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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区一幢老旧的出租公寓,陡峭阶梯向上,昏黄灯光映亮白墙上纵横交错的痕迹,涂鸦、不明污迹、尘埃,薄薄墙壁后传来人声,老房子极具人情味,处处透出浓郁的生活气息,不轻易让人联想到‘荒废’一词……虽然房子真的很老。
燕裘和祁允然一前一后拾阶而上,脚步声在狭窄走道中回荡。
每踏出一步,祁允然就感觉内心的忐忑感更沉重一分,因为他主动邀请了燕裘,就发生在接吻和泡浴以后过去一个小时的现在,他不禁思忖着这是不是太急进了呢?而且燕裘的沉默令他十分在意,于是脑海中不断浮现各种臆测,不知不觉间已经到达目的地。
目光停驻在锈迹班驳的门牌上片刻,祁允然慌忙掏出钥匙开门,但他的双手不住颤抖,不断错过时机,越慌张动作就越发的生硬,铁闸门给折腾得咔吱咔吱呻吟着,隔壁的情侣又把瓢盘砸得通天响,楼下传来娃娃哭声和妇人漫骂声,楼上有鼻敏感的大伯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最后祁允然满脸赧红,颓丧地垂下了手,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把燕裘带到这种地方来。
“要不要换个地方。”祁允然弱声问。
换?
即使在黯淡灯光下,燕裘仍旧无法忽略祁允然带来的吸引,不管是柔顺黑发那一圈光晕,或是发丝中探出似乎可爱柔软的涨红的耳廓,还是在宽大衣衫下若隐若现的线条,连最后充满懊悔之意的低语,也只是在考验忍耐力的极限。
因此燕裘的回答是长长叹息,再也不敢去看祁允然回过脸后惊惶失措的神色,只是夺过他手中钥匙,利落地开锁:“就这里。”
“可是……”
咔嗒,随着开锁声音响起,祁允然根本没有申辩的时间,只觉腰上一紧已经被带进屋里,门在身后重重砸上,巨响引起邻里漫骂,他的惊呼被侵入舌头剥夺,毫无防备地承受掠夺。
黑暗中两具男性躯体紧密贴近,被压在铁门上的祁允然后背给硌痛,不觉轻轻扭动身躯,殊不知这对于燕裘根本是毒药,理性完全泯灭,喉间溢出性感低哼,双手从自衣服下摆遁入。掌下肌肤柔腻且富有弹性,燕裘细细抚摩每一寸,享受小动物不住颤栗的无用挣扎。
热吻持续,男性大掌在身上游走,仿佛带起微弱电流,留下足以抽走全身力气的酥麻感,祁允然只能依靠燕裘支撑站立。他很意外像燕裘那么温文的男人竟然拥有这样粗糙的手掌,当它们若有若无地刮过胸前敏感的两点,祁允然发现自己恬不知耻地起了反应,惶然绷紧身躯。这样细微的变化也没有逃过燕裘全心的关注,他在心中窃笑,手掌去而复返,修长手指咨意狎玩那平坦中的突,指甲轻轻刮弄顶端处。祁允然大骇,赶忙扼住这色手,只是螳臂挡车的结果是乳尖传来痛感,大手似乎要惩罚他的忤逆,几乎残忍地拧掐肉珠,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燕裘停止热吻,祁允然失控的惊呼声脱口而出。
“哈啊!”
感受腕上指掌瞬间收紧的力道,燕裘窃笑,被忽视的另一只手掌顺着诱人背线下滑,挑开裤头,瞬间包裹结实翘挺的臀部,重重揉捏。祁允然大骇之余,羞得全身火烫,顾得着后头不安分的手,衣服又被推高,胸前遭到唇舌舔弄,等他腾出手来抢救,燕裘甚至轻轻啮咬肉珠,祁允然只好卖力扭动腰身抵抗,只是这样的举动完全诱发了燕裘的兽欲,大掌终于不再满足于享用坚实的臀丘,转而探入殿缝里,逗弄温润紧致的肉穴,甚至越过它撩弄前方的囊袋,更以深吻把抗议吞没。
祁允然有那么三秒的僵硬,紧接是几乎没顶的刺激快感,他绷紧腰身,激动地往堵住他不放的唇上啃了一口,终于脱出,急忙仰首喘息,那些激烈的吮吻落在他的下巴和喉间,他惊呼:“燕裘!不……不要在这里。”
肆虐的快感随着暂停的动作稍微得到缓和,祁允然粗喘着挨住燕裘,身上湿凉一片。
“开灯。”
黑暗中沙哑低沉的声音仿佛具有魔力,祁允然伸出仍旧不住打颤手摸向身侧墙壁,打起电灯开关。随着一声清响,明亮灯光把小小空间细致展现在眼前,燕裘充满侵略性的脸庞近在咫尺,下唇一抹血色,赫然是他的杰作。祁允然瞠目结舌,很难相信这种情绪出现在燕裘的脸上,完全颠覆形象。
燕裘也看清楚了衣不蔽体诱人猎物,而他没有惊讶,他一直清楚祁允然的魅力在哪里,不管是身体还是性格,而他没有耐性去赞颂这些,他弯腰把人扛起。
祁允然只觉视角迅速提高,迟钝地理解情况,惊呼脱口:“啊!燕裘,你干什么?”
下一刻,可怜的小动物被扔进整个屋子唯一的大床上,廉价床褥吱吖作响。
面对疑问,燕裘诚实作答:“开吃。”
祁允然眨眨眼睛,赧红迅速自脸上泛开,哑口无言。
燕裘被这可爱模样逗得噗哧地失笑,只是白皙肌肤上细细的红痕更加挑逗人,燕裘再次低头衔住微张的嘴唇细细品尝,双手在毫无意义的推拒之下前后占据男性敏感的下体,不管祁允然怎么救饶,他轻轻揉捏诚实的男性器官,从根部往顶端,轻轻揉捏,套弄,还用指甲拨开铃口处皮肉,轻轻搔刮里头嫩肉。祁允然夹紧双腿,却完全无法制止这一切,快感自腹下传遍四肢百骸,他伸出舌头回应热情的纠缠,蜜汁溢出铃口顺着轻颤的男根涎下,滑入臀丘间,被男人利用开拓皱褶中的细缝,一指已经没入过半,依旧试着钻入更深处。
燕裘的唇舌很霸道,祁允然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别提思考,祁允然已经想到身为盘中餐的未来,眼眶微微泛红。或许是迷离的眼神勾起燕裘的怜惜,他的唇舌再度获得自由,燕裘在轻吻他的眼角,他合上眼睛低声喟叹,唇舌几乎麻木,但其他部位却变得更加敏感,当燕裘的吻从眼角处转向腮旁,吮吻他的耳垂,啃吻他的颈侧,令他止不住惊喘。
最后燕裘把性格恶质的一面发挥得淋漓尽致,乘着祁允然失神的片刻叼住毫无防备的喉结,就像野外捕猎的猛兽瞬间咬住猎物的命脉,不管单薄的身体如何反抗,也吝于给予一丝怜悯。
还不够……
在刻意的欺负之下,被手掌套弄的男根喷发,祁允然失神地躺在床褥中,喘息变得微弱,心里有一万个自我厌恶的情绪在发酵,不觉蜷缩起身体,不敢直视燕裘,害怕受到对方的鄙视。
看着被欺负得躲起来的小仓鼠,燕裘将手中浊液抹在那细白的臀间,而蜷缩着的躯体只是缩得更紧,让燕裘既好气又好笑,手指勾了勾祁允然半褪的裤头,探身耳语:“你是在引诱我立即进入吗?”话落,手掌甚至满带情色味道地捏弄雪白的臀丘。
祁允然轻晃脑袋,咬紧唇一声不吭。
燕裘轻扬眉,手下力道加重:“但我现在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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