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罗老二连忙去看,可看完了一头雾水:“娘,你这到底啥意思?”
“先说好了,我可不敢跟银行借钱,这风险太大了,就算您打我骂我我也不能同意。”
沈沛霖拿过报纸,指了指上面的一个新闻:“南兴市即将举行特色农产品展销会,届时不仅有来自全国各地的采购商,还有外商参加,鼓励南兴市国营企业,村办企业,个体户参加。”
罗老二一拍脑袋:“我明白了,娘,你是要把咱家的红薯南瓜带去展销会卖?”
沈沛霖瞥了他一眼:“就那么点红薯南瓜谁家没有,你觉得能卖得出去,能卖得几个价?”
罗老二一想也是:“可咱家除了红薯南瓜,还能卖什么?”
“这事儿咱回家再说。”
沈沛霖将报纸收起来,距离展销会还有一个月时间,足够她慢慢盘算。
罗老二耷拉着脑袋跟着她往回走,一路上都在欲言又止。
沈沛霖皱了皱眉头,回头问了句:“老二,刚才你说都听我的,这话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罗老二连忙道。
沈沛霖便说:“那就什么都别问,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别的不需要你担心。”
“好好跟着娘干,将来娘让你吃香喝辣。”
罗老二一听,顿时又没头脑的高兴起来。
沈沛霖暗道没脑子也有没脑子的好处,好糊弄,她正好缺一个壮劳力,家里头除了罗老二,还真找不到合适的人,罗老二也是听话那就最好用。
母子俩一前一后的回到家里,却见严巧云站在门口,瞧见他们回来赶紧说:“娘,大嫂罚莹莹在屋里头跪着呢,你赶紧去看看。”
展销会
沈沛霖脸一沉,转身往东屋走。
还没进屋,她就听见金红莲带着几分哽咽的声音:“莹莹,妈都是为了你好,你现在咋这么不听话呢,你是女孩子,将来左右是要嫁人的,读那么多数有啥用,还不如把钱省下来给你爸,他也能多回来几次看看你们。”
沈沛霖的暴脾气压不住,抬起腿就是一脚,直接把他们房门踹倒了。
屋里头三人被吓了一跳。
再一看,罗莹莹低着头跪在地上,罗星倔强着脸跪在她身边,金红莲坐在床沿上哭,比跪着的儿女看着还可怜。
瞧见婆婆回来,金红莲连忙起身,讨好的叫:“娘,您回来了,我,我这就去做饭。”
她原本想好了一肚子的话,就等着婆婆回家了跟她说。
譬如女孩子都是要嫁人的,村里头那么多女孩,能上学的有几个,又譬如文俊在外面很辛苦,他们在家就得省着点,不能可着劲花销。
体谅罗文俊的话,金红莲想了一整夜,暗暗给自己鼓劲一定能说服婆婆。
可再多的话,等瞧见婆婆直接把门踹飞,金红莲是一句也不敢说出来。
沈沛霖冷哼一声:“老娘说话你当放屁是不是。”
金红莲眼泪哗哗哗往下落:“娘,您这是要冤枉死我,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
“那你折腾孩子做什么?”
“我,我……”金红莲说不出解释的话来,她确实是想趁着婆婆不在家,说服女儿改变主意。
“我就是想让文俊别那么辛苦,我做错了什么?”
沈沛霖不耐烦听她哭哭啼啼,直接一伸手,把两个孩子拽起来:“这事儿我管定了,该读书都去读书,不止你们俩去读,等琪琪和苗苗到了年纪也去读。”
一直在门口张望的严巧云听见这句话,心底高兴。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简介关于高武穿越未来五千年这是一个凶兽横行武道昌盛的世界。高考前夕,顾少晨现自己能在梦中穿越五千年后的未来五千年后的武道呼吸法,经过改版几千次,效果是现在的数千倍!五千年后的导引术五千年后的炼体药方五千年后,铺天盖地的凶兽遮蔽天地,人类文明迎来黑暗灭亡。而我顾少晨将是那一缕晨曦,划破黑暗,重启时间线!...
简介关于网恋的粘人精小富婆是高冷校花?孔刘因为打游戏厉害,被一个粘人精小富婆给缠上了。对方非要做自己的女朋友,孔刘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网恋一年,两人从未见过面。直到今天,他来到校花家里,给校花的妹妹当家教。孔刘突然现,传说中的高冷校花好像就是自己的网恋女友!...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呀?我告诉你,这个地球上存在的所有东西都是合理的,哪怕是人们最最厌恶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使命,包括垃圾,呵呵。一地鸡毛的人生,鸡零狗碎的生活,不够完美有何妨,生活照样可以很美好!自认为既会做事又会做人的米粟,大学没毕业就兼职进入了职场,成为一名高级培训师,没想到正值春风得意时,却接连被一地鸡毛的美好...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