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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陵坐在石头上吹风。
她已经想好,再过七日就出发回家。
程朔风带兵归来第二日晚上举行小型庆功宴。整个军队上下喜气洋洋。
戚将军当日便将此战大捷消息往京城传,安抚圣心。
程朔风本来邀请谢南陵参加庆功宴,但被戚将军拦住。谢南陵身份尴尬,她越少露面才好。
程朔风有些遗憾,跑到厨房把好菜好肉分出来一部分端回去给谢南陵。怕她多想跟她解释了不能入庆功宴的原因。谢南陵完全没把这事当事,还是回应,只点点头表示理解。
帐外人声熙攘,热热闹闹。谢南陵两耳不闻窗外事,在帐内专心吃饭。
今夜庆功不会太早结束。
谢南陵吃完饭就开始提前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几天后离开。又看了会书,熄了灯上床歇下,渐渐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听见有人窸窸窣窣进帐,应该是程朔风回来了。谢南陵继续睡,朦朦胧胧间听见好大一声响给惊醒。
军队上下全员禁酒是铁律。这次打仗回来缴获了一部分物资,其中就包括几坛酒。庆功宴前,几个跟随戚将军多年的老将磨了戚将军很久才获准开一坛子,再三承诺每个人分一分尝一口,解解馋虫就行。
没想到倒酒小士兵刚只倒了一碗,那坛子表面太光滑他又太紧张,手一滑一坛子酒全碎在地上。小士兵害怕的发抖,戚将军却拍手叫好,“好啊,这可不是我不给你们喝,是机缘未到啊。你们呐,就别惦记那点酒了。”
仅存的一碗酒谁不好意思抢,给功臣程朔风最合适。
程朔风喝完晕晕乎乎的。
以前不是没喝过酒,这次反应好像有点大。程朔风脸很快烧起来,他隐约感觉到不对劲,这酒绝对不是普通的酒。他们缴获物资深入敌穴时根本没仔细看是什么酒,都是拿回来由专人清点的,坛子上贴的标签是外族语言根本看不懂写的什么。程朔风猜测,可能是助兴的酒……
无论如何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失态。程朔风借口疲累很快离席。
此刻嗅觉分外敏感,一回到帐篷,熟悉味道疯狂往鼻间窜,盈满大脑——是她身上的味道,清澈幽微,独立于世。
程朔风感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发胀。
帐内虽没点灯,此刻也能勉强看清地面,但他这会脑袋昏胀,眼前像蒙了一层雾,没看清脚下,要上床一脚踩空。
谢南陵听到动静起身,点了半盏灯披了衣服下床。
程朔风支起身子靠在床边喘息,就听见头顶她的声音,“你没事吧。”
她一出声,程朔风头皮发麻,浑身酥酥的。他脸埋在胳膊里趴在床边,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太奇怪,“没事,你去睡吧。”
谢南陵觉得程朔风有点怪,他坐在地上也不肯动,可能刚才那一下磕到了。她犹豫着开口,“是不是磕到哪里了,我扶你起来。”她把灯烛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过来捞他的胳膊,下一秒,天翻地覆,腰身一紧,人被他压在他的床铺上。
程朔风咬牙,一只腿跪在她两条腿间,紧紧攥着她的胳膊,语气不太好,“不是说了让你走吗。”
他今晚状态怪异,方才搂她那一下,她感受得到他身体的温度,很烫,又很硬。谢南陵知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敢多说话,也不挣扎,待他稍微平复,动了动手臂,试着开口,“那我现在走?”
程朔风手下攥得她更紧,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他慢慢低头不自觉的去嗅她的颈,她的脸,像只兽。
谢南陵再冷静也难以招架此刻的他。他似乎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感觉到她要走,更紧的束缚住她。
程朔风方才压她那一下,意识已经彻底崩塌,他知道她在说话,但说话声似乎很远,听不清内容。语言交流已是徒劳,凭身体本能感知。
她穿的单薄,浑身软绵绵的,像是一捧水,掬一把好似会流走。
身体越贴越紧,下腹处已经感受到他腹下那根的形状长度。
谢南陵涨红了脸,脑门出汗。
“程将军,你先起来……”她一动,他更紧的压住她,恰好茎根滑到她两腿间,隔着衣服包裹他。
他蹭了几下,舒服的叹息。忽然又想到什么,抬起头来懵懵地看着谢南陵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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