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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院外,丁季行停下脚步,他环视着四周,兄弟四人的院子都挨在一处,他此刻站立的位置,正是交汇的中心,难得今天人这么齐,不干点坏事,多对不起今晚的夜啊。“君君,我们玩点好玩的,怎么样?”他抱着她往上颠了颠,给自己的鸡巴留出空隙。谢菱君茫然抬了抬头,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一直在不安地吞口水:“不要,赶紧离开这,万一有人怎么办!”就是他们身边的小子出现在这,也很丢人啊!嘴里还有残留的精液,一开口还能咂摸出那股腥甜的后劲儿,她不讨厌,但是黏腻的感觉也不舒服,谢菱君只想赶紧喝两口水冲一冲。飘散的思维让她失去警惕心,没有及时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屁股后面已经掀开,一阵清凉吹在臀瓣上,某人硬实的肉棒不知何时掏出来,强有力地插进嫩穴,谢菱君没来得及捂住嘴,叫声比手先一步出来。“啊!”穴道急速收紧,女人一口咬住丁季行的肩膀,“唔…唔嗯…混蛋…”紧张的环境刺激情绪,让身体的快感提高不止一倍,丁季行确实被惩罚了,鸡巴快要让她夹断,他不知道这小东西的嫩肉劲儿还挺大。“嗷…君君轻点…嗯~想把我鸡巴断在你穴里是吗?”丁季行并不刻意压低音量,就跟在自己屋里聊天似的,可谢菱君哪有他脸皮这么厚,眼睛瞟着不远处的那些窗户,掌心糊上他的嘴唇,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唔嗯…嗯哼…唔…”“君君叫出声来,没事的,这没有人。”丁季行翘着嘴角,手捧着两瓣臀肉上下抛,含糊不清地引诱她。玉臂紧缠男人肩膀,双脚在腰后勾到一处,娇嫩的脸上出现了破碎的表情,委屈的要哭出来了,谢菱君覆在丁季行耳边呢喃:“你…你骗人、怎么…啊…别顶…怎么没人…啊…都、都是窗…”说完,耳边男人轻快笑出声:“君君害怕啊?嗯哼…君君一害怕,下边就夹得特紧,啊…真舒服啊…”他的表情又得意又欠揍!那只窄瘦的劲腰在原地疯狂拱动了好几十下,啪啪啪地抽插着肉穴,直把里面捣出汁来。“啊啊啊…嗯啊…别、季行…嗷…太深了…”“还说不爽,骚水都顺我裤子流下去了,骚味儿都溢出来了。”丁季行边操边欣赏她无措的样子,看了看几个打开的窗,脑中又有了想法。他的手臂松了力,将她钉在自己那根硬鸡巴上,龟头猛戳起一个鼓包,谢菱君又一次体会到了熟悉的胀痛感,小屁股抖了起来。“嗯啊…嗯~季行…抱一抱我、啊…别、别让我坐那上面…嗯~”丁季行充耳未闻,带着她往窗根儿底下走,每一步鸡巴都在穴底乱戳,谢菱君绷紧了身体,整个人像考拉攀挂在他身上,肉棒的凶猛攻势把穴心捅的淫水滴了一路,可她根本不敢卸一点力。“咱们给他们看看去,让他们羡慕,嗯…看看我们君君多会吃,小骚嘴馋死了。”“唔…嗯啊…不可以…嗯啊…回屋吧,求你了。”谢菱君抬眼见已经到一扇不知主人的窗户旁边,他把她贴在墙上,极长的阴茎开始用力插满骚穴,腰胯前后摆动开。丁季行把两条细腿往两边劈,他低头看着被自己干出来的穴肉,骤一见空气就嘬着自己往穴里带,细小的逼口撑开又合上。谢菱君忍得发疯,她实在是无法再凭自己的能力堵住呻吟了,拼劲挺起身,把身前臭男人的唇珠含进口中,呜咽声清晰地传递给丁季行。“唔~嗯…嗯哼…”他的上唇被嘬起,谢菱君用了力,牙齿也跟着啃动,男人的唇肉不多时就开始有失去知觉。上面吸得越重,鸡巴捅得越用力,穴心的软肉要被肿大的龟头撞化,里面一处小口将马眼狠狠嘬住,丁季行爽得头皮发麻,掰起两条腿,把穴底翻露到上面,往里操得更深,凶狠的力道冲撞到空口。“嗯!嗯哼…唔啊…啊哈…季行…嗷…”谢菱君被插得松开了嘴,也被突然的侵入扬起了情欲,胸脯与胸肌紧紧相贴,浓密的黑睫轻颤扫动着丁季行的太阳穴。女人甜香的气息呼在他脸上,极力忍耐的轻吟在耳边呼啸:“嗷…季行…回、回你那里…嗯啊…在、在床上…好不好嘛…嗯啊…嗷…太深了…别、别这么用力…”丁季行脑仁发涨,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说得这些话,诱惑力有多大,根本不能换回他的意识和良知,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只会让他干得更疯。男人腰胯不停,丝毫不觉得疲惫,两条坚硬的手臂在衬衫下肌肉暴起,轮廓印出衣料,蓬勃的男人味和未褪尽的少年气,在丁季行身上融合,这是一种与其他几个不一样的感觉。丁季行有种能把她干到世界末日的劲头,谢菱君身后抵着的砖墙不停地摩擦后背,整个脊柱像在接受某种酷刑,这种疼痛比穴里的顶刺还让她想哭,于是,她抱他抱得更紧了,这幅交颈相绕的姿态,尽收在屋里窗前人眼里。
这人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看着胆大妄为的两人,他们毫不掩饰,自己回来短短一天,接收到的刺激比前二十多年,加在一起还要大。老四什么意思?这是挑衅?还是邀请?他想不了那么多了,当务之急,必须把谢菱君吃到嘴里!龟头堵在宫口插进又退出,时不时还抵着穴心磨几下,等谢菱君哼唧起来时,他再开始操她。丁季行的余光发现一闪而过的身影,身体只顿了一秒,马上又接上动作,眼睛晦暗一转,忽而抬起眼,与窗那一侧的人四目相对,片刻后,丁季行缓缓露出一个说不清的笑。他望着他,稍微调整了下身体,让两人的交合处对准窗户,又挡住了谢菱君的视线,这事不能让她发现,不然小姑娘会闹的,闹了不让他上床怎么办?屋里人垂眸凝望,外面少年的阴茎抽出半截,只插进去一点,就这么磨了几下后,又猛地往里一顶,那只小屁股随之颤抖起来,只可惜,他看不见她的脸,不知道她爽得样子。霎时间,他眼前出现小姑娘晃荡的酥胸,回想起了乳尖的口感,脑海中也冒出刚刚看到的她吃鸡巴的样子…男人心乱了,背在身后的手蜷握到一起,身下那根巨龙有苏醒之势,他卑鄙的想,老四都这么做了,那他还演什么?他本就不是个正人君子。那扇窗微微打开了缝,一时间,女人隐忍又难耐的呻吟清清楚楚地随风吹进来,吹进他的耳朵里、心里、裤裆里…“嗯…嗯啊…季行…啊…别这么弄我…嗷…我、我要到了…”谢菱君哪能经受得住九浅一深的折磨,她的意志都被这根鸡巴勾去,就期待他刺进来那一下,可丁季行没有规律,磨几下全凭他心意,穴道里像是有条毛尾巴扫来扫去,痒到了子宫。丁季行侧头瞄了一眼窗缝,他了然一笑,心想:果然…穴口的淫水顺着臀尖滴在砖地上,砸出一个又一个湿点,这是屋里人唯一能看到的信息:谢菱君要不行了,小姑娘这么不经操啊。丁季行捅了百八十下,穴道抽搐着越收越紧,自己也要射出来,但就这么射有什么趣处?他转了个身,把女人抱上窗台,后背抵在窗户,男人就站在隔着一层的身后。撞击声、淫荡的水声、女人临到高潮的淫叫、还有丁季行忽明忽暗的眼神…他好像知道老四要干什么。他做好准备了…“君君,知道这是谁的房间吗?嘶…这是二哥的房间…”“你回头看看,二哥在窗户看着咱们呢…”丁季行笑得很危险,眼睛往下一瞟,舌头舔了下牙尖,又说:“哟~二哥鸡巴硬了,是看见我们宝贝硬的啊。”谢菱君身体僵硬住,吓得当场愣在原地,但是身体已经爽到极点,浪叫不是说停就停的,再加上她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戳穿丁季行故意激她的骗话…她淫叫不停,怯懦地回过头,直撞进男人的黑眸,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黑水,里面暗藏波涛,丁仲言宛如黑夜里的鬼魅,那道看不透的视线,射穿她的内心。谢菱君的后颈有千斤重,身前丁季行的目光在这一男一女之间逡巡,一时空气泛着酸,他感觉心口堵在一处,腰跨往前大力一撞,把谢菱君直接撞到玻璃上,窗扇往后虽冲力开了些,好在丁仲言及时出手托住她的后背。她就这么在男人的手掌扶持下挨操,谢菱君无法,闭上眼五官挤到一起,情欲的眼泪从眼角滴落下来。她又陷入了最初的窘境里,对于他们兄弟间的把戏,心底有了衡量,竟不再觉得陌生害怕,潜意识里认为,这几个人应该不会伤害自己。丁季行的声音再次响起:“君君真是招人惦记,二哥晚上那么护你,我不信…二哥对你没想法。”他顿了顿,接上一句:“就和我们一样。”是啊,兄弟几个怎么都是一样的呢。忍不住了…“啊…啊嗯…季行…别闹、嗯啊…我、我到了啊…”她埋在丁季行的肩上,压抑着尖叫,无所谓身后人能不能听到了。穴心疯颤,穴道愈收愈紧,媚肉将鸡巴裹咬个严实,丁季行感觉到里面的空间变得逼仄,鸡巴涨得发疼,他脑门透出一层薄汗,咬着牙使劲插了十几下。马眼是被媚肉生生扒开把精液吸出来的,滚烫的浓精有力地冲射进深处,谢菱君不住扬起长颈,身子止不住抽搐,那双小脚趾豆大大分开,又蜷到一起,她张着嘴再叫不出声,眼前变成一片白光。“啊…啊哈~”过了许久,鸡巴停下拱动,小肚子鼓出圆圆的小包,谢菱君的视力恢复,眼前重现画面,听力也回到身体,因此身后那人打开了窗,低声道了句:“进屋。”——二少爷要上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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