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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他那了虎纹棉帽套在头上,又抱了一个手暖,才坐上马车出了皇宫。
街道上的红灯笼一盏接一盏,簇拥高挂,照得整条路都无比亮堂。
这个时候,京城大半人都在玉扶街附近,因为每年的上元节,玉扶楼的姑娘们就会来到楼门前载歌载舞,而玉扶街的从街头到街尾都会摆上密密麻麻的摊位,有些卖的是香包,有些卖的是花灯,有些卖的是面具和小玩意儿,当然卖的最多的,还是天灯,好像每家每户都会在今晚买一盏天灯,写上自己的心愿,然后在东湖边放飞。
是以马车直接往玉扶街行去,只是到了附近之后由于人太多,马车就无法在前进,他们只得将马车停在路边,踏进拥挤的人潮之中。
琴棋书画两人立于温禅左右,以强健的身躯挡住旁人,阿福则是跟在他身后,三人将他围得严实,倒也不觉得拥挤。
许是温禅的样子太过精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多数为少年郎,他纳闷的摸了摸自己的虎纹帽,心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博人眼球了?
行了一段路,琵琶扬琴的声音便袅袅传来,温禅垫着脚尖伸头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了贵丽堂皇的玉扶楼,楼前围了许多人,个个伸头瞪眼,欢声叫好。
温禅脚步一转,走到人群之后,还未开口,琴棋书画就自动为他开辟道路,两人身材高大强壮,将拥挤的人群拨开实属轻易,旁人见温禅这样子,自然也看得出他是有身份的人,也都纷纷让开。
走到最前面,只见一群身姿妖娆的姑娘随着乐响翩翩起舞,她们穿着颜色鲜艳的衣裙,有些金钗玉环,浓妆艳抹,有些则是素衣淡袍,打扮得清雅干净,各式各样。
悦耳动听的琴声中,这些面容姣好的姑娘们转动着衣裙,一抬眸一莞尔好似能将人的魂勾去似的,不少围观的男子都怔然失神。
温禅在一众跳舞的姑娘中看见了一个身着绿色衣裙的女子,她柳眉杏眼,嘴角微弯,纤细柔软的手指挽着指花,娇娇俏俏。
这姑娘叫竹雪,穿过记忆的深海,温禅似乎看见了三十多岁的她,那时候的竹雪成了玉扶楼的老鸨,但是温禅偶尔还是会来玉扶楼,点她弹古筝。
温禅其实不喜欢玉扶楼,他很讨厌玉扶楼中的脂粉味,但是梁宴北很喜欢来,他年少时风流浪荡,最喜欢玉扶楼中的竹雪,每次来都会点她,温禅心中烦闷便跑来玉扶楼,想看看这个竹雪到底有什么厉害,能让梁宴北那么着迷。
来了数次后,他发现竹雪一手古筝弹得极好,似有感情一般,每每听到都不自觉被带入琴声中,于是温禅每次来玉扶楼也习惯性的点竹雪。
后来梁宴北发现他总是点竹雪之后,便也不与他争,每次来玉扶楼点的姑娘都换成了兰泉,那段时间真是气死他了。
一曲舞毕后,老鸨摇着手帕婀娜多姿的走出来,笑道,“这位小郎君,你可要继续?”
“自然。”有人答。
温禅一听这声音身子瞬间一僵,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锦衣玉袍的翩翩少年走出人群,俊俏的面上似笑非笑,不是梁宴北又是谁?
脸上一阵酥麻,温禅情不自禁打了一个颤,心惊不已,上辈子温禅也来凑了这个玉扶楼的热闹,但是并没有遇见梁宴北,更别提他在此处猜谜了,难不成是因为今夜早走了半个时辰,所以发生了与上辈子不同的事?
玉扶楼的老鸨准备了五套谜题,若是有人将五套谜题全部答对,则可以挑选玉扶楼任意一姑娘共度春宵,但若是只答出了第一套,第二套却答错了的话,就要拿十两银子给老鸨,以此类推往上增加,梁宴北恰好该答第五套。
老鸨笑眯眯道,“小郎君,你可要清楚了,若是你这最后一套题你答错或答不出来的,就要拿出五十两给我。”
梁宴北轻轻挑眉,语调懒洋洋的,“我若答错了,白送你五十两岂不是正合你心意?”
上元(二)
众人哗然一笑,纷纷起哄,梁宴北身旁的年轻公子笑道,“你别言废话,只管将题拿出来。”
“行行行,这就来!”老鸨的嘴角快咧到耳根,她招呼仆从,搬出了一块七尺高的牌架,上面挂着红纸,老鸨伸手撕了第一张,只见上面写着,“一把刀,顺水漂,有眼睛,没眉毛。打一动物。”
谜题一出,在场的人都开始思索谜底,小声议论着,温禅盯着梁宴北的侧脸,见他那被揉上红光的轮廓模糊又清晰,一双浓眉平静,眼眸微垂,似乎也在思考谜底,静静的立在尘世之中。
温禅觉得他就像落入凡世的谪仙,越看心就越突突跳的厉害。
不消片刻,梁宴北便道,“是鱼。”
先前还在苦恼的想谜底的人听闻后恍然大悟,纷纷附和,“没错没错,就是鱼。”
老鸨道,“恭喜小郎君,答对了。”说着,她又撕下了一张纸,下一道谜题就露出来。
“元宵之后柳吐芽。打一成语。”
这次梁宴北也是很快,甚至比上一题都快,其他人都还在读题时,他直接道,“节外生枝。”
“恭喜小郎君,又答对了。”老鸨笑着拍了两下手掌,将最后一题亮出来。
“安心度日,打一字。”是一道字谜。
答对这最后一题,梁宴北就可以挑选玉扶楼中包括花魁在内的任意一位姑娘,羡煞了不少旁人。
正当众人都等着他喜气洋洋的说出答案时,他却双眸一弯,笑吟吟的将两手一摊,“这最后一题有些难,我竟然想不出来。”
温禅回神,这才朝谜题看去。
里里外外围了三圈的人听了这话,都发出惊叹,或惋惜或幸灾乐祸,梁宴北身旁的公子哥大声道,“宴北兄你不是吧,最后一题了,怎么还答不上来了?”
他反问,“难不成你会?要不你来答?”
“这也太可惜了……”那公子哥声音弱了下去。
老鸨见场上议论声很大,哄乱一团,她挥了挥手帕,提高声音,“不若这样,这位小郎君已经答不出来了,若是在场哪位公子能将这个谜底答出来,谁便能在我楼中挑姑娘。”
这可是个美事,梁宴北答出了前四套,就只剩下了这最后一题,若是谁答出来了,可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但是众人都看得出梁宴北衣着不凡,气质出众,甚至有不少人已经知晓他是梁家公子,哪还有人明目张胆来捡他的便宜,触他的眉头?于是就算有些人知道谜底,也不敢站出来。
阿福在这时突然转头问温禅,“公子,你可知道谜底?”
温禅微微抿了下唇,道,“安心度日,是个宴字。”
阿福听后愣了一愣,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点头,随后竟举臂大喊,“我公子说谜底是个宴字!”
书画惊得面上一抽,连忙将他的手拽下来,捂住他的嘴,可是已经晚了,这一声高喊,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来,包括梁宴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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