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看出我的醋意,怎么啦?不舒服?“
“你到伦敦干什么,鬼混?”电梯冉冉上升。
“需要你管吗?”
“我代陈勉管。几天前,谁哭哭啼啼叫着喊着要爱人家一辈子?”
她面色一寒,“跟你没关系,少提他名字。”
“就你这种人,谁喜欢你简直是耻辱。”跨出电梯,楼道静悄悄的。
锦年讥笑,“跟你说,我不爱人家,没有感情,这种游戏纯粹就是放松。”
“知道了,放松。”我手上一使力,她惨叫一声。
接下,我跟她游戏。
关了房门,我吻她。咬牙切齿地吻。
她很疼。却说不出话,嘴被堵得严严实实。
终于被扔到床上,得空,她说:“你干什么!”
我说:“他能干的我自然也能。他给多少钱我加倍。你不说陌生人无所谓吗?反正只是身体的欢娱,不涉及背叛,我在你眼里反正陌生得可以。如果你拒绝,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承认对我有感情?”
她眼露悲哀:“觉明,你还不死心吗?我这样对你,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别找我,我们不可能。每次站在山顶,看着蓝蓝的天,眼睛一闭,就想跳下去,你知不知道那种感觉?觉明,我承认对你有感情,所以不想你受伤,不想你等待,我也不想为你烦恼,太累了,我没有精力。你别执迷了好不好?找个合适的,结了吧。”
“我的事轮不到你操心。”我又堵住她的口,肆意掠夺。
她反抗了很久,最后bbs jooyoo·ne t在我持之以恒的暴力下败下阵来。
心神俱累。完事后,都没有力气。
静静地躺着,默不作声。窗帘布很厚,除了两人的呼吸不同其他声响。
过一会儿,我侧身拥住她,脸贴着她光滑的脊背,唇轻轻地需索着。“如果这样可以拥有你,我宁愿做你的陌生人。”我说。
良久,我臂上一凉,发现她在流泪。眼泪为谁而流?为陈勉,还是为我?
无论她的眼泪中是否有属于我的感情因子,我都知道没法割舍她。如果注定要纠结,就这么纠结下去吧。只因我已经把她当作我的一部分。只要拥有,我不计较其他形式。
锦年走了,没有给我任何答复。
我把床头灯打开,昏昏柔柔的光从火红色的灯纸钻出来,耀到被子上,反射出一串串奢靡华丽的光线。我闭上眼,任这些光簇拥成一个华丽而不切实际的梦。
我不年轻了,但是居然还想做梦——等着去焐热一份感情。
等待是件疲惫的事,但是颠覆一段感情再重来只有更加疲惫。
在机场,我给她电话,“十天半月最多两月,我过来见你。”
“这不可能。”
“就当我们没有过去,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负担,我对你没有任何现实的索求。”
7
回去上班第一天,惊见穿西装套服的安安出现在行政部,她对我挤眉弄眼,“沈总,早上好。”
我非常意外,但不是为安安出现在畅意,而是为她脸上的神采。陈勉走后,好像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焕发的神情。
“沈觉安,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安安进后把门掩上,“哥,我正要找你呢。”
“先给我沏杯茶。”我指挥着。
安安说:“你真能摆谱。”但也乐呵呵地沏起茶来。
“哥,玩得愉快吗”
“还好。昨晚你去哪儿了,没见到你。有礼物给你。”
“谢谢哥。”安安结过我送她的香水,笑容越来越甜蜜,“那个,谢开的助理上个月不是辞职了吗?我可以顶那个位子吗?”
“沈觉安,你才做多长时间?是不是还想顶替爸爸当董事长?”
“我才不稀罕什么董事长,你的职位也不要,我就要做谢开的助理。哥,助理又不是什么需要技术的工种,就算需要,我也可以学啊,我很有悟性的。歌,畅意,除了你和爸爸,我就服谢开。你不在的时候,公司的事不都他处理吗?他很有统领能力。开会的时候,别人做冗长的报告,他听完,一句两句就鹰隼一样抓住重点,然后给出决断,从不迟疑。”安安的眼熠熠发光,露出神往之色。我还未曾听她如此评价一个男人工作上的表现,分外好奇,“你怎么知道?”
“好几次会,爸都让我参加了,爸希望董事会的人认识我,也希望我对畅意的全局有所把握。”
“觉得他像陈勉?”
“……”她哑口。
“就为了他,你放弃教职?你以为你可以找一个炮灰?”
“不,哥,我想改头换面,重新开始。”
“告诉我,当初做老师跟现在突然要做人家助理一样吗?”
安安闷了一阵,“差不多。”
是日起,我开始关注谢开。这个人工科出身,原本做技术,但是其实更适合做管理。很有才能。考虑问题,逻辑清晰;部署工作,井井有条;为人处事,大方得体。总之事情交他办,很少有差池。他对工作也很投入,那份投入不少把工作当做谋生手段,而是表明了一个男人的野心,他的目标不止是目前这个位子,他要走得更高。他是个人才,如果用他得当,对畅意的发展不可限量;如果不能,他倒戈起来,对畅意的影响同样不可估量。我恐怕安安只是他的棋子。
安安仍旧在行政部,工作卖力,表现很好,日日走上职业化道路。
谢开对安安,似乎也很平常,看到了打个招呼,“沈小姐”,客气礼貌,没有多一分亲近。有时候,那些只有少数人参加的高层会议,我会将安安特意安排在谢开身边,整个开会期间,谢开不仅忽略她的在场,甚至全然遗忘她。可是安安却一直充满期待的凝望他,那因为思念而变得凹陷妩媚的大眼睛里躲着憧憧烈焰,简直有不顾一切的缠绵风情。我深为担忧,无法用谢开已有婚约或心思不纯来劝解安安。我深知安安的脾性,越是艰于得到越是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