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沛霖一把拍开他的手:“到了你口袋还能掏出来,巧云,你拿着,女人就得有点私房钱,回头老二再对你不好,你有钱才有底气。”
罗老二黑了脸:“娘,哪有你这样挑拨儿子媳妇关系的,我对她哪儿不好了。”
严巧云心思一动,颤抖着手指将钱接住。
她比起罗老二还不如,罗老二虽然不管钱,但他毕竟是男丁,手里头多少有点闲钱在。
可严巧云自小家里重男轻女,当初连自己的彩礼钱都没能沾手,嫁进门之后更是手无分文。
捏着那薄薄的六十块钱,严巧云却觉得沉甸甸的,似乎抓住了自己的命运。
有了钱,要是文华再敢打她,她就带着女儿跑,有钱能吃饭,能住店!
严巧云忍不住笑起来,眼底都带着光。
沈沛霖满意的笑了笑,觉得老二媳妇看着跟面条人似的,如今心底倒是有些成算,至少没那么逆来顺受了。
她很乐见儿媳妇的改变,如果她能再硬气点,把老二收拾的服服帖帖,那她会更高兴。
发完两人的,沈沛霖看向剩下的人。
金红莲连忙表白:“娘,我也没帮什么忙,每天就在家里头洗洗刷刷还吃白饭,真的不用给我工资。”
沈沛霖看不惯她这幅模样,活像是受气的小媳妇。
“你说的也对,这段时间老二夫妻更辛苦,不过你在屋里头洗衣做饭洒扫,也是付出了劳动的。”
“至少吃饭这事儿,你没让我们操心过,不然干完活还得回家做饭也麻烦。”
金红莲被夸了两句,脸都红了:“这都是我该做的,我是大嫂,是家里头的儿媳妇,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那不成懒婆娘了。”
“既然你也付出劳动了,那也得有工资。”
沈沛霖想了想,拿出两张大团结:“当然,你的工资肯定没老二夫妻俩高,这样吧,我按照临时工的工资给你发,一个月十块钱。”
“这钱你拿着。”她怕金红莲想不开,暗示道,“莹莹和阿星身上的衣服也都旧了,下半年他们得去上学,你拿着钱给他们做一身新衣服也是好的。”
金红莲涨红了脸,她原本想推辞,但不知道想到什么赶紧收下。
“谢谢娘,娘对我们可真好,您是世界上最好的婆婆,有您这样的婆婆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沈沛霖点了点头,又看向剩下的孩子。
其实这两个月几个孩子都没闲着,不是打野草喂鸭子,就是赶鸭子清理鸭棚,就连年纪小的罗琪琪和罗苗苗也都在干活。
但她们毕竟还小,手里头捏着的钱多了不是好事儿。
再者,沈沛霖要是给他们也发工资,儿子媳妇怕要心里不平衡。
“几个孩子这两月也辛苦了,不过你们吃家里的,喝家里的,下半年奶还会送你们去读书,为家里干点活也是应该的。”
鹿小雪忙道:“娘,道理我们都知道,我不要工资。”
罗莹莹也连忙说:“我也不要,读书要花好多钱,我们哪能要工钱。”
沈沛霖看了看孩子们,见她们都摇头表示不要工钱,心底笑了笑,觉得孩子太实诚。
“工钱不发,奖金倒是可以给。”
沈沛霖招了招手:“过来吧。”
“大的一人五块钱,小的一人一块钱,你们自己留着买吃的喝的,买铅笔橡皮都可以,你们大人不许要过去。”
后面一句话是警告儿子媳妇的。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简介关于高武穿越未来五千年这是一个凶兽横行武道昌盛的世界。高考前夕,顾少晨现自己能在梦中穿越五千年后的未来五千年后的武道呼吸法,经过改版几千次,效果是现在的数千倍!五千年后的导引术五千年后的炼体药方五千年后,铺天盖地的凶兽遮蔽天地,人类文明迎来黑暗灭亡。而我顾少晨将是那一缕晨曦,划破黑暗,重启时间线!...
简介关于网恋的粘人精小富婆是高冷校花?孔刘因为打游戏厉害,被一个粘人精小富婆给缠上了。对方非要做自己的女朋友,孔刘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网恋一年,两人从未见过面。直到今天,他来到校花家里,给校花的妹妹当家教。孔刘突然现,传说中的高冷校花好像就是自己的网恋女友!...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呀?我告诉你,这个地球上存在的所有东西都是合理的,哪怕是人们最最厌恶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使命,包括垃圾,呵呵。一地鸡毛的人生,鸡零狗碎的生活,不够完美有何妨,生活照样可以很美好!自认为既会做事又会做人的米粟,大学没毕业就兼职进入了职场,成为一名高级培训师,没想到正值春风得意时,却接连被一地鸡毛的美好...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