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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要杀他？！”

  秦芃提高了声音，柳书彦有些奇怪：&1dquo;有何不对吗？”

  有什么不对？

  没有。

  秦芃看着柳书彦，说不出半句话来。

  柳书彦做的事情顺理成章，换做是她，她自然也会如此做。

  白芷去刺杀秦书淮，那必然是不成功的，她放心让她去了。

  可柳书彦要刺杀秦书淮，她心里却有些害怕了。

  她不知道自己怕些什么，呆呆看着柳书彦，张了张口，脑子里一片混乱，直到柳书彦有些担忧道：&1dquo;芃儿？”

  &1dquo;哦，”秦芃回了神，她稳住心神，回想起刚才最重要的事来，假作无意道：&1dquo;之前都没见过你的影卫，我还以为你没有。”

  &1dquo;世家都有一些世家的底牌，”柳书彦全然将她当做自己人，没有丝毫隐瞒：&1dquo;柳家有自己专门一个隐位训练组织，而实际上，以前的柳家人，也当皇帝的隐卫？”

  &1dquo;皇帝的隐卫？”秦芃和柳书彦走出巷子，听柳书彦道：&1dquo;这些本该是皇帝交给储君的事情，只是陛下如今登基匆忙，所以并不知晓。柳家只忠于君主，所以也是君主的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总是我们做的。柳家总有一个人，是陛下的刀，以前那个人，便是我。”

  说着，柳书彦转过头来，看着秦芃，含着笑道：&1dquo;我本怕吓着你，但我想，你不是这样柔弱的女人。早晚，你也要知道的。”

  &1dquo;嗯。”秦芃点点头，猜测道：&1dquo;所以方才那套隐卫的服饰，是你们柳家在暗处特有的服饰？”

  &1dquo;是。”柳书彦从袖中拿出一条带子，那条银色的带子下坠着缕空铁环，铁环里稳稳嵌着一块血色的玉珠，同当年刺杀秦芃那人的，一模一样。

  秦芃稳住神色，听柳书彦指着玉珠道：&1dquo;这是用来区分等级的标志，比如我是柳家隐卫的领，那我的是最珍贵的血玉，之下是暖玉、青玉，玉器之下，便是珍珠、金、银、铜。方才那人是珍珠，也就是隐卫中的第四级。”

  秦芃没说话，抬手去摸那血玉，柳书彦倒也不介意，看着秦芃，神色温柔道：&1dquo;等以后陛下长大了，我便是陛下的刀。”

  &1dquo;这血玉珠子&he11ip;&he11ip;是只有你一个人有吗？”

  &1dquo;是。”柳书彦稳稳道：&1dquo;自十年前我领了它，就只有我一个人独有。”

  &1dquo;那么&he11ip;&he11ip;”秦芃握着血珠，抬起头来：&1dquo;你做过些什么事呢？”

  &1dquo;这就太多了，”柳书彦笑出声来：&1dquo;你若想听，我慢慢同你说。”

  &1dquo;你去过北燕吗？”

  秦芃垂下眼眸，遮住自己的神色，柳书彦微微一愣，叹息出声：&1dquo;去过。”

  &1dquo;去做什么？”

  &1dquo;这事儿说起来，你可能也认识。”

  柳书彦收起血珠，叹了口气道：&1dquo;我去，是去杀赵芃的。”

  &1dquo;你失败了？”

  &1dquo;失败？”柳书彦苦笑：&1dquo;我倒宁愿失败了。”

  秦芃猛地顿住步子，她回过头来，震惊看着柳书彦：&1dquo;你说什么？”

  &1dquo;嗯？你怎么了？”柳书彦有些疑惑秦芃为何这样震惊的样子，想了想，他自以为知道了秦芃震惊的原因，笑着道：&1dquo;你不会真以为赵芃是病死的吧？”

  &1dquo;赵芃啊&he11ip;&he11ip;”柳书彦声音里带了叹息：&1dquo;是被姜家人下毒毒死的。”

  &1dquo;我打了个前锋，本来都打算收手了，谁知道姜家人居然用了&1squo;醉梦’。”

  &1dquo;醉梦这毒你知道吧？散在空气中，身体有伤口就能吸入。当年我去刺杀赵芃，和她交手过程里现她房间里居然有醉梦的气息，我当时就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