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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没什么好气地道:“猫挠的。”
“猫……”萧宁愣了片刻却惊叫起来,“猫挠的?”
他夸张地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置信。
“就上次那只黑猫?不会吧四皇兄,这都多少日子了,当时咱们都在场,那猫挠得虽狠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啊!诶六弟,萧珩!萧玉珏!”
萧珩好端端地躲在人后,愣是被他一叠声地召唤到跟前。
尚未站稳,就见萧宁已恨不能把脑袋凑到萧肃怀里,又回手拉了他一把。
“六弟,你也来看看,四皇兄竟说这是猫挠的。”
他说罢回头:“当时那伤痕有这么深这么重吗?”
方才离得远,又有诸多身影遮挡,看得并不分清。
直至近前,萧珩才发现萧肃下颚的伤竟如此严重。
黑猫伤人那日,他原本曾想改变事态的发展,却在混乱中被人狠狠拽了一把,阻碍了他的行动。
萧肃被猫所伤,且最终依旧伤了脸。
时至今日,谜团也未曾解开。
可此事发生的时间毕竟比之梦中提前太多。
萧珩虽觉得不妥,到底没太放在心上——
春闱之日尚早。
那猫便是再厉害再野,萧肃便是伤得再要紧再重,凭府医与太医妙手回春,近三个月的时间,怎么也该好齐全了。
他实在没料到,四皇兄不仅不曾好齐全,还成了这副模样。
原先不算太深的伤口周边一层叠着一层往外结痂。
结成的厚重硬痂却未能正常脱落,反倒像是生了根的藤蔓般牢牢黏住了皮肤。
更严重的则是伤口本身,明显已腐烂化脓。
“的确是上次猫挠的那处,”萧珩垂眸看着他的下颚,皱眉不解,“可为何伤得更重了?”
萧宁自打方才见面便一惊一乍幸灾乐祸,看似关心却句句透着不信任,还大着嗓门惹得旁人频频侧目。
萧肃对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此刻面对萧珩,他的神色明显缓和,话也多了不少。
“这伤古怪,原本被挠那日回去便已止血,可用药结痂之后却每隔几日便又裂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渐渐就成了这样。”
“这……”
有就近的大臣没忍住:“不过是只猫,被挠一下便是不用药,轻则片刻重则几日也能无碍,怎会越来越严重?”
“会不会是药用错了,不对症?”
这个问题,萧肃显然早已想过也验证过。
因此他只是摇头。
“那药是府医开的,同时用在脸上和身上,其余地方早好全了,就剩此处,不仅未曾愈合还恶化至此。”
“本王也有过怀疑,便又烦请李太医亲诊,可惜重新开了方子,用过却依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