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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鹤很瘦,但是不是那种脱相的瘦,而是风骨在身,像是玉器、瓷器,适合放在手里细细把玩。
他自己解开了绣着蟒蛇的朱红色外袍,又去解开里衫,露出雪白一片的胸脯和腰腹,我趁他解衣的时候,低头去啃咬他的耳垂。
他的耳垂丰满莹润,很是可爱,日常不是真刀真枪操进去的时候,也会被我含在嘴里把玩,一般都是他被我抱在怀里,我圈着他玩弄。
“陛下……轻点……”
他软软地哼了两声。
屋子里都是我啃咬舔舐他耳垂的声音,啧啧有声,江知鹤面皮薄,没一会就红着耳朵,更觉得他可爱至极。
我之前就说过,他那腰臀生的很好,腰肢纤细劲韧,臀肉饱满柔软,是一个堪称色情的幅度。
这会我一手揉捏着他的臀肉,另一手把控着他的腰肢,紧紧掐住,大拇指压在他的肚脐侧方,陷入他柔软的小腹里面。
“江知鹤,”我凑到他的脖颈间啃咬,“你和沈长青是什么关系?以前认识?”
沈长青就是沈太傅,刚才我们的话题中心人物,我问这句话,是因为觉察到江知鹤一定瞒了我什么东西,我有些不高兴。
我不是那种为情乱智的人,他的隐瞒、他的算计,一旦被我觉察到,我总要向他讨个说法。
如果不是我展现出对许娇妗的重视,江知鹤不会把沈无双的事情告诉我,刑部的折子大概率是被他给拦住了,他原先应该是不愿意叫我知道这件事,后来转变态度,要么是和沈长青有关系,要么是和沈无双有关系。
我宁愿是前者,我不希望他和别的女子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
躺在我身下任由我亵玩的身子短暂地僵硬了一下,随即又强逼自己放松一般贴了上来讨好我,江知鹤那一双修长白皙的腿,水蛇一般缠上我的腰身,他的臀肉暧昧又讨饶地蹭着我的胯下。
江知鹤睫毛微颤,一脸陈恳,敛眸道:“臣不敢欺瞒陛下,沈太傅确实曾经对臣有师恩,故而见沈氏女可怜,这才想着上达天听,请陛下做主,也可助陛下一石二鸟。”
我听了一下,这段话,除了他和沈长青的师生关系之外,八成都在放屁。
什么可怜,什么一石二鸟,我看是江知鹤自己在一石二鸟吧。
他见我冷脸,即刻便脱光了衣裤,这会儿倒是不嫌冷了,腆着脸皮用他光溜溜的大腿夹住我的腰,隔着衣服贴着我勃起的孽根蹭了两下,霎时我觉得仿佛半个身子陷入温泉之中,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
好在我这段时间练出了一点点对他的抵抗力,没有瞬间丧失理智,而是能接着冷脸拷问他。
“江知鹤,朕如此信任于你,你若欺瞒算计,便是辜负朕之真心。”这话竟然被我说得有几分委屈。
他一看情势不好,这下忽悠不过我了,便服软了,凑过来又是舔我的指尖又是亲我的手心,像一只猫猫撒娇一样,展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
“……陛下明鉴,臣怎敢有半句虚言。”
我当下撇嘴,便知他又在哄骗我,抓着他的脚腕扯开贴在我身上的他。
顿时江知鹤脸上露出显而易见地惶恐和茫然,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整个人又显得可怜了。
“陛下——呃啊……”
他似要再说什么,被我翻了过去,动作间我和他的衣袍、桌上的笔墨纸砚通通噼里啪啦滚落在地上,他那一对娇嫩饱满的乳头硬生生摩擦着桌边刻着的龙纹,逼出了他一声泣音。
案牍不算很宽,他被我横压在桌面上,胸部压在桌子的那一头,脖颈都撑在半空之中,乌黑的墨发散乱。
这个桌子,四周都刻了龙纹云纹,他的双腿下垂,足尖颤颤巍巍地点地,胯部又擦着桌上边角龙纹的这一头,江知鹤这下瞬间整个人僵直,半点不敢乱动。
我低头赏玩江知鹤的窘状,他的脊背白皙,线条流畅而有力,每一个弯曲都恰到好处,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而成。腰身细长而有力,柳叶一般,轻盈而优雅,线条完美地延伸到臀部,形成一个优美的弧线,易碎又激起人的施虐欲。
“江知鹤,”我慢慢悠悠地点了点他的后腰,慢慢地擦开上面涂抹的用于遮掩的粉末膏体,呈现一个黑色的‘奴’字,“之前朕就发现了,你这里,刺了字。”
黥刑,在犯人的脸上或额头上刺字,再涂上墨,作为受刑人的标志,使之区别于常人,并给他们留下永久性的印记。
因为刻字是直接刺入骨头,所以格外疼痛,而且墨迹是永久性地留在皮肤上的,意在羞辱。
可是江知鹤当年应该没犯什么需要受墨刑的罪吧,况且怎么会刺在后腰呢?
这半个手掌大小的‘奴’字,在擦掉遮掩之后,硬生生横亘盘踞在他的后腰,好像吃人的恶兽一般张牙舞爪,江知鹤的脸色越发惨白。
“臣、臣并非有意隐瞒……”他强忍镇定却又颤抖着嗓音,好似濒死的鹤,我不知他是恐惧什么。
我不知道真相,不知道他的曾经,我只知道他此刻的狼狈,只觉得霎时心软,心想,不应叫他如此疼痛。
“江知鹤,”我强硬地掰过他的下颚,露出他一张带着惊惶的脸。
琉璃宫灯摇曳着微弱的光,投下绰绰的人影,他嘴唇紧闭,仿佛紧紧关闭外壳的蚌。
他在我的身下微微颤抖,仿佛是一株在寒风中摇曳的兰花,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襟,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苍白。
我见他似欲碎去,连忙抱住他,我和赤身裸体的江知鹤滚在一块,双双倒在这小小的一方案桌上。
“怎么了这是,你到底怕什么?”我用胸膛贴着江知鹤光滑的脊背,十分担心。
“有时候朕真想不明白,你分明胆大妄为到敢欺瞒君上,甚至还会算计朕,可有时你却又如此惶恐,好似胆子和针眼一般小。”
“陛下开恩,臣并非——呃!”他仍然欲辩解,我实在是不想和他这般没什么营养地扯犊子扯来扯去,没啥意思,也扯不出什么来。
我抓着他的腰身,指尖摸索上他后腰那一个“奴”字,江知鹤整个身体都细微地战栗,仿佛陷入了某种不知名的恐惧回忆,他在竭力维持体面,否则或许会在我怀里尖叫、哭泣。
好在边上的墨研并没有被我扫下去,我用右手食指沾了点墨汁,在他后腰拂弄两下,那黑色的“奴”字便脱胎换骨成一只简笔画出来的仙鹤。
说起来,我虽然不太喜欢舞文弄墨,但并不代表我胸无点墨,陆氏家教极严,我纵是再怎么顽劣,也得老老实实学一点东西,那些我不太情愿学的东西里面,我最拿的出手的不是簪花小楷,而是画这些花鸟鱼虫。
寥寥几笔,将右边替换为一双展开的鹤翅,鹤翅上扬,字体下半部分改为一只优雅的鹤腿,鹤腿轻盈地站立在江知鹤的后腰之上。
在此期间,江知鹤一直都在我的手里僵直又颤抖,他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似乎在紧张接下来会到来的雷霆暴雨,可他哪怕如此,也依旧强逼自己驯服在我手里,不让自己流露出一点抗拒的姿态。
你不笑的时候,很好奇你在想什么那我也不会问,我知道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如果今天可以不轻易的结束就好了因为那是我们每一次相遇的日子。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与你相遇的瞬间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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