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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放手。”慕南风扯过纸巾擦了擦嘴,认真地说:“我们的关系一直建立在误会与谎言之上,他一直以为我会变成同性恋是他的责任。”
“他不知道其实你十几岁的时候就对他起了色心?”谢麟成远远地丢过来一句吐槽,“可怜哦,被害者反而要对凶手负责。”
“麟成。”何宣瑜扭过脸去,一句温柔的提醒让谢麟成闭上那张刁嘴,继续低头吃饭。
对他的毒舌早就习以为常,慕南风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说:“他一直觉得是他害了我,其实这些年我也害得他孤家寡人,所以我决定放手。”
在崩溃之前平静地放手,所有的罪孽留给他一人承担,至少让那个无辜的男人自由,这是他唯一能做的补偿。
“你打算向他坦白真相吗?”何宣瑜问。
慕南风摇头,语气平淡地回答:“我不能说。”
在那个人眼中,责任比生命还要重要,如果告诉他这些年来他所承担的责任与良心上的债务其实只是一场误会,他们兄弟恐怕就真的会决裂了,慕云平是个好兄长,但是他也是个固执而骄傲的男人,否定他付出的意义必然会伤害他的骄傲,这一点慕南风清楚得很。
所以他不能解释,他只能放手,在后半生的罪恶感与孤独中笑着祝福。
何宣瑜也沉默了,同情地看着他,许久,低声感叹:“我觉得你好像突然变得成熟了。”
“其实是‘成人’了吧?”谢麟成又开始捣乱,朝他挤挤眼睛,问:“在拉斯维加斯和你共度春宵的是云平哥吧?跟我们就不要再装了。”
“你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慕南风瞪过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叫道:“我警告你不许在他面前提这件事!”
“为什么?”一向聪明又善解人意的何宣瑜似乎变笨了,温柔地追问原委,慕南风只有苦笑:“这一定会被他视为一生的污点,那么自律的人,竟然也有被欲望击溃理智的时候……”
“也许……”何宣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一手轻拍他的肩膀,“是你想得太悲观了。”
可以让慕云平那样稳重的男人把持不住,绝非只有欲望,也许在这场两败俱伤的战役中,双方不约而同地隐藏着自己的感情,才有了在拉斯维加斯的一触即发,可是作为局外人的何宣瑜这次只能保持沉默,怕一句无心之语,会让他们再度对峙十年。
他没多少时间继续做缩头乌龟,在姐姐慕念薇的婚礼上,慕南风收拾起失恋的颓丧心情,打扮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带着一身贵气彰然的翩翩风度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们去得比较早,新娘子还在化妆,谢麟成和何宣瑜过来打过招呼之后就出去和新郎闲聊,慕南风也想到外面透透气,结果被他姐姐一个眼神钉住,慕念薇点了点手指,轻声命令:“坐下。”
慕南风虽然被大哥宠得无法无天,在这个女人面前还是不敢造次的,于是老老实实地拖了把椅子坐下,打着哈哈:“薇姐,恭喜贺喜,白头到老,早生贵子,好好调教你老公。”
慕念薇端坐在梳妆镜前,一边任由化妆师在她脸上涂涂抹抹,一边斜过眼睛瞟他,说:“我还以为你会买条船逃到太平洋上哪个鸟不拉屎的小岛上去。”
慕南风讪笑几声,答道:“怎么会呢,薇姐炮灰了一个加强连的男士之后终于要出阁,我怎么也要来祝福一下那个抱得美人归的幸运儿。”
慕念薇冷哼一声,说:“你就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别扭症患者,谁对你最好,你坑谁最深。”
慕南风一阵心虚,忍不住回头往门口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问:“大哥难道跟你说什么了?”
“你觉得他是那种会向人倾诉的人?”慕念薇鄙夷地看着他,说:“从小到大,就见他像老妈子一样哄着你、宠着你、给你收拾烂摊子,无论多么离谱的心愿都会为你实现,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用得着谁来说?”
慕南风被她呛得抬不起头来,手心开始冒汗,内心深处对大哥的愧疚更加膨胀得不可收拾,一张俊俏风流的小白脸蔫得像被霜打过的茄子。
慕念薇看他这副样子,叹了口气,说:“我要出嫁了,本来你跟我就不亲,以后估计相处的机会更少,南风,你这种外强中干、乱而不断的性格比女人还要龟毛,姐姐给你支一招,三十六计里围魏救赵,可解你目前的僵局。”
慕南风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问:“薇……薇姐,你……难道看出什么来了?”
“傻子都看得出来。”慕念薇耸耸肩,说:“不过不要以为你是gay我就会对你特别优待。”
慕南风被她讲得哑口无言,揉着额角考虑怎么去围魏救赵,慕念薇的恋爱经验和甩人经验都很丰富,可是他和慕云平只是露水情缘,从来没有真正开始过,这样的关系要如何结束?
“你不觉得这样不正常?”慕南风想得脑袋都疼了,最后终于挤出这么一句老生常谈,慕念薇眼皮都没抬一下,懒懒地说:“除了大哥,家里还有哪个正常人?我只要手里的股票市值和分红不受影响,随便你们怎么折腾。”
这女人……慕南风被她打败了,她说得没错,这一家人从上到下,除了慕云平,全是怪胎,而那位硕果仅存的正人君子还承担着慕氏掌门之职,是他们这群米虫的稳固靠山。
引诱有为青年走上不归路,这样不好,慕南风伸了个懒腰,说:“你别担心,我跟他只是玩玩,大哥最终还是会结婚生子,为慕家开枝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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