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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便转身躺下了,用背对着他,中间留着的空隙,再躺一个人进来都不为过。
屋子里彻底静下来了,就连原先平板放综艺的声音都没了。
怀里空落落的,霍砚迟眼神稍暗下来。
几分钟后,他将屋子里的灯关了,也躺了下来。
两人好似什么事都没生过似的。
侧着身子的秦蔓敛下眸光,心里闷闷的,堆积在胸腔里的委屈更甚了。
他的确不喜欢自己,连她生气都不在乎的人,又怎么可能喜欢她呢?
只不过和她一样,是碍于两家长辈的压力,被迫点了头。
由于昨晚委屈过了夜,她难得失眠了。
旁边的男人好像睡得很沉,一动不动。
保持同一个睡姿时间久了,秦蔓觉得很难受,忍了又忍,才翻了个身。
正巧霍砚迟也转了过来。
房门口有一盏暖灯,晚上也都是亮着的,这会四目相视,刚好能看到彼此的表情。
秦蔓一顿,心里懊恼不已,下意识想翻回去。
腰侧却被一只大手拦住,除了头,身体被他强行捞了回来。
“干什么!”她怒道。
“睡不着?”
“才没有,就正常翻个身而已。倒是你,失眠了不成?”
霍砚迟心想,浑身都软绵绵的,唯独这嘴硬得不行。
见他又不说话,秦蔓恼怒的拍打着他的胸膛,任性也上来了,“不是让你没想好怎么解释,就别和我说话吗?”
“我没说话。”
秦蔓:“……”
谁能借她一把刀?
她忍不了了。
但推又推不开他,挣扎过后,反倒让她冷静下来,矫揉做作道,“行吧,是我无理取闹了,也是,想来堂堂霍总不管做什么,都是有自己道理的,我的坏情绪自己消化就好,又怎么能奢望你哄我认错呢。”
霍砚迟:“……”
开始了。
她的茶言茶语。
虽迟但到。
但偏偏他就吃不住这一套。
见她又要力,霍砚迟迅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并没有深吻,而是浅尝辄止。
看到她那懵懵的神色,他平静的眸色下隐着淡淡的浊意,声线沉沉,“我不该和你争吵。”
秦蔓反应过来,抬起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哥哥怎么会有错呢,就算争吵,也是我不懂事的缘故。”
霍砚迟喉结再次滚动了起来。
‘哥哥’这个称呼其实并不算陌生。
他比秦蔓大四岁,从两人认识以来,她其实唤的都是‘哥哥’,长大了点后,就是‘阿迟哥’,再后来,两家议亲,决定结婚后,就变成了‘霍砚迟’。
这个称呼也有好些年没听了。
她声语软糯,模样娇媚,我见犹怜的。
落在他耳廓中,宛如余音绕梁。
“要怎么做才消气?”他暗着眼眸,沉着嗓音,贴近她一分。
秦蔓嗅到了危险气息,避免把自己玩脱了,毕竟眼前这个男人实在不清心寡欲,反而涩欲极重。
她就跟变脸似的,立马收起了那副‘绿茶’模样,正经道,“自己想。我困了,睡觉,别打扰,不然……罪加一等,就是死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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