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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坐到季安渝身邊,江野直接地問道:「如果白牧川是個omega,你可以標記他,在床上將他翻來覆去地折騰,你會喜歡他嗎?」
「紅酒味的omega,那還挺帶感的。」季安渝臆想了一下,感覺後頸的腺體都開始發燙了。
江野跟季安渝這麼多年兄弟,季安渝表情一變,他就大概猜到他在想什麼了。
「白牧川如果是個omega,你是不是就喜歡了?」
季安渝沒有否認這一點,可白牧川又不可能忽然變成omega。
腺體移植手術是有死亡風險的,他怎麼可能讓白牧川去做那種手術?
江野抓著季安渝的肩膀,迫使他和自己面對面,然後搶過他懷裡的毛衣扔在了一邊。
「你老抱著他的衣服做什麼?來,看著我。」
「如果我是個omega,你會對我有想法嗎?試著幻想一下,我倆在一張床上,沒穿衣服……」
「嘔……」季安渝撿起白牧川的毛衣,緊緊地抱在懷裡,閉眼開始跟隨著江野描述的進行幻想。
幻想著幻想著,面前的人忽然換了一張臉。
是白牧川!
他猛地睜開眼睛,推開江野,「別說了。」
江野淡定地道:「幻想對象變成我就不行了?要不再試試宋廷瀾?你以前不是說你做春夢夢見過他嗎?」
「你和宋廷瀾躺在一張床上,你慢慢地脫掉他身上的衣服,荔枝味的信息素逐漸濃郁。你湊近他的腺體親……」
「嘔……」
江野暫停描述,給季安渝遞了一罐無糖酸奶,「喲,白牧川很厲害嘛,這麼快就讓你對宋廷瀾都失去欲望了。」
季安渝一勺一勺挖著酸奶,「鬱悶」倆字就跟刻在他腦門上似的。
他一點也不喜歡沒有甜味的酸奶,更不喜歡酸不拉幾的梅子。
想著還要靠這倆玩意兒度過好幾天,鼻尖都開始發酸了。
夜裡,毛衣上的信息素淡得幾乎聞不到了。
季安渝難受得不行,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白牧川打電話過來時,季安渝猶豫了很久才按了接聽鍵。
白牧川:「怎麼還沒睡?是不是難受得睡不著?」
季安渝狡辯道:「你怎麼知道我沒睡?我是被你吵醒的。」
白牧川:「歐歐睡著了嗎?他今天乖嗎?有沒有鬧你?」
「歐歐很乖。」季安渝看了一眼歐歐,吸了吸鼻子。
白牧川:「那就好,你早點睡,晚安。」
白牧川想著說完「晚安」後,季安渝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掛斷他的電話。
但奇怪的是等了一分鐘屏幕上還是顯示通話中。
是忘記掛了?還是睡著了?
白牧川小聲喊道:「安渝。」
「毛衣上沒有你的信息素了。」季安渝的嗓音夾雜著濃濃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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