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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培盛握住她那没有什么力道的双手,拿到薄唇边亲了一口,“一起洗澡?”
她那脸se儿就一直红着,还试图推拒,“不、不,我洗过的,啊……”
但是她的声音消失在他的薄唇间,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来,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就搂上他的脖颈,一双妙目微微闭起来,唇舌间的缠绵,让她仰着脑袋承受他的热情,身t不自觉地朝他贴得更近。
她未出过门,身上是宽松的家居服,唇瓣一松,他的薄唇已经移开了,她微微睁开眼睛,眼神里染上一丝迷离,看着他拿着花洒身上淋。
他身上一下子全sh了,衣物贴合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形显露无遗,宽肩窄t,平坦紧实的腹部,往下被淋sh的k子也尽责地显现出了小腹下难以令人忽视的一大包硕物——她试图移开视线,可视线就跟胶在他身上一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脱掉上衣,双手落在他腰间的皮带扣上面,手指修长,透着一gu子难以形容的x感。
皮带扣一解开,被他直接扯掉皮带,“啪”的一声,皮带被扔在地上。
却丝毫不能叫她回神,她看着他,莫名地觉得唇瓣间gg的,不由得t1an了下唇瓣,这举动引来他的轻笑,她面上更红了。
拉链被拉开,黑se的内k被硕物顶起,就在她的面前,长k滑落在浴缸里,他修长的手指提在内k的腰头,随着她几乎拉丝一般的眸光,他将内k往下拨开,早就蓄势待发的硕物就弹跳了出来——
她未来得及躲闪,那物儿就往她脸上打了一下,肌肤之间的触感,是那么的丝滑,是那么的火热——可她一时都懵了,懵然地看着打她一脸的硕物。
她这样儿却是将他给逗乐了,以手扶着那物儿,凑到她唇边,“窈窈,给舅舅吃一吃?”
这物儿,紫黑,且狰狞,粗如儿臂般,简直是活生生的丑物——
她微微张开嘴儿,方才叫他吻得红yanyan的,像是染上了最yan的唇彩,抵上粗硕的guit0u,刚抵上去,唇瓣就有种要被挤破的感觉,她下意识地微微绽开唇瓣,舌尖抵着guit0u顶端的小孔,轻t1an了两下,她察觉到这硕物的颤抖,不由得就轻轻含吮了起来。
他挺着窄t,轻轻地往她嘴里送,看着她的小嘴几乎含不住他的硕物,硕物被滑了出来,他低哑着嗓音诱哄着,“窈窈,再吃一吃?”
她唇角都有些酸,嘴里头被他塞得有些麻木了,被撑到最大极限,望着被她口水沾sh得亮晶晶的硕物,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不由就撒娇道,“嘴里都含酸了,不要了……”
他眼神幽深,真的也就不勉强她了,挺着sh哒哒的y物,拥着她坐在水里,一手将她的腿儿轻轻掰开,就听到她微微的ch0u气声,眼神也犀利了几分,叫她坐在浴缸边缘,低头去瞧她两腿间的娇花。
入了眼,红肿又娇yan,他眉头皱起,伸手抚触上去,感觉她身t的瑟缩,不由得生了一gu子怒意,“是老卫?”
她面上羞红,也不敢对上舅舅的视线,手背捂着嘴儿,“疼……”
他那gu子怒意上来,一时间压不住,“还知道疼?你知道疼了?”
男人声音里的怒意,她听得出来,被他这么一质问,她就水做似的,双眼里泪儿汪汪的,纤弱的双肩微微颤抖,好似受了惊吓一样,“舅舅……”
他瞧她这样小模样儿,那心呀就跟被泼了水一样的柔软,那gu子从心底泛起的怒意也跟着被浇熄了,轻抚她的脸蛋儿,指腹将她的泪珠都抹掉,“就知道叫舅舅,老卫过来时,你怎么不拦着些?叫他把你弄成这样子,肿得都瞧不见缝儿了,明儿还怎么走路?”
她往他怀里躲,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感觉说什么都是错的,“舅舅……”
一声声的“舅舅”叫他轻叹气儿,“惯会拿捏人,晓得我不舍得是吧?”
她缩在他怀里,“舅舅,你别生气……”
他还怎么样,生不了气,这气生不了,只得无奈地看着自己那物儿,那兴致儿b0发的,可这会儿也不能再尝,只能是忍着这gu子火儿,“我不生气,回头我得同老卫说道说道,都一把年纪了,得修身养x,这么不知道轻重的拼命往你身上折腾,还知不知疼人了?”
听得窈窈那心儿都七上八下的,嗫嚅着还想替老卫辩解,“他不是、不是故意的,他也、也……”
冷不丁地对上舅舅的眼睛,眼神幽深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去一样,慌得她都快结巴了。
他盯着她,“他怎么样?”
她哪里说得出来,哪里还敢替老卫再张嘴儿,再张嘴儿,恐怕……
还是挺识时务的,可到底是还牵挂着老卫的,“舅舅,你别为难他,别为难他。”
听听,这话儿都偏到哪里去了,真让齐培盛听得不顺耳,那是相当的不顺耳,明明在他怀里的人,被他拐带过来的人,到是叫同在一处的老卫占了个全,他能不恼嘛,那是恼的,可事儿到如今这样境地,每个人都有一定程度的妥协,他不能独占了——
“哦,我别为难他,就能为难你了?”他问她。
她瞬间呆住,那副模样儿还似乎在说你要怎么为难。
真把齐培盛给逗得无奈,nv生外向,他知道的,手指轻点她额头,“就晓得维护老卫,不晓得维护我一下?”
男人的攀b心,也是摆在那里,明明白白的,就算是这样的境地他已经接受了,还是想论个长短的,想论一论到底谁最重要的。
他一副吃了陈年老醋的样子,到叫窈窈不那么虚了,还大着胆子去亲他的x前,“舅舅,我也、我也维护你的,也维护的,都维护的。”
声儿娇娇的,带着点讨好,能不叫他心软?他这个心呀,软得跟泥一样,可嘴上还y撑着呢,“惯会说好话哄人,现在哄了我,明儿就该去哄老卫了?”
“才没有!”她心虚,也就回得更快了,“舅舅,没有这样的。”
偏她嘴上说得肯定,眼神滴溜溜的。
真叫人又好气又怜ai,他拉拔着她抬起头,与他的脸对上,“我们窈窈真是个小坏蛋,这边儿g着我,那边搭着老卫,还有个卫枢哥,是不是坏蛋?”
“才不是呢,”她鼻头可ai的扭起,“才不是呢……”
叫他亲上她可ai的鼻头,“什么才不是呢,肿得跟什么似的,你自个儿都不觉得疼?”
她是疼的,扯动了r0u儿就觉得疼,老卫还替她上过药,那心疼的呀——她都纠结了。
可还是怕疼的,被他再拉开腿儿,白馒头似的sichu都被拍打得红了,可怜兮兮的娇花红肿着,将x口封得严严实实,被他的手指轻一抚触,还能吐出一丝含着几乎化成水的jgye来,分明是老卫内shej1n去的。
他稍一碰,她又疼又酸,又羞极了,咬着唇瓣忍着声儿,眼睁睁地看着舅舅替她清洗处私,又将手指探入她的x口,试图将里面的jgye都抠了出来——
她哆嗦着由着他用手指轻柔抠弄,到最后,敏感的身子受不住了,哆嗦着身子轻泄了,吐出更多的浊ye来,将老卫留在里面的东西都吐了个g净。
她羞得真想寻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舅舅,疼……”
齐培盛盯着已经吐不出一丝浊ye的x口,手指感觉到她的贪婪,“还知道疼哪?叫他s这么多进去?自己都不晓得要拦一下,是不是见着他就跟丢了魂儿一样的?”
这问得窈窈那个脸呀,真没法否认,两手去扯他的胳膊,眼儿巴巴的瞧着他,“舅舅,舅舅……舅舅,我待你也一样的,一样的……”
他哪里经得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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