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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饶命,奴婢也是听命办事,在给沅姐儿降温。”
奶娘吓得脸色煞白,扑通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说。
“降温?大夫都说孩子太小,需要保暖静养,可没说用冷水给孩子浸泡降温的。难道,姐姐的医术竟比大夫还要高明吗?”
安苡澄冷不丁地开口,看似满脸不解,实则有意煽风点火。
【夏槿初,这回可算是被我抓住把柄了吧?你竟敢虐待我的孩子,这回看你该作何解释?】
夏槿初从容镇定地起身,朝太夫人微微地颔行礼。
“婆母万福,儿媳确实是在给沅姐儿降温,倘若再这样烧下去,孩子本就体弱,恐怕会烧坏了脑子。”
继而,转脸冷冷地看向安苡澄,不怒自威地冷然道。
“妹妹,你是从何得知这浴桶中是冷水的?想不到妹妹这般关心我的沅姐儿,总是比我这个做嫡母的率先得知消息。”
这句话犹如一记重拳,重重地砸在安苡澄的心头,怼得她一时语塞。
安苡澄眼眶绯红,紧咬下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仿佛再多说一句重话,就要掉金豆子了。
【夏槿初,你可以针对我,但有太夫人在这里眼前所见你凌虐她嫡亲的孙女,无需我动手,看你还狡辩什么?】
太夫人从柳嬷嬷的手中急忙接过沅姐儿,摸着那冰凉的小身躯,看着她冻到青紫的嘴唇,心疼地默默滴血。
“槿初,沅姐儿还这样小,况且还病着,哪里承受得住你这样折腾。”
她尽量的克制着满腔怒火,眼底的寒光都能化为无数把锋利的刀子,恨不得杀死她。
【你这个丫头好歹毒,但凡我来迟一步,我嫡亲的孙女就被你给活活折磨死了!】
夏槿初见她们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地数落她,镇定自若道。
“婆母,此法骤然有效。当初我家师尊就是以此法医治好一名高烧不退的男童,这冷水浸渍之法,可以使气血调和,汗随冷退而愈。”
这一番话说得太夫人和安苡澄一愣愣的,彼此面面相觑着,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婆母,你现在可以摸一摸沅姐儿的额头,想必应该退烧了。”
太夫人听闻忙低头望向怀中陷入沉睡中的沅姐儿,一摸额头果真退烧了,不仅如此,原本滚烫如烙铁的身子也降温了,顿觉不可思议。
【想不到这丫头所言是真的,既然她的血有药引的奇效,又是师从妙手圣医花暮雪的门下,这医术方面应该也颇有造诣。我怎么就老糊涂听信这个妾室的挑唆,险些误了大事。】
太夫人心想着,转脸狠狠地剜了眼安苡澄,足以吓得她打了个寒颤。
“槿初,正所谓关心则乱。我就是太担心沅姐儿了,刚才确实有些着急了,希望你别介怀。”
夏槿初报以微笑地说。
“婆母,沅姐儿病了,我这个做嫡母的自然比谁都要着急,只要孩子能好起来,就算很多人不理解我的做法,我也不会往心里去。”
太夫人一听这话,顿时舒展愁眉,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咱们宋家何德何能娶到你这种贤妻良母,不仅无怨无悔的将这府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且还拥有这般宽广的胸襟,不愧是当家主母的典范。咱们将军府交到你手中,日后一定蒸蒸日上。”
这其中字字句句看似不提安苡澄,却句句都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把她刺得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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