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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灭沧澜掀开了头颅的寒雪飞,带着一样的诡异阴冷的微笑,完好无缺地站在他的对面。
青萝紧紧靠在灭沧澜臂弯内,抓紧了哥哥的衣襟一时说不出话来。灭沧澜的手掌给了她最温暖的保护,但眼下灭沧澜的眼神却是冰寒万丈。这种诡异的死者再起的戏码虽然惊心,但是一夜见惯生死的灭沧澜却毫不动摇,只是沉下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
等等,那脑壳中空无一物的寒雪飞,本来就不是人。
“什么贵客?”灭沧澜剑眉冷挑,在这阴森不知出路的所在,仅带着一个幼嫩少女形如孤身闯炼狱的他也依然气势不减。
“你啊。”寒雪飞缓缓举起刀锋,钟ru石上散的柔红光芒突然如一只眼睛睁开般出强烈红光,直射灭沧澜双眼。见惯了血色光亮的灭沧澜也不禁被那光华一下刺痛,微微后退一步遮了下眼睛。
移开手掌时光芒已经缓和,方才仿佛是寒雪飞一个无声的威慑,让那刺目的红光作为血的预示亮给灭沧澜看。
“这可受当不起。”灭沧澜体内咬痛不止,面上竟是波澜不惊,但是那寒雪飞似乎看穿了灭沧澜的忍痛,面上竟出一种爱惜奇才般明亮的表情。
“只因为我们方才在寒山城外交了手?”寒雪飞哈哈一笑,连连摆动刀锋如同毫无所谓地摆着手,“那点小事,何足挂齿?”
“是么?”灭沧澜越觉得诡异,眼前这寒雪飞果然是那个在寒山城外被他劈开脑壳的人,并不是外貌相像的替身。生死界限似乎被他践踏了,又好端端地站在自己对面说着冷言冷语。
“方才我只是试探阁下的能力,你果然有一人屠尽宗门的气势。”寒雪飞眼眸骤然一冷,如现猎物的鹞鹰般随时准备扑下,“灭沧澜公子,里面请吧,我家主人很想见你。”
“你家主人?”灭沧澜凝立不动,戴着银色手甲的手指缓缓抬起,似是困惑地挠了挠眉宇,显出一股少年不羁之气,“可是我一点也不想见你家主人,怎么办?”
“好一副厉害的口齿。”寒雪飞丝毫不为灭沧澜的尖牙利齿所动,反而很欣赏般连连点头,“去见我家主人对你有好处,灭沧澜公子并不想一直被体内咬痛困扰吧?”
“嗯……”灭沧澜眸射寒光,只觉手臂被青萝拉了又拉,她仰起小脸焦急地看着自己。
“什么?”青萝着急地轻轻跺脚,“沧澜哥哥……你受伤了么?”
“我没事。”灭沧澜按住青萝的娇小身躯,轻轻以手抵唇道,“阿萝,你跟着我,不要说话。”
“唔……”青萝似乎并不相信灭沧澜没事,他眉宇间的苍白她看得一清二楚。却只得听了哥哥的话,小鸟般紧紧依偎在他的身侧。
“果然是你们做的猫腻吧。”灭沧澜抬头冷目,冷然向寒雪飞问道。
“所以为了自己着想,灭沧澜公子就给个面子吧。”寒雪飞做了个请的动作,手臂直直指向面前那暗潮涌动的黑色水流。
“好。”灭沧澜语气加重,似是在敲响警告的锣鼓,“你那位神秘的主人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招,别以为我现在被你们困住了。”
“自然。”寒雪飞哈哈一笑,狼一般的目光死死嵌入灭沧澜身体,“灭沧澜公子是何等人物,屠灭了一处名宗还能安然脱身啊。”
青萝小脸一白,这话又激起了她心中复杂的涌动,但见灭沧澜上前一步,她连忙拉住他低声道,“虽然哥哥不让我说话……但是沧澜哥哥,那水流邪得很!”
“这里的一切都邪得很。”灭沧澜平静地一挑眉毛,拉了青萝向寒雪飞的指向走去,“放心,哥哥自有办法。”
寒雪飞见灭沧澜站到水流岸边,便交叉两手刀锋将那红色钟ru石悬于交叉点,似是在暗暗摆出某种法形。只见那钟ru石缓缓旋转升起,在黑色水流正上方猛然一顿,然后扑通一声飞落入水中。
水花喷溅,灭沧澜深知这水有鬼,敏捷后退一步避开水花当头溅洒的方位。却仍是扯得体内一痛,灭沧澜暗暗皱眉,面色更加阴冷。
钟ru石落下的方位逆旋起一片水涡,中间呈锥形似是无限下坠,连通着某片眼不可见的深渊。灭沧澜探头看了一眼,只见寒雪飞仍是摆着那个请的动作,“灭沧澜公子,请吧。”
那动作,如同邀人跳下悬崖般蛊惑人心。
那蛊惑之感是真正的迷幻,灭沧澜只觉寒雪飞似乎真的在施展某种蛊术,连自己的法眼都感到了一阵模糊的摇晃。但是眼下别无他法,只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灭沧澜轻抬下巴冷声道,“我不识路,总要你在前面引路吧?”
“还是这般毫不动摇……”寒雪飞轻弯上身,如鲤鱼入水般高高腾跃翻身跳入漩涡中,瞬间激起了水流更激烈的旋转。
“没事,阿萝,跟着我。”灭沧澜轻轻地在小脸苍白的青萝额心亲了一下,将她打横抱起也纵身一跳,旋转着扎入那漩涡中心。
激烈的水声在吞没了灭沧澜身形后瞬间停止,水涡迅缩小,最后化成一片静静的死水。
跳入水中的灭沧澜却没有感觉到一丝水流,仿佛进入了一片万物都无的虚空,眼前只有一片从极深处透出来的模糊灰光。寒雪飞的身影在前面脚踏虚空般步步飘渺,一身黑衣化成飞烟般不断游离。他的身前始终旋绕一片红光,应是那钟ru石在滞涩地亮。
“灭沧澜公子,你可要跟紧我。”寒雪飞悄无声息地走着,突然侧脸阴阴一笑,“走丢了的话,你自己可永远走不出去了。”
灭沧澜却是毫不客气地一掌推在寒雪飞软绵绵的后背上,“别啰嗦,好好带你的路。”
只见掌心落下的地方如涟漪般扩开一圈黑光,灭沧澜蓦然收回手去,压低了眉眼暗想道,“这触感……根本不是血肉。”
正满心阴云间,灭沧澜忽觉眼前一亮,滞涩狭窄的空间骤然开阔,空间转换之瞬猛让他差点以为出现了幻觉。身边的青萝更是抓紧了灭沧澜的衣襟,灭沧澜知道她预感到了更深刻的不祥,连连轻拍她的肩膀安抚。
只见眼前是一座古雅殿堂,如同远古的祭祀神殿一般充满了庄严却诡秘的昏黄火光。两排整齐的火柱静静燃烧,将刻满了不能辨认的古朴图纹的墙壁映照得如同垂死之人的面容般枯黄。眼前延伸的一条暗金色大道铺满了黄的铜砖,由宽变窄地远远连接一片台阶,上面摆着两排座位,最高处摆着一把铺着狼皮的大椅。
这种构造颇似青莲宗问天殿内的陈设,灭沧澜眼睛一晃出现了些许恍惚,连忙紧压眉头稳定心神。回头看去,只见身后是一扇巨大的空门,没有门板,如同在墙壁上直接开凿的方形空洞,内中涌动着无声水潮般柔软的黑光。
火光低低的爆裂声不断萦绕耳边,而站在灭沧澜面前的寒雪飞却是静立不动。灭沧澜缓步走到他并肩之处,缓缓四望道,“好了,弄什么玄虚?”
“公子莫急。”寒雪飞双臂一合,两片刀锋将身前的钟ru石砰地碾碎,一地柔红碎末晶莹亮。只见寒雪飞弯腰细细地将那些碎末拢起,均匀拢于两片刀锋之上,不疾不徐地走向左侧第一个火柱台。
灭沧澜紧盯寒雪飞背影,只见他将两手粉末缓缓地流于指缝,徐徐倒入火光之中。随着碎末渐渐完全倒入火光中,只见从火焰中心升腾起一片妖异的蓝光,外围照着一圈飘渺白雾,呈蘑菇状向上升腾,越散越大。
“主人,贵客请来了。”寒雪飞对着那团妖异蓝光单膝跪下,行着恭敬的礼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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