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读完了,要是有本事就继续往上考,读书的钱家里会给你们出,没本事的回家种地,别的就得自己想办法。”
“这事儿是我定下的,谁都不准反对,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罗老二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点头。
严巧云握着两个女儿的手,心底高兴:“娘,我们都听明白了。”
罗文松有样学样,用力点头:“明白明白,娘说小孩都要读书,读书是好事儿,我也想读书。”
沈沛霖看了看他那大高个,觉得小学是不能收他,只能安慰了一句:“你在家陪着娘,娘有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罗文松也很好哄,高兴的欢呼起来:“我更重要。”
沈沛霖笑起来,每次瞧见罗文松高高兴兴的样子,她也跟着高兴。
目光落到鹿小雪身上:“小雪,你跟莹莹阿星他们一块儿去读书。”
“我?”鹿小雪浑身一震,“我也能去读书?”
不管是昨天还是今天,婆婆说了好几次让孩子们去读书,但全家人默认孩子是指罗家的孩子,鹿小雪是童养媳,当初为了照顾罗文松用粮食换来的,自然算不到里头。
鹿小雪心底是羡慕的,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从来没奢望过。
可现在,婆婆说她也可以去读书。
鹿小雪怀疑自己是太羡慕,太想读书了,所以听错了。
沈沛霖点了点头,看着她说:“你也才十三岁,这个年纪读小学是晚了点,但还不算太晚,你自己抓紧点课程,争取跳级,到时候跟同学也差不太大。”
能在原主小说那种糟糕的情况下,还把四个侄子侄女拉扯长大,鹿小雪绝对是个聪明的孩子,只可惜投胎成了苦情剧女主。
沈沛霖并不打算为这些孩子的人生负责,但她不吝啬给他们一个机会,能不能抓住那就看他们自己。
“可是我……”鹿小雪看向身旁的人,“我去上学了,阿松怎么办?”
“让他跟着我,正好我要在村里头搞承包,阿松还能帮点忙。”沈沛霖说道。
在她看来,鹿小雪不管是个人能力,还是思想水平,都比前头两个儿媳妇强多了,这样的人硬留下来给罗文松当媳妇,实在是很不人道。
罗文松的大脑停留在四五岁年纪,身体长大了,但依旧还像个孩子。
他需要人照顾,但需要的绝对不会是一个妻子。
等她异能恢复,身体情况会越来越好,加把劲,也许能活得比罗文松长,生的时候带来,死的时候带走,倒也不是不行。
沈沛霖心头一转,打算索性趁着今天把事儿都说了:“小雪,以前我常说你是阿松的童养媳,其实是跟你开玩笑的。”
“你也知道阿松的情况,他还是个孩子,哪知道夫妻是什么,如果真的压着你们结婚生孩子,那才是对阿松,对你不负责任。”
鹿小雪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娘当年救了我,给了我一口饭吃,要不然我早就饿死了,这都是我自愿的,我愿意给阿松当媳妇,照顾他一辈子。”
“娘,您别不要我。”
沈沛霖心底叹气,暗道你才这么点大,知道啥是媳妇吗?
“我没不要你。”
“娘的意思是,今天你就在这里磕个头,认我做个干娘,往后在罗家你就是我的干女儿,阿松就是你的干哥哥,往后等我死了,你照看他一些,就当偿还这些年的恩情了。”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简介关于高武穿越未来五千年这是一个凶兽横行武道昌盛的世界。高考前夕,顾少晨现自己能在梦中穿越五千年后的未来五千年后的武道呼吸法,经过改版几千次,效果是现在的数千倍!五千年后的导引术五千年后的炼体药方五千年后,铺天盖地的凶兽遮蔽天地,人类文明迎来黑暗灭亡。而我顾少晨将是那一缕晨曦,划破黑暗,重启时间线!...
简介关于网恋的粘人精小富婆是高冷校花?孔刘因为打游戏厉害,被一个粘人精小富婆给缠上了。对方非要做自己的女朋友,孔刘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网恋一年,两人从未见过面。直到今天,他来到校花家里,给校花的妹妹当家教。孔刘突然现,传说中的高冷校花好像就是自己的网恋女友!...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呀?我告诉你,这个地球上存在的所有东西都是合理的,哪怕是人们最最厌恶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使命,包括垃圾,呵呵。一地鸡毛的人生,鸡零狗碎的生活,不够完美有何妨,生活照样可以很美好!自认为既会做事又会做人的米粟,大学没毕业就兼职进入了职场,成为一名高级培训师,没想到正值春风得意时,却接连被一地鸡毛的美好...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