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哦,我记住啦。”罗文松乖乖的应下。
罗文明见找到人了,笑着说:“阿松乖着呢,现在都能帮家里干活了。”
“是啊,我可会干活了。”罗文松立刻得意起来。
沈沛霖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招呼着罗家的男人们去家里头吃饭。
路过河岸的时候,却见有个小丫头正在河边弯着腰摸索,像是在摸螺蛳。
沈沛霖扫了一眼没在意,倒是罗文明朝着那头喊了一声:“天都黑了,赶紧回家去,别在河里头玩。”
孙秀兰麻溜的跑了。
“娘,她刚才欺负我,把我的鸟蛋打破了。”罗文松吭哧吭哧的告状。
“我捡到三个,我一个,娘一个,小雪一个,但都被打破了,我都没尝一口。”
沈沛霖皱了皱眉:“那是谁家丫头?”
“老孙家的,就是村尾那个孙海银。”
姓孙,那就是外来户。
原主都没啥印象,想来是村里头的隐形人,平时没啥存在感,现在居然敢欺负罗文松。
沈沛霖直接对儿子说:“你别主动招惹别人,但要有人欺负你,敢动手打你只管打回去。”
“婶,你可别这么教阿松,他没个轻重,到时候把人打坏了怎么办?”罗文明赶紧拦着,心想他家这婶子年纪越大,脾气越冲。
“村里都知道阿松的情况,他们还要上赶着欺负,被打了也是活该。”沈沛霖说道。
罗文松顿时高兴了,大声道:“下次她再敢抢我鸟蛋,我就打他。”
罗文明无奈道摇了摇头。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到了罗家,一进门看见桌上的饭菜,倒是都高兴起来。
沈沛霖说要吃肉,就让鹿小雪买了许多肉,桌上不止一个肉菜,有扎实的红烧肉,也有青椒炒肉片这样的配菜。
“老二,你坐着陪兄弟几个喝一杯,今天都吃饱了回去,不吃饱可不许走啊。”
沈沛霖笑盈盈的说着,帮他们每个人都倒了一杯酒。
她这般客气,倒是让一群罗家人受宠若惊,就连罗文明都觉得婶子这事儿办得地道。
虽然都是罗家人,谁家有事儿喊一声大伙儿都会帮忙,可吃好喝好了,下次干活总会更加利索。
罗老二难得有面子,顿时高高兴兴的坐下来招呼兄弟几个喝酒吃菜,嗓门都比平时大一些。
一顿饭,大家伙儿都吃得尽兴。
离开的时候,罗文明拍着胸脯保证:“婶儿,往后有事儿你喊一声,我们肯定都来给你帮忙。”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养鸭子我也是头一回,别的都能学习,就怕村里有人捣乱。”沈沛霖笑着说道。
罗文明立刻说:“这是国家和政府支持的事情,谁敢捣乱,我找他去。”
其他罗家人也都跟着说:“谁敢给婶子捣乱,那就是跟我们罗家过不去,咱一定让他好看。”
放了狠话,一群醉醺醺的人才回去,沈沛霖又让罗老二松了松,免得哪个掉进河沟里。
罗老二也喝了点酒,脸上泛红,但他喝的不多,走路也清醒。
把罗文明送到家,罗老二就想回家,却被拉住。
罗文明拽住堂弟:“文华,你娘有想法,有胆识,敢想敢干,你得听她的,跟着她好好干,指不定真的能发家致富。”
“那肯定我的,我听娘的。”罗老二乐呵呵的答应了。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简介关于高武穿越未来五千年这是一个凶兽横行武道昌盛的世界。高考前夕,顾少晨现自己能在梦中穿越五千年后的未来五千年后的武道呼吸法,经过改版几千次,效果是现在的数千倍!五千年后的导引术五千年后的炼体药方五千年后,铺天盖地的凶兽遮蔽天地,人类文明迎来黑暗灭亡。而我顾少晨将是那一缕晨曦,划破黑暗,重启时间线!...
简介关于网恋的粘人精小富婆是高冷校花?孔刘因为打游戏厉害,被一个粘人精小富婆给缠上了。对方非要做自己的女朋友,孔刘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网恋一年,两人从未见过面。直到今天,他来到校花家里,给校花的妹妹当家教。孔刘突然现,传说中的高冷校花好像就是自己的网恋女友!...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呀?我告诉你,这个地球上存在的所有东西都是合理的,哪怕是人们最最厌恶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使命,包括垃圾,呵呵。一地鸡毛的人生,鸡零狗碎的生活,不够完美有何妨,生活照样可以很美好!自认为既会做事又会做人的米粟,大学没毕业就兼职进入了职场,成为一名高级培训师,没想到正值春风得意时,却接连被一地鸡毛的美好...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