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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从戚慕清那句话中走出来,戚慕清能这样对待戚诺,那乔重歌呢?
从一开始便是联合戚慕清下药,到现在如愿以偿。从开始做足防护,到现在连药也不是每次都会吃。他会不会哪天也中招,像戚诺一样,吃下药物痛苦不堪的独自承受流产的辛酸苦楚。
在一切都没发展成戚诺那般糟糕的情况,他也不用必须和乔重歌扮演兄友弟恭以行孝悌,或许现在结束就是最好的结局,原本他也没有想过未来,只是在抗拒文英的路途中,走上一条看似平坦通畅的支线,早晚要回头。
乔重歌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他拦在文简素面前,慌乱又坚定,“我可以解释的。”
文简素上楼收拾戚诺睡过的被褥,乔重歌抓住了他的手,逼迫文简素听他的解释。
“是那天,那天你去找小诺哥体检,我哥他……他不喜欢你,他不想你总找小诺哥,然后他就动了歪心思,我那天刚好到明河上任,我哥他就引着我去找你,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药也不是我下的。”
“但一切都很符合你的心意,对吧。”
乔重歌反问道:“那你的心意呢?”
他的心意,从来都是最没用的东西。文英都是这样教他的,一切先讲求是否有用和实用,然后再对比优劣划算,最终确定选择。他的心意,他的喜好,连排在最后的资格都没有。
他从不敢奢望完美无瑕的爱情。所谓结婚,法的揉着胀痛的乳房,总是觉得差了一点,直到看见男优趴在软白的肉团上舔弄吸咬,才发觉差在哪里。他也好像要人吸奶子,从前乔重歌总爱在做的时候欺负敏感的乳头,都弄破皮过好几次,他那时总是推拒着不让他咬的太重,现在却这么渴望……
“呜……”
空荡的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视频里女优的呻吟和他的喘息混在一起。渐渐的男优不再执着与双乳,而是探寻更主要的地方,手指一下下划过女优穴肉中间,每一次都会激起女优的尖叫,而他划动的瞬间,也仿佛是划在文简素身上,一下一激灵。
文简素把手伸到下体,抚慰已经站立起来的阳根,耳边是女优越来越高亢的叫床声,视线中完全是男优用两根手指插进湿润的小穴不断耸动,文简素感到囊带后花穴痒的发痛,已经随着视听感官慢慢溢出了粘液,抽吸着渴望得到视频里同样的对待,那两根在甬道中搅动的手指,如果是插在他里面多棒……
女优抽搐着大腿尖叫高潮,男优抽出湿漉漉滴着水的手指,换上自己胯下的肉棒顶了进去,立刻便开始了征讨交合。那画面不算美好,但原始冲动却也能看得人血脉翻涌。女优的一对大奶子随着下体被冲击而上下晃动,不断叫床,表情尽管有些扭曲,但依然看得出十分享受。镜头给的特写照在交合的部位,润滑剂被拍打抽插成了白沫,像精液一样从女优不断被进出的小穴中滑落出来。
“哈……嗯……”
漆黑的卧室里文简素坐在床上,分开了双腿尽力讨好着自己的命根子,眼睛落在手机上的视频,已经切换了做爱的场景,被捆绑束缚住的女优面对着一个个性爱玩具,挨个尝试,粉红的穴口被各种造型的按摩棒捅插震动,奶头上粘着嗡嗡作响的跳蛋,把细嫩的乳肉震的不断掀出肉浪,两腿之间泥泞不堪,水声不断。
文简素的手从阳根落到下面饥渴湿润的小穴,从圣诞节到现在还没有用女穴做过一次呢……早就忍耐的受不了了吧。手指方一探入,文简素就喘息着几乎快要达到了高潮,柔软的肉道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显然对于久违的来客欢迎的无可附加,文简素酸软无力的侧躺到了床上,翘起自己的一条腿,手指模仿抽插的样子自慰着淫荡无比的小穴。
还没有熄灭的手机被扔在一边,视频中女优似哭似喊的叫声仍在继续,文简素眼角微红,伴随着女优的叫床想到曾经和乔重歌度过的无数销魂之夜,手掌揉着自己豆蔻少女般的乳包,手指抽插自己饥渴湿黏的小穴,低声呼唤似是和视频中的女优一起叫床:“哈啊……嗯……要到了……要高潮了……嗯啊……”
文简素失神地躺倒在床上,双腿还在微微颤抖,已经疲累不堪的身体精神却意外兴奋,想要获取更多的欢愉。手指湿黏滑腻沾满了水渍,床垫也被打湿了一片,文简素无暇顾及那些,如饥似渴地翻阅着手机上其他类型的视频,心中暗暗点起欲望的火苗,燎原千里一发不可收拾。
冬天的午后是一天中唯一称得上温和的时分,乔重歌从办公室的休息间出来,打算准备下午的会议。
“砰砰砰。”董事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
乔重歌头也没抬,以为是汇报资料的下属。
金属反锁的声响从门口传来,乔重歌有些不耐烦的发火道:“锁什么门啊?!”
“……”
乔重歌烦躁地抬起头,看到来人后连忙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把文简素拉到暖气的吹风口,一身烦躁的戾气全被暖风吹尽,“你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
文简素全副武装,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像个肉粽,不漏一丝肌肤。直到暖和下来,才红着脸拉开了连体的羽绒服,支吾着说:“我想你了。”
他始终做不到像那些视频一样放得开,但羽绒服里藏匿的诱人酮体已经说明了一切。碍事厚重的衣物褪到地上,文简素抱着手臂低垂着天鹅般的脖颈,微红的眼睛看着自己的鞋尖,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渴望了?竟可以跑到男人的办公室里送到他嘴边求欢,是乔重歌给他种上了蛊埋上了瘾,让他欲罢不能。
微微隆起的奶包被几根细带勾勒的一片薄布罩在下面,凸起的奶头将浅纱的乳罩顶起。文简素显然还是羞怯的很,连样式尺寸都草草挑选没看清楚,原本还只是豆蔻少女般的乳包硬生生被挤出一道浅沟,而下身还迎合着乔重歌之前对他的喜好穿了条只遮了半个屁股的短裙,一双白净如玉的腿上套着过膝的棉袜,既是保暖,也是情趣。
原本就暖和干燥的办公室变得更加火热,连一句话的时间也抽不出来说,分不清是谁先主动,暧昧情欲的吻一经触碰便将彼此点燃,多日来未曾释放的欲望在此刻达到了顶峰,舌尖交缠剥夺着对方的呼吸,相濡以沫,久久不离。
光洁干净的地板上散落一地文件,文简素被推倒在了红木的办公桌上,短的什么都遮不住的裙子下连内裤也没有穿,显然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乔重歌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立刻就想不管不顾的提枪上阵,狠狠贯穿都还没触碰便已经淫荡饥渴的溢出淫液的花穴,把它捅得无力招架丢盔卸甲白浆不断,才能一舒多日来心中压抑憋屈的火气。
桌上的电脑闪烁着图标,助理询问他什么时候开会。
电脑桌面上的孕期备注事项随之映入眼帘,乔重歌突然清醒过来,眼里凶恶的光芒还残存着,就强忍欲望起身把羽绒服披到文简素身上,面对爱人失落的目光,艰难开口:“我要开会了。”
“就不能等一会儿吗?”
“……”可以等一会儿,他说了算。但是,再让文简素勾引下去,他怕真的忍不住。鬼知道这些天他躲在书房每天靠着多强大的毅力才没冲进卧室。
“我好不容易出一次门,”文简素委屈道,“我不想这么早就回去的,你能不能……让他们来你办公室开会,我就在你后面看着你。”
多难得,文简素能跟他开一次口多难得。如果连这他都要拒绝,那他还是个人吗?
参加会议的董事和经理纷至沓来,依次落座开始汇报。小乔董尽力把刚才的冲动压下去集中精神,但下身突如其来的异样还是让他不禁面色动容。
趁着他把反锁解开的空隙,文简素悄悄钻进了他办公桌下面,披着的羽绒服垂了大半截都在地上,垫在膝盖下面,充当蒲团。
解开名贵的皮带,文简素笨拙的拉开裤链,从鼓鼓囊囊的内裤里掏出他心爱的大玩具,握在手中感受上面的经络和热腾腾的气息,慢慢将它变大成最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尺寸,坚挺炙热,粗壮的柱身一只手都难以把握。
那些下属怎么会知道近些天一直脾气不好的小乔董现在桌下藏着这样一个尤物。乔重歌已经完全无法分出心去听汇报,他满脑子都是想把桌子底下的文简素捞出来摁在桌上好好惩罚,狠狠索取。他的学长现在太长进了,都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几根细丝跪在地上给他手淫,如果不是介意那个手和脚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家伙,他能把这个躲在桌下既会羞得从脸红到胸口又放浪到跑进公司勾引他的孕夫奸到几天都下不来床。
文简素丝毫不知道男人内心的想法,还在不知死活的做出更让人血脉偾张的举动。会议还在继续,耳边正经严肃的商讨声让他面色红得胜过白雪中绽放的梅花,手心的欲根动情的抽弹着,冒出腥膻的透明液体,却令他看直了眼睛。
那些视频里,大多都会用嘴巴去服侍肉棒的……他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这东西肯定不会好吃的,可生理的本能驱使着他低下头靠近了硕大的肉冠,他太想要手里的宝贝塞进下体了,以至于片刻的等待都度秒如年,文简素喉结耸动,朝不断冒出前列腺液的肉冠轻轻舔了一下。
乔重歌不可置信地向桌下看去,文简素竟然正在尝试着把整颗蘑菇头装进嘴里,只是含了几次都只能吞下去半边,似乎是有些苦恼,手中握紧了粗大的肉柱泄愤般使劲撸动了几下,待流出了透明汁液后又俯下头舔舐干净,开始新一轮的试探。
这是长在他身上的性器,俨然成了文简素的性玩具。
乔重歌低沉沙哑的声音打断了会议:“今天先就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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