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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谢忱对墨九也有这般的忌惮。
尤其他深深知道,皇帝绝对不会动她。于是,他抬袖拭了拭额头的细汗,上前煽动道:“陛下,墨氏虽然是墨家钜子,却也是萧家媳妇……她的话,如何信得?”
“你的话信得,我的话为何就信不得?”墨九古怪地笑着上下打量他,“我数了数,谢丞相也不过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而已,怎么你的脸就那么大哩?动不动就想做皇帝的主,你是皇帝的爷啊?”
这般出格的话,让担心她的人紧张不已,生怕她一不小心触怒了龙颜,惹来大祸。可墨九的话总是这样,听上去不中听,让人有些恼火。可仔细一品,回过味儿来,却有那么几分深意,比如——想做皇帝的主。
至化帝冷冷扫了谢忱一眼,示意他退下,然后看着墨九精致的脸蛋上那一片红红的颜色,皱眉道:“墨氏有何谏言?”
墨九严肃脸,“第一,核实祭天台的手印,与机关屋是否一样。”
这个建议皇帝也认为非常有必要,点了点头,“好,我便允了你。马上派人快马加鞭前往神龙山,再拓手印。”
“谢陛下。”墨九愉快地福了福身,有风低低拂过,吹得她凌乱的几丝碎翻飞不止,脸虽难看了些,却别有一番动人的风姿。
她注视着至化帝,考虑了好半晌儿才慢吞吞道:“第二,请出布置机关屋的人,好好问问,不就都明白了吗?而且依我看,可以出题考钜子的人,自然比钜子还要厉害。青天大皇帝就不好奇这个人是谁吗?”
究竟手印怎么回事,布置机关屋的人,自然清楚。而且这个机关屋,不是谁都可以轻易布置出来的,能考得住方姬然的人,又岂是碌碌之辈?在机关屋的时候,墨九就深感其中知识复杂、包罗万象,非常人可为。后面的十来局她走得很慢,便是因为在研究机关布置的手法。等走到第四十九局,她几乎可以断定,这个布置机关屋的人,与坎墓复位、巽墓改装的是同一个人。
这样强大的幕后高人,不趁机见上一见,那多遗憾?
从真相与好奇心两个方面入手,她又赢了。
至化帝一声示下,墨妄只有应承着,把目光投向尚雅。
“此事是右执事在安排。”
尚雅眉头一皱,却施施然福个身,望向乾门长老:“回陛下的话,为了比试的公正,此事一直由乾门长老负责,乾门弟子也因此没能参与比试。妾身与左执事一样,并没有干涉机关布置。”
事情展到这个地步,乾门长老早已心有余悸。眼看问到了自己,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禀报,“陛下,机关屋是由乾门席大弟子曹元布置,草民这便唤他前来。”他说罢使了个眼色,便有跑腿的弟子“噔噔”下去了。
想到先前诡奇的机关屋,众人对这个曹元都产生了兴。便是至化帝也轻松一笑:“墨家人家济济,钜子已是才高八斗,这个可以出题考钜子的人,想必更是出类拔萃了。”
乾门长老低垂着头,谦虚几句,额头上的汗意更重了。
不多一会,乾门的席大弟子就被人请了过来。墨九一看,就是先前过来汇报“官家来了”的那个年轻人。他来了,二话不说,便汗涔涔跪在地上,先向皇帝请了安,又向乾门长老磕头。
“弟子有罪,请师父责罚。”
“何责之有?”乾门长老眉挑得老高。
“机关屋中的布置并非全部由弟子所想,而是,而是弟子……受了入乾门的师弟易展风指点。”
师弟?这么说来事情就玄妙了。事情绕来绕去,绕到结果居然是一个入门的弟子来指点了席大弟子,再由席大弟子布置,而他们的考题考的人却是墨家钜子……这任谁听了都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至化帝面有疑惑,已是不悦,“那还不快把这个易展风叫过来,给朕想见上一见?”
曹元趴在地上,额头都快要垂到地面了,“回陛下,易展风不见了。我先前拆机关之时便一直在找他,可整个临云山庄都翻遍了,却苦寻不到。”
人没了!节骨眼上不见了?众人皆有疑惑,至化帝更是冷冷出声,“荒唐!活生生的人,莫不是遁地了?怎会说不见就不见?长老莫非有所隐瞒?”
看皇帝火,乾门长老急得跺脚,指着曹元便骂:“你个不晓事的,瞒得我好苦。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赶紧细细向陛下道来。”
曹元不敢撒谎,赶紧磕头称是。
据他说,前些日子他去神龙山总院时,有一个叫易展风的年轻人来投奔他,想要加入墨家乾门。此人称倾慕墨家已久,一心想要入门,曾上过墨家设立的教习堂,接受过墨家学术的洗礼云云。曹元见他年纪轻轻,非墨家人,却对墨家知之甚详,觉得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欣喜不已,便做主留下了他。
这一次做机关屋,乾门长老把布置机关的任务教给他一人完成,一来是为考核这个大弟子的功课,顺便学习。二来也是为了避免接触的人少,嘴太杂,从而泄密。
不过,机关屋是早已失传的,曹元能够接触到的内容,不过是乾门长老交给他的半本残篇。他绞尽脑汁,也无法想出可以接近祖上机关屋的机关来。
乾门长老怒其不争地指着他,恨恨道:“老夫交给你时便说,这件事以你的能力,恐会有些艰难,但机关屋考的不仅仅是机关,只要到达最后一环,最终考量还是在于手印。故而前面的,便是简单了些,也不妨事。”
曹元沮丧地耷拉着头,“是,弟子也是这么按师父的要求做来,可那个易展风来为弟子送水,无意间瞄一眼弟子的图纸,便笑了起来。说这等简单的机关,是用来唬弄三岁小儿么?
弟子当即不服,把图纸给他,让他来解。没有想到,他拿在纸上勾勾画画,似乎不必过脑就解了弟子耗时十日设计的机关。弟子脸红向他讨教,他便说可以为弟子设计机关屋。弟子想给师父争口气,也就……应了。”
乾门长老道:“你个孽障!我不是交代过,除了你我,不许第三个人知晓?老夫还当真以为……以为你精进至此。”说到最后这一句,他目光有些闪烁。想来他也有些怀疑自家弟子有这般能力的,只不过出于脸面的考虑,终究没有拆穿。
曹元羞愧不已,“弟子有罪,弟子有罪。”
在众人的盯视下,曹元磕头不止。可不论他磕多少个头,那个叫易展风的人还真像他的名字,“嗖”一下就随风飞走了。
寻不见人,多说已是无益。可不管机关屋是谁设计的,都不影响比试的结果,尤其是手印的结果。事情僵持在此,各有各的想法,最后还是至化帝拍板,让专人从临安去神龙山拓片,对于萧乾与墨妄等人的处理,也不知是为了给将来的墨家钜子一个脸面,还是皇帝也有自己的考量,他没有坚持将人投入大牢,而是采取了折中的方式。
一方面让他们继续留住临云山庄,非令不得外出,相当于一种变相的软禁,等拓片回来再行决定。另一方面他派了重兵层层把守,并亲令太子宋熹坐镇临云山庄,不得回东宫,也算是对宋熹的一种变相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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