟苓膏,吃到一半时嫌不好吃,在路上又丢弃了。武令朋从没正经和女生单独呆那么久,也不知说什么,听见的就是班花说些她们实验室的事儿,到她宿舍楼下时,武令朋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被班花瞪了一眼。“你好没劲哦,临盆,都不说话的。”班花在宿舍门口这么抱怨着。“我,我知道啊。”武令朋傻笑了一下,“大家都这么说。”杜明明盯了他半晌,好像叹口气,又好像泻了口气似的,嘀咕了一句:“傻瓜。”那之后武令朋又碰见了班花三四次,之后就没在夜里见到她了,武令朋认为是班花终于认清了腹部可以揪起来的那些东西的性质,丧失了跑步的动力所致,也没再把此事放在心上。在三月中旬的某天,在武令朋身为绝缘体满24年之后,他的好友石晓红接到了杜明明的短信,问他要武令朋手机号。因为习惯于武令朋的绝缘状态,石晓红也没什么特殊反应,只觉得是人儿姑娘有正事儿要找他。而武令朋当时的状态如下:那天傍晚,许存道说要去老板那儿汇报课题,武令朋复苏了一支细胞;丁品经师兄离开细胞房的时候对武令朋说:“你最晚走,我不等你了,你打扫一下细胞房吧。我先走了。”由于武令朋经常最晚离开细胞房,这个礼拜以来,丁品经师兄几乎每天都让他打扫。在他勤勤恳恳地把事情做完了之后,许存道在离开实验室前下来了一趟,发现他在洗拖把,问他:“你干什么呢?”武令朋笑着说:“我打扫了一下细胞房。”许存道说:“你上周才值过班吧?这周不是安排了丁品经值班吗?”武令朋说:“我,我最后走的。”觉察师兄脸色不对,武令朋开始忐忑,忐忑过程中他师兄说:“下回他们叫你做你别做。”武令朋又开始“对不起”的时候,许存道没听完他那无休止的道歉就走了。把拖把架高在清洁室水槽的武令朋依然在忐忑于许存道与往常不一般的不佳面色,那时他手机响了。他发现是班花的时候有点儿惊诧,接起电话听到对方带着哭腔的时候越发惊诧。“临盆。”班花的声音里哭腔极重。“班班长,你怎么了?”“你现在有没空?我想见你。”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的武令朋傻傻地说:“我在实验室。”“你出来吧,我在学校门口等你。”“有,有什么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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