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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什麼?我易感期的時候,你不是和歐歐回老宅了嗎?」
「我們之間又沒有標記,我怎麼可能需要你的信息素?」
白牧川強迫季安渝看著自己,「你不記得易感期發生了什麼?」
「我又沒有失憶,我當然記得易感期發生了什麼。我讓江野給我送了抑制劑,我就是靠著抑制劑度過的易感期。」季安渝的眼神絲毫沒有躲閃。
但他的回答跟現實嚴重不符。
江野確實來了,但季安渝除了第一天打了抑制劑後,後面幾天根本沒有打過抑制劑。
季安渝明明是靠著他的信息素度過的易感期,但他似乎完全不記得了。
白牧川:「安渝,你是真的不記得了?還是在騙我?」
季安渝直視著白牧川的眼睛,「你在說什麼啊?很晚了,我要睡了。」
「可以鬆開我了嗎?」
白牧川鬆開了季安渝,眼看著季安渝關上了臥室的門。
他原以為經歷過易感期之後,他和季安渝的關係會更進一步,沒想到現實恰恰相反。
進入臥室的季安渝第一時間給江野發了信息。
【季安渝:江野,我這次易感期的時候,是白牧川陪著我嗎?】
【江野:是啊,我來了一次,屁股都還沒坐熱,就被你趕走了。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傢伙。】
【季安渝:我怎麼可能趕你走?我記得是你陪著我。】
【江野:安渝,你真不記得易感期那七天的事了?你不會被魂穿了吧。】
【江野;我那天去的時候,你特別黏白牧川。看見我第一眼就說不喜歡我的信息素。雖然我倆都是a1pha,但是以前你易感期的時候可沒跟我說過這種話。】
【江野:你家不是有監控嗎?你看看監控,看看能不能想起來。】
季安渝打開了手機上的監控app,查看了那七天的監控錄像。
監控錄像里,幾乎都是他主動地去找白牧川。
每次親完後,沒過五分鐘,又會黏著白牧川要親親。
即使在白牧川工作的時候,也會忍不住湊過去。
為什麼會不記得了?
難道是腦子出問題了?
第二天,季安渝預約了腦科醫生,做了一系列的腦部檢查。
當醫生跟他說他腦子沒問題時,他覺得自己的問題大了。
「醫生,既然腦子沒問題,怎麼會莫名其妙地失憶?」
醫生:「通過診斷報告,我只能告訴你,你的腦部並沒有問題,至於失憶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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