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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裂开了一样涩痛,难受的她一张脸皱起。
“有人吗?”她嘶哑着嗓子低声轻唤。
然而,整个奢华偌大的卧室内只有她痛苦的喘息声,没有人守着她,也没人照顾她,凄凉无比。
她艰难想下床去给自己倒杯水喝,然而,她身体完全是一团棉花,连动弹一下也很困难。
此刻,喝口水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奢侈。
心灵正值脆弱的她心脏钝刀绞着的生疼。
无助的时候是她一个人。
受伤的时候还是她一人。
在她最脆弱不堪一击的时候,她多么的希望有人能对自己伸出手。
不管那人的手是热的还是冷的,只要握住她,那就一切不再重要。
可是,从来没有人对她伸出过手,将她从无底深渊中救出去。
这么多年,她终究还是一个人保护着自己。
不知道躺了多久,她咬着牙忍着疼痛半坐起来。
一怔。
她才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睡裙,身上的血污早就被清洗干净,她那红肿的脚踝已经被包裹上一层层雪白的医用纱布。
“你身上都是伤,你不要命了吗?”此时,吴妈声音带着哭腔压抑的响起。
“吴妈……”愣神的白娇娇回过神,忍痛的她惊愕转头看向内卧那微敞的房门。
“我说实话,我说实话还不行吗?你被白小姐送回来的时候失血过多命差点都没有了。而你急需血那会碰巧白小姐是o型血,她主动输血给你,她晕倒也是因为输血过多外加她筋疲力尽,又崴脚的剧痛让她支撑不住。”
“医生给白小姐检查过身体,她一切安好,就等醒过来。你……你伤的这么重,你要是再把伤口给裂开,会更加难治疗……”
白娇娇清清楚楚将吴妈哽咽慌乱声音的话语听在耳中,而她的心脏一瞬间提起,惊慌不已。
因为吴妈这话让她知道,才被医生抢救过来的萧书景没在床上躺着,竟然来她房间。
这刻,门被全部推开。
白娇娇眼瞳猛地一缩,呼吸一滞。
只因眼前颀长身躯的萧书景下穿黑色西裤,上身未穿衣服,只露出一双有力带着交错伤痕的双臂。
而她曾经所见过他结实的胸肌,还有他八块腹肌全部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
他半长不短的黑下,一双狭长如墨的漆黑凤眸深邃不见底。
棱角分明的俊容惨白如纸,削薄的唇毫无血色,他整个人都散着虚弱不堪好似随时都会昏厥在她面前。
她的心,疼的厉害。
“白小姐……”吴妈哭红肿的双眼在看到白娇娇半坐在床头,她惊愕出声的同时忙打开室内暖灯。
橘黄色的灯光照亮整个卧室,低低喘息虚弱的萧书景将白娇娇震惊的神情尽收眼底,他深幽的墨眸瞬间炙热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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