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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蹙起的眉心,一点点拧紧,眼眸里起了水雾。
沈冰洁不敢看他的眼睛,更不敢和他对视,她怕看到林沥琛伤心的样子,自己会心软。
女人转身,上了车,关上车门,离开了。
只留下林沥琛一人,怔怔地站在那里,脑海里只有那四个字:自作多情。
他想不明白,难道一直以来自己对沈冰洁的感情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吗?他不甘心,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沈冰洁的口中说出来的!
沈冰洁的车子停靠在路边,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盈在眼眶里的泪水顿时从眼角滑落,她的心像针扎一样的难受。
这种感受当年她就已经经历过一次,不知用了多少时间才得到治愈,当她再次遇见林沥琛那种感觉就莫名地从心底冒出来,像是一颗埋藏在心底的种子,突然间破土而出。
向辰打来电话,“姐姐,你在哪?你没事吧?”
沈冰洁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话时有些鼻音,“我没事,我回家了。”
向辰听女人的声音不太对劲,连忙问道:“你哭了?”
“没有,我真的没事。”
“姐姐,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沈冰洁坚持说自己没事,向辰一边开车一边给她打电话,刚好看到了停在路边的车子,他停好车来到沈冰洁的车边敲了几下车窗,“姐姐,开门,你还好吧?”
向辰隔着车窗就感觉人不太对劲,只见她有气无力地靠在方向盘上,无声地抽泣着。
男人试图打开车门,用力一拉居然将车门打开了,刚才沈冰洁离开时车不快,没开多远就停在了路边,所以车门没有落锁。
向辰将她轻轻地从方向盘上扶起,只见女人白皙无瑕的脸上满是泪痕,她哭了,哭得很厉害,很伤心。
向辰半蹲在车门旁,将眼前伤心的女人慢慢揽入怀里,让她靠在自己坚实的肩膀上,此时女人哭得更加厉害,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也没有去阻止她,觉得应该让她大声地哭出来,好好宣泄一番。
不知过了有多久,女人的眼泪少了很多,情绪也慢慢地平复,她坐直身体,对向辰说:“不好意思,把你的衬衫弄脏了。”
向辰温柔地说:“没关系,一件衬衫而已,你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
“你能和我说说为什么这么伤心吗?你和那个林总之间到底生了什么事?”
向辰见沈冰洁不想说,也就没再追问,只是安慰她说:“姐姐,不想说没关系,但是有一点你不能用过去的事情,来伤害自己,既然是过去的事了就让它过去吧!没必要去纠结,毕竟往后的日子还很美好,充满了希望,不是吗?”
沈冰洁没想到向辰小小年纪居然有这么豁达的心胸!
“嗯,谢谢你安慰我!”
向辰笑着刚要起身,怎知脚底软软的像踩在棉花上,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蹲在那里,脚和腿都麻了,他缓缓地站起来,那表情很滑稽,丝毫没有了大明星的模样。
沈冰洁被他的样子逗笑,向辰见女人笑了,自己也跟着傻笑起来。
林沥琛这边,他独自坐在车里抽着烟,眼眸里充满了疲惫。
徐助理打来电话,“林总,您让我调查的事有进展了,您在哪里?需要跟您当面汇报。”
林沥琛来到玉器街的店里,看着眼前的粉玉静静地呆。
一旁的徐助理开口说:“林总,我查到了林沈两家之前有一笔货款往来记录。”
林沥琛烟眉轻蹙,“货款往来?”
要知道,沈家是做建筑行业出身,而且沈父是一名出色的建筑工程师,沈母是一名优秀的室内设计师,当年的沈氏集团在平洲也拥有一席之地,沈家和林家从沈冰洁的祖父那一辈就相交甚好,也算是世交了。
沈父很喜欢玉石,想要进一批玉料尝试着加工玉器,但玉石领域他从未涉猎过,由于没有任何经验,便找到林家帮忙,当时的林家虽然没有现在的规模,但也是玉石界内数一数二的存在。
后来,林家帮沈家进了一批玉料,怎料那批玉料有问题,给沈家造成了很大的损失,经济上的损失还好说,主要是声誉上的损失无法弥补,甚至是给沈氏集团的口碑带来冲击!
自从那次以后,沈家和林家就再也没有来往。
“是的,林总,沈老爷请老爷帮忙购买的一批玉料。”
“据说那批货有问题,给沈家造成了损失,具体什么原因我还没查到。”
林沥琛忽然想起,当年沈家那么仓促地搬离了平洲,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还有那天在江边,沈冰洁对他说的那句:你应该回去问问你父亲做了什么对不起沈家的事。
沈家和林家断绝了来往,自然也不会让沈冰洁和林沥琛联系。
现在想来,沈冰洁那样对他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你继续往下查,一定要查出那批货到底是谁动了手脚!”
“好的,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