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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让他极其耻辱。
萧衍咬着?牙试了几回,终究放弃,干脆躺了回去。
阴鸷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来回,他实在忍耐不住,似笑非笑道:“一个小小的禁军左领就敢如此待孤,孤看你是活腻了。”
“便是有再大?的过错,父皇尚未定孤的罪,孤便依旧是太子。”
他翻着?眼,表情古怪地将目光停在钱彪身上。
“即便孤这次阴沟里翻船出了事当不了太子了,孤也依旧是父皇和贵妃的血脉,而你,不过是我萧家?的一条狗。”
“一条狗就要有一条狗的觉悟,孤劝你别做得太过。”
萧衍轻笑道:“否则有朝一日孤东山再起,第一个要对付的,便是你这条狗。”
话是不错,很有威慑力?。
换作?旁人也许能起些?作?用。
可他说了半晌,钱彪却对此充耳不闻。
整个屋中便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声音。
语言相争向来如此,你来我往才有说头。
若只有一方不停发话,另一方却全无动静,便会显得主?动开口?的那人非常滑稽可笑。
萧衍自己?显然也知晓这一点,脸上原本还带着?的讥笑嘲讽都险些?要挂不住。
但他还是默默隐忍,片刻后再次开口?:“孤要方便。”
这一回钱彪倒是有了反应。
但并非着?人将他扶起到外?头,而是手握长剑随时戒备着?,转头唤来从宫中临时调派的小太监:“去吧,伺候殿下方便。”
纷繁杂乱的思绪在脑中动荡。
无数情绪堵在胸口?宣泄不得。
萧衍觉得早前撕裂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痛得锥心刺骨,痛得他将将吊着?的一口?气?都差点断了。
极致的屈辱,忿恨,怨毒,汇成?难言的杀意。
他神色平静地被小太监扶起,在钱彪目瞪口?呆的神色中,猛地拉住他的手,将长剑拉起出鞘,而后狠狠撞了上去!
钱彪大惊失色,但好在他反应够快,且早被人提点过。
眼看着萧衍不要命地冲来,他几乎本能退让。
萧衍本就旧伤未愈,此刻虽抢占先机,却没能轻易得逞。
钱彪眨眼间连退六七步,直至退到安全距离站定才又惊又怒地吼道:“殿下要做什么!”
与怒吼同时响起的,是“轰”一下叫人心惊的闷声。
钱彪话才说?了一半,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萧衍以略显夸张的姿态“嘭”的扑倒在地,脸朝下狠狠摔了个狗吃屎。
他冲过来时实在是用了全?身最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