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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时间内,他都不敢脱袜子了。
卫生间里传出老罗的歌声,听那调子,像是帕瓦罗蒂的《我的太阳》。
“不好意思啊,他一洗澡就爱唱这首歌。”罗晓谕坐到林纾身边,就像他们在学校里那样,“他绝对还是很悲痛的。”
林纾的喉结上下滚动,半天才问出口:“什么兼职?”
“帮我涂指甲油!”罗晓谕把小桶拿到他面前,揭开盖子。
“差不多所有的色号我都有,不过我不喜欢带亮片的,尤其是银色的亮片,就像灰指甲一样。”
她哗啦哗啦地全都倒出来,又拿起最下面的几瓶装了回去,“你挑个颜色吧。”
林纾拿了一瓶薄荷绿的,他自从看过了阳台晾衣架上罗晓谕成套的薄荷绿内衣,就爱上了这个颜色。
“好吧。。。,那一会儿我爸睡着了以后你到书房来,涂得好看工资加倍。”
“要不,你还是来我房间吧?”
书房的门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很容易就会被老罗发现的。
“啊啊啊,好的。”林纾点头的速度简直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
两个小时以后,原本端端正正仰躺在老罗身边的林纾猛地睁开了眼睛,样子活像一只被鲜血诱惑的吸血鬼。
“我爸通常在躺下45分钟以后进入深度睡眠,但这个时候他还是有可能会醒,所以你还需要再等15分钟,他开始打鼾并且张着嘴睡觉,就是睡熟了,蘑菇云在他耳边爆炸都不会醒的。”
林纾伸出手,在老罗面前晃了晃,没反应。
他又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老罗的鼻子下,还好,肺活量算得上气壮山河了。
悄悄地穿上袜子,踩着小拖鞋出门。
悬在外面的脚后跟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在穿一双高跟鞋。
虽然不舒服,他还是挺喜欢这双拖鞋的。
罗晓谕的房间灯火通明的,听到林纾轻轻的敲门声,她也小声地喊了一句:“直接进来,门没锁。”
啧,怎么这么别扭,像是《西厢记》里,崔莺莺偷会张生似的。
林纾坐在她床角边,目光打量着罗晓谕的卧室。
墙上、柜子上还有她的床上,好多小熊啊。
抱蜂蜜罐穿红短袖的维|尼熊带着那只穿粉色条纹背心的小猪,还有一只尾巴用蝴蝶结固定住的蓝色驴子。
罗晓谕半倚在抱枕上,咂咂嘴:“你那目光也太猥琐了,我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呀。”
她随手从枕头边拽过来一只每天陪着她睡觉的中号小猪,递给林纾,“今天的工资?”
本来只是想逗逗他的,没想到林纾接过小猪,像抱婴儿一样把它搂在怀里,傻乐。
罗晓谕轻轻踢了踢他:“快收起你那痴汉表情吧。”
林纾跟罗晓谕接触得多了,胆子大了不少,手脚不僵硬,偶尔也敢提问了:“什么叫痴汉?”
“哎,这你都不知道,上没上过网啊,就是日本小电影里那种喜欢到变态的男人。。。哎,你干嘛?”
她的脚踝被林纾捉在手里,搁在他腿中间,天知道那层薄薄的布料下面藏着什么。
林纾呆呆看着手里的这只脚,肌肤嫩滑白皙,几乎跟他的手一样大,圆润得像小贝壳一样的五个趾甲上,画的图案是猫咪粉嫩的小肉垫,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脚踝上,有一道明显凸起的疤痕,当时应该伤口很深。
“变态!”
罗晓谕低声叫着想缩回脚,可林纾的力气很大,握得很牢,还轻轻地抚摸她的那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