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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坏了无所谓,人没事就好。”朱南淡淡说着,关掉床头灯,闭上眼睛,拉被子躺下。窗外夜幕降临,路灯纷纷亮起,一片流光溢彩。简宁心中叹了口气,默默盯着朱南看了一会儿,拿上钥匙走了。回到医院,父亲还是不许探视,但总算是重新活了过来。一命换一命这种命题……简宁深深叹了口气,头靠在墙上。一旁吃饭的简竞古怪地看着他,“哥,你怎么了?”“没什么,我自己的事,你别担心。”简竞貌似懂了,不再多问,“还以为你晚饭不回来吃了呢,我现在去餐厅给你打饭?”“不了,”简宁摇摇头,“我……离开一下,你陪着爸爸。”“啊?哦……”简竞忧心忡忡地望着他,这才回来半个多小时,怎么又走了?直觉告诉他事情可能跟朱南有关,那绝对是禁忌,坚决不能问。简宁开着车兜风,脑中一片空白,把整个城市绕了一圈,最后回到酒店。轻手轻脚打开门,黑暗中的床上隆起了一团,走过去一看,三十多了的朱南还像原来一样,抱着被子侧缩着,好像很缺乏安全感,很孤独寂寞。他歪着头认真地看,看到完全出神,看到朱南睁开眼睛,他还双眼直勾勾的。最后朱南抬手一晃,简宁一个激灵,身体坐直,面色微红。朱南爬起来道:“我还以为我做梦呢。”简宁:“……”朱南:“你脖子疼不疼?”简宁:“……”朱南:“肯定不疼,因为都僵了。”简宁:“……”朱南蹙眉问:“你怎么又回来了?”不待简宁回答他便恍然大悟道:“哦,给我送车钥匙。”简宁一愣,看他说得认真便不由地想,你这次真猜错了。简宁还是把车钥匙交了出来,“你……饿了吧,想吃什么?”朱南定定看着他,“想吃焖饭。”简宁一愣,站起来转身,“我叫餐厅给你做。”朱南猛地一拉他手腕,简宁回头,朱南道:“想吃你做的。”简宁又是一愣,“我……做得很难吃。”朱南:“那我也吃。”简宁:“这是酒店。”朱南:“我叫他们把厨房借给你用。”说着下床打服务电话。简宁彻底败了。忐忑不安地走进厨房,在那些大厨的注目下,手忙脚乱地准备食材。离婚后他再没做过焖饭,现在技术肯定更差了。朱南一定要吃两个蛋的,这点他记得。最终,朱南在百味杂陈的心情中,以“十分好吃”的表情吃下了一大盘实际上十分难吃的焖饭,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有人能把饭做得这么难吃,却还能做成完整的饭的样子。不过这有什么所谓呢?重要的不是好不好吃,而是那个人肯不肯为你做。彼时简宁正吃着酒店的套餐,满口生香。朱南想起一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晚饭结束,服务生收走餐盘,简宁思忖着怎么开口说走。朱南还是一副恹恹的摸样,“我不想回家。”简宁道:“怎么……不想回家呢?”朱南叹了口气,“家里没有我想见的人。”简宁:“不是还有你的妻子和……孩子吗?”“简宁……”朱南红曜石般的双眸蕴着明显而深不见底的深情,简宁与他一对视便浑身发抖。他试着后退,朱南却迅速勾住他的脖子,指腹缓缓在他脸颊上摩擦,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简宁,你陪陪我吧……”作者有话要说:又收到三颗地雷,非常感谢lovecloud、anide、玄武玄枵三位亲!o(n_n)o酝酿加更……(是酝酿哦,今天木有,但这周之内一定会有!)7171、是你就好简宁没拒绝,朱南便双手按住他的肩一拉,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右手下滑,抱住腰猛力一带,简宁整个人翻上床,压在朱南身上,两人几乎鼻尖碰鼻尖。简宁愣愣地盯着朱南,“你要……怎么陪?”朱南面无表情,“睡觉。”简宁双眸一缩,朱南道:“只是睡觉,我刚才根本……没睡着,这几天一直睡不着。”简宁了然,目光渐渐柔和,翻个身躺下了。朱南试着拉他的手,简宁仍没拒绝,朱南终于心,闭上眼睛,不久后呼吸平稳均匀。简宁扭头看他半晌,也闭上眼睛。然而朱南最终没守住只是单纯睡觉的诺言。熟睡中的简宁被强烈的压迫感弄醒,一睁眼,只见朱南趴在他身上,他什么都来不及做,朱南就抱着他脖子狠狠亲起来。简宁浑身的血液一停,脑中嗡的一声巨响,沸腾了。时隔太久,忘了跟朱南在一起的感觉,所以后来谈恋爱时也无从比较。但现在朱南又抱他亲他了,最直接的刺激唤醒了深埋的所有记忆,朱南与那些人的差别化为感官,高下立见。朱南粗喘起来,简宁也冒了汗,接吻时发出低而享受的呜呜声。身体交缠接触,却被重重隔膜阻挡,两人手忙脚乱地掀被子脱衣服,恨不得直接用撕的。朱南拼了命地吻他,像在宣誓重新夺得了占有权。简宁曲起一腿压紧朱南健硕的大腿,两人笔直挺着的阳物紧贴在一起,青筋跳动,叫嚣着渴望。朱南被简宁大胆的动作刺激得血脉贲张,匆匆做了前戏便挺身进入,简宁体内的紧致让他浑身酥麻,如过电般的恍惚和快感。两人睁开眼迷离地对望,近在咫尺的目光里除了爱意别无其他。朱南郑重地吻了吻简宁的唇和额头,逐步深入,全根没入后缓缓律动起来。简宁紧紧搂着朱南的脖子,嘴唇微张,随时准备接受他缠绵的深吻。呻吟声随着朱南的节奏时快时慢,最后他索性什么都不顾,完全凭着身体和内心深处的感觉,肆意大叫:“啊——!啊、啊——!啊——!”朱南从未见过如此“诚实”地表露自己的简宁,以往他虽自信满满,但仍有种深深的自我怀疑,可现在,简宁的行动给了他极大的信心。一别多年,那份感情在他们结合的此时如洪水决堤般爆发,不减反增,释放出强大的能量。朱南简直要爱死这个人了,他忙不过来了,如果再多一双手、多一张嘴,可以同时抚摸他、亲吻他,该有多好。濒临高潮时朱南速度极快,简宁被顶得眼冒金星,唯余沙哑的叫声。叫声突然哑火的瞬间,朱南挺身射在他体内,简宁也跟着射精,久别重逢的性爱非常持久,体验更堪称完美。片刻后,朱南大字型仰面躺倒,“小小朱南和小小简宁,终于又见面了。”简宁脸色微红,翻身趴着,高潮的迷蒙余韵渐渐退去,他开始质疑这次意外的放纵。朱南转过身搂着他,轻轻拍了拍的肩,以示安慰。简宁没反应,朱南便温柔地吻他的眉角和嘴角。趁机看了下简宁的表情,很好,很平静。他叹了口气,“又要洗澡了,真麻烦。”作势要抱简宁,简宁把脸埋在枕头下,不停摇头。朱南哭笑不得,“三十多的人了,不许撒娇。”简宁闷闷的声音从枕头下传来,“太累,不想动。”朱南便又躺下搂住他,“那先不洗,先睡会儿,醒了再做一次再洗。”“还……”简宁刚发出一个音就住口了,接着又使劲儿摇头。朱南笑了,贴着他耳畔道:“你要锻炼身体,一次就不行了,很丢人的。”简宁:“那是因为太久没做了。”朱南:“我跟你一样久没做了,你看看我。”简宁:“……”朱南感慨望天,“原来我们都一直记挂着对方。”简宁又把脑袋往枕头下埋了埋,觉得鼻子有点儿酸,眼眶有点儿湿。朱南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就给简宁办好了贵族区通行证,而这个证对简宁的唯一作用,就是随时前往墓园看望可仪和叶廷。曾经费尽心力想要抹去那些记忆,兜兜转转,终究还要面对。带上可仪喜欢的花、食物和饮料——这是人类的祭拜方式,他只想以此跟可仪来个正正经经的重逢。走进墓园,顺石阶登上缓坡,向左一转,惊讶地发现不远处可仪的墓前,居然站着朱南!礼坛上照样放着一束白百合,是朱南一直送花来?!简宁脑中冒了无数个问号,绕了个圈,蹑手蹑脚地躲在可仪墓旁的小丛植物中,确保他能看见朱南、听见他说话,而朱南看不到他。朱南神色肃穆地盯着可仪的照片,片刻后叹了口气。“我不相信天国或者鬼神,但是……如果真的有,我想这几年来我对你说的一切,足矣让你了解事实真相,消除对简宁的误解了吧。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但我跟你始终有着共同的目的:希望朱家的未来好,希望简宁幸福。我愿倾尽毕生心力去完成这两件事,我也心甘情愿接受一切惩罚和报应,但简宁是无辜的,这些年来,他一直活在对你和对他自己的悔恨的阴影里,你们既然是心意相通的挚友,你一定不忍心看他这样痛苦下去,对吧?”朱南吸了口气,“可仪,虽然你走了,但我相信,你有能力帮简宁解开心里的结,让他重获快乐。你们是对方的唯一,这一点或许连我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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