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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辈子可是在边境见过血的,骨子里有一股狠劲,当年若是接近不了欧阳如静的话,他已经打算弄死万鹏,然后带着张小军先去东南亚,然后再想办法把司菲一家接过去。
“张宏才,玩狠的是吧,咱们慢慢玩。”王坐在车里微眯着眼睛说。
当晚货车司机便被控制了,第二天,他的资料便传到了王的手机里。
“吉风运输。”王喃喃自语。
开渣土车的司机,一般都是社会闲散人员,大部分人是几进宫,这种运输公司也带有黑色性质,江城的土方工程基本是被这种公司给承包了。
昨晚的渣土车司机叫周俊,资料显示被劳教过两次,早跟家里断了联系,在江城算是无亲无故。
“有意思。”王念叨了一句,他暂时在周俊身上找不到什么弱点,于是目光朝着吉风运输四个字看去。
几分钟后,他把张小军叫了过来:“小军,查查这个吉风运输的老板是谁?”
“不用查。”张小军说。
“呃?”王表情一愣。
“哥,你忘了,以前咱俩也想去吉风运输开车,被人家一顿嘲笑,走的时候还被踢了几脚。”张小军一副耿耿于怀的表情。
王眨了一下眼睛,从前世的记忆里果然找到了吉风运输的片断。
“钱雄?”
“对,就他,道上人称雄哥,三进宫,手下一群劳改犯,呸,当年咱俩瞎了眼想跟他混。”张小军说。
“小军,跟钱雄几天。”王说。
“哥,你要动他?”张小军问。
“嗯!”王点了点头:“一个社会渣子,又没有三头六臂,动他怎么了?”
“以前听说钱雄挺有背景。”张小军说。
“背景?再大的背景有欧阳家大?”王问。
“呃……这倒也是,行,我一定把钱雄这老小子的行踪摸清楚。”张小军转身离开了。
周俊酒驾被拘留了,审问的时候,他只说自己喝醉了,然后十分后悔云云。转到看守所的当天,钱雄去看他,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于是周俊便安心的待在看守所里。
张宏才得到计划失败之后,并没有火,他思考了片刻,拿起手机给王打了一个电话,很快接通了:“喂,王老板,下午有空吗?一块喝茶?”
“张总,喝茶就不必了,我怕茶里有毒。”王说。
“王老板这是什么意思?”张宏才皮笑肉不笑的说。
“没什么意思,张总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王不想跟张宏才虚与蛇委,都下黑手了,那就不死不休好了。
“王老板,我年长几岁还想再多劝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替兴腾向你赔罪,你高挑贵手如何?都在江城地界上混饭吃,抬头不见低头见,和气生财。”张宏才说。
“和气生财?张总是真敢说啊,昨晚我若是死了呢?张总会怎么说?是不是就是另一套说词了?看,就是那蠢货,还敢跟我们张家做对,不知死活。”王冷冷的说。
“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昨晚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信不信我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江城消失?”张宏才露出了獠牙。
“信,当然信,张总是谁,九十年代江城的道上的扛把子。”王说:“可惜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听了张总刚才的话,真想体验一下如何能神不知鬼不沉的消失?”
“好好,很好。”张宏才说了三个好字,然后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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