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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你就答应他们吧。”
沈知鸢于心不忍道,也想因此增加带离空间,帮助别人,受益自己,一箭双雕。
“各位抬爱,沈某恭敬不如从命。”
沈谦佑拱手客气下,顺势答应。
本来他不愿找事,但看到这些老人妇女孩童着实可怜,心一软,实在做不到袖手旁观。
“谦佑,给娘多舀两勺水,鸿福都渴得不行了。”
排到沈老太时,她端着一个不知从哪捡来的破瓷碗,很理直气壮。
再看她脸肿如充气的球,挂着昨天被官兵们踹的伤,滑稽的可笑。
“每个人量都相同,贪多者取消分水资格。”
沈谦佑铁面无私的给她舀了和其他人份量相同的水,约莫半碗左右,一个人喝肯定是够了。
但沈老太岂能错过,一口气仰头喝完,耍赖道“就那么点还不够塞牙缝,快再给我点,我可是你娘,自己家人多给点水怎么了?又不是要你金银!”
她暗暗骂了句小气。
王老伯见状,为难的说“沈大人,既然她是你家人,那多给她点,不够的用我竹筒的水添上。”
“王伯别理她,我跟她没关系。”
沈谦佑索性掂起水桶,掠过她,直接朝后一位水。
沈老太立在原地,感受着周围人鄙夷的目光,烦躁的跺了跺脚,觉得脸越的疼。
水全部分完后,果然如沈知鸢所说,每人都有,公平对待。
虽然量不多,但起码不渴,一时间沈家的威望在流民中又提高了。
饶是先前抢水的一些青壮年男子,有部分也改变了想法,觉得这样也不错。
省得他拼死拼活的去抢,往往水抢到身上也挂彩,有这功夫可以多歇会儿。
“上路!”
官兵们敲锣示意,流民队伍瞬间乖巧。
沈知鸢和沈谦佑也回到队尾,找准了时机,将抽中澳洲和牛的事告诉他和楚丽丽。
“和牛?”
二人饶是再淡定,也忍不住喊出声,还以为在做梦。
“谦佑,你说咱们怎么吃,是煎还是烤还是煮?”
楚丽丽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小声询问。
“当然煎好吃,不过咱们瓦罐不能煎食物,干烧肯定会裂。”
沈谦佑可惜的说。
“要不生吃算了,免得肉味太香被人家现。”
沈知鸢谨慎的说,这帮流民鼻子尖的不得了,万一被他们闻到味,事就大了。
“生吃不行,我受不了那味。”
楚丽丽嫌弃的挥手。
沈知鸢还想说点什么,余光却见刚才喂马的小官兵许全才正往队伍末尾来。
吓得沈家几人赶紧自觉噤声,不再言语。
“姑娘赶路辛苦,钱兵头说了一会儿前面有条溪,咱们就在那休息。”
许全才经过沈知鸢身边时,压低声音飞快的说道。
“兵爷是对我说吗?”
沈知鸢还以为自己听错,忍不住向他确认。
“是,刚才我对沈姑娘和沈大哥怠慢了,你们别放心上啊。”
许全才有些紧张的挤出一抹笑,只因他听钱永丰的话后越来越不安。
所以特地跟别的官兵换了个班,专门来队尾监管落队的流民,主要是为跟沈家人搭上话。
“兵爷说笑了,是我们刚才过于唐突,谢谢你专门来告诉我们休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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