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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蝶才写了一遍,手就不听使唤了。唉,她放下笔奖励自己休息一会儿。
刚放下笔就感觉有些饿了,这么晚了她也不想喊吟秋,不知道厨房有没有剩些点心什么的。
她披了一件外套拿着蜡烛便出了屋子,之前见过吟秋送膳来的方向,厨房应该在更北面的位置。
颜尽站在屋顶,观察着她的行为,再三思考下,他还是决定要继续查下去,起码要找出那个祭司,他才是妇女失踪案的罪魁祸。虽然上一次抓住的刘恩只是供出了疾风寨,但他仍觉得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白羽蝶一溜烟钻进了厨房,用力一嗅,寻找着食物。她走到蒸笼旁,查看里面的东西,但白府似乎没有留夜宵的习惯啊。
颜尽蹲在屋顶,单膝跪着,手肘撑在膝盖上观察着在厨房里“忙活”的白羽蝶。她这是在做什么?
这时,院里的小厮阿昌鬼鬼祟祟地从自己的寝室走了出来,颜尽危险的眯起眼睛,连忙跳下了屋顶。
白羽蝶愣是没找着吃的,白府里面规矩那么多吗?居然什么都没留下。
忽而她听见了细碎的脚步声,有人靠近了,不会是吟秋吧,若是她的话又要告她的状了。
突然,有人拉住了白羽蝶的手,她睁大眼睛回看着此人,只是一瞬便看见了烛光映照下干净俊秀的脸庞,他猛地吹灭了白羽蝶手中的蜡烛,将她拉到灶台之下。
是……颜尽。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一直在某处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她听话地蹲下后,他便立马松开了手,从灶台后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观察着走近的阿昌,随时准备将他击晕。
但阿昌靠近厨房后却没有进来,只是绕着望了一圈便匆匆离开了,似乎有别的更重要的事让他不得不离开这里。
待阿昌走远之后,白羽蝶在黑暗中只能看见颜尽的轮廓而已,她不满地问道:“你监视我?”
刚问完她就觉得自讨没趣,他是哑巴怎么可能回答她的问题。
白羽蝶下意识地用外套裹紧了自己,她里面穿得并不多:“你离我远一点。”难怪他老是出现在自己的附近,她完全没想到晚上他也会来监视她,难道他每天晚上都监视她吗?
颜尽自觉地往旁边挪了一步,明明这里的菜油味更刺鼻才是,但她身上的香味却持续不断侵入他的鼻腔。窗外的月光照在她的侧脸以及脖子上,光影斑驳勾勒出优美的肩颈线。
正好借此机会,白羽蝶想将自己的帕子要回来,反正他也不在乎,还让那样的痞子来羞辱她。
“帕子,还给我。”白羽蝶朝他伸手,“你不会说话,但起码会动吧。”她的语气冷淡似乎带着情绪。
颜尽知道今天是游鸿堂的自作主张冒犯了白羽蝶,但为什么她却冲着他脾气?
见他不为所动的样子,白羽蝶真的气到了:“你不会弄丢了吧?”
她应该想到这种情况,因为他根本就不珍惜,虽然她绣的是很差,但起码是她绣的第一个东西。
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她的自我感动而已,她尴尬地收回了手,咬着下唇瞬间感觉到了无地自容:“丢了就丢了吧。”
白羽蝶站了起来,不想再和他交流,反正也算是被他拒绝了,他喜欢的是之前的白羽蝶吧,所以才会这么依依不舍?
借着月光,白羽蝶匆匆逃回了自己的屋子,轻轻掩上门,此刻的她依然心有余悸。
慌乱之中,余光望向了敞开的窗户,她连忙上前将其关上,监视是吧?偷窥是吧?无耻之徒!
目光慌忙扫过室内,看着桌上剩余的宣纸,气又不打一处来,还不是他害的她没写完字帖,被老师罚抄十遍。
思及此处,又顿感失落。果然自己还是太自大了,多活了那么几年而已,也没什么了不起。白羽蝶深呼吸,想办法安抚自己的情绪,没什么大不了的,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
白羽蝶拿起毛笔,继续抄着字帖。
静悄悄的夜又让她忍不住哼起了歌:“怎么去拥有一道彩虹,怎么去拥抱一夏天的风,天上的星星笑地上的人,总是不能懂,不能觉得足够……”
毛笔的动作停了下来,关于现代的事她会慢慢忘了吧,不管是喜欢的歌或是认识的人,他们的声音和模样都越来越模糊,直到记不清。
突然现这是一件十分残酷的事情。明明不属于这里,却要慢慢去融入,这个过程是痛苦的吧,不得不隐藏自己的内心,不得不做自己不愿意的事,不得不去扼杀心里那份与世俗相悖的冲动。
颜尽坐在屋顶,听着她在屋里哼着安静的歌,缓缓抬起了头,头顶的一轮明月也静谧地挂在空中,安宁祥和。
她的声音不似天籁,但却能让他沉浸其中。应当是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在她温软柔声下更像是爱人的叮咛。
原本他应该去追那鬼祟的阿昌,但脚却仿佛生了根般,呆望着她匆匆离去。
她生气了,但他却不明白她气什么,是他惹她生气的吗?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啊。之前裘大师说女人心海底针,他还无法理解,现在他稍稍能懂了。
温暖的烛光从窗纸透了出来,她似乎还在写字,并未安寝。之前是罚跪,这次是罚抄,这个二小姐究竟有多离经叛道桀骜不驯?
……
“帕子呢?”
清晨,颜尽回到了清心寺,看见打着赤膊练功的游鸿堂便开口询问。
游鸿堂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他说的“帕子”,脑子里就闪现出了那奇怪的绣图,想起那个做作的女人,语重心长道:“你哥我见过的女人多,那个,不行。”
“多管闲事。”颜尽不理会他,径直朝他走来。
游鸿堂推开他伸过来的手,立马摆起了架势:“想打架是不是?我奉陪。”
颜尽的目光紧盯着游鸿堂,就像是伺机而动的隼在观察猎物一般。
裘大师手里拿着笸萝经过,看着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抱怨道:“怎么又打了?要打去外面打,离清心寺越远越好。”
游鸿堂突然收起了架势,自己居然会和颜尽这个闷臊子置气:“听我一句劝,和她撇清关系,我去替你把帕子还给她。”
颜尽敛住了气息,默许了游鸿堂的提议,反正她只是想拿回帕子,谁还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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