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是!”他应得急切。
“那好。”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指着他的上身,“把衬衫脱了。”
周振廷脸色一变,想起一开始便让他锁门的举动:“然然……”
宋嫣然收起笑容:“你不是喜欢在别人面前叫我小宋吗,谁准你叫我然然的?脱不脱,不脱就给我滚。”
他一声不吭,默默看着她,抬手,修长的手指落在颈间的第一粒扣子上,缓缓解开,而后是第二粒,没有纽扣的束缚,敞开的衬衫露出他隆起的胸肌,和半遮半掩的褐色乳头。
“继续啊。”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肉体,催促道。
纽扣尽数解开,紧实的腹肌线条优美,块垒分明,与所谓的健身人士不同,他的腹肌自然中透着野性,是常年的自律和训练中得来的。
“脱下来。”她命令道。
结实的男性上半身躯干,终于完整地展露眼前,宋嫣然看着他坚毅俊朗的面容,再看看精健绝伦如雕塑般的肉体,难怪这么多女人惦记他。
从他手里夺过衬衫,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啊,周处,请教一下,你的那位小情人想闻什么?”
周振廷静默肃立,任由她挖苦,也不去纠正她的措辞,他知道,他说的越多,只会引来她变本加厉的嘲讽。
她装作思考了下,恍然:“哦,对了,还有内裤,她其实是想闻你的内裤吧?可惜了,我来的不是时候,她还没来得及闻呢,就被我抓到了。”
想到她接下来会说什么,十指攥握成拳,黑眸晦暗地看着她。
她把衬衫扔在一边,语气轻松:“我想好了,我可以原谅你,只要你当着我的面,把内裤脱下来,给我闻闻究竟是什么味道。”
此话一出,周振廷紧紧抿着双唇,隐隐感觉血液涌向下体。
看着他无比挣扎的神色,宋嫣然算是彻底尝到了报复的快感,甚至快忘了这持续一周的不痛快。
你不是矜持吗,不是想做当代柳下惠吗?
可以,倒想看看,坐怀不乱的好男人,私底下究竟硬成一副什么糟糕模样。
“怎么了,不愿意?还是说,你的小情人可以闻,我不可以?”
他满脸的痛苦,低声认错:“然然,对不起,求你,别这样。”
从床上站起身,指尖从凸起的喉结,缓慢抚摸过坚实的胸肌,滑过手感极好的小腹,最终落在军用皮带的铁扣上:“需要我帮你吗?”
卡扣松动,周振廷握住她的手摇头:“然然,别闹了。”
宋嫣然拍开他的手,一把将皮带抽离:“你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吗?她可以做的事情,难道我不行?”
女孩儿声音里多了几分悲怆,周振廷心头一颤,松开了手,西裤就此落地。
早已勃起的阳具将内裤高高顶起,傲人的尺寸即便是隔着层布料,也让她吓了一跳。
“周处,什么时候硬的呀?”纤细柔软的手指已经钻进内裤的边缘,只需轻轻一扯,最后一道防线就将失守,“这么大的鸡巴,难怪别人会馋。”
色情的词汇颠覆着三十余年不吐脏字的秉性,但又刺激着下体硬涨不已。
周振廷牢牢攥住她的手腕,眼里似有痛苦的哀求:“不可以,不可以……”
这既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简介关于高武穿越未来五千年这是一个凶兽横行武道昌盛的世界。高考前夕,顾少晨现自己能在梦中穿越五千年后的未来五千年后的武道呼吸法,经过改版几千次,效果是现在的数千倍!五千年后的导引术五千年后的炼体药方五千年后,铺天盖地的凶兽遮蔽天地,人类文明迎来黑暗灭亡。而我顾少晨将是那一缕晨曦,划破黑暗,重启时间线!...
简介关于网恋的粘人精小富婆是高冷校花?孔刘因为打游戏厉害,被一个粘人精小富婆给缠上了。对方非要做自己的女朋友,孔刘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网恋一年,两人从未见过面。直到今天,他来到校花家里,给校花的妹妹当家教。孔刘突然现,传说中的高冷校花好像就是自己的网恋女友!...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呀?我告诉你,这个地球上存在的所有东西都是合理的,哪怕是人们最最厌恶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使命,包括垃圾,呵呵。一地鸡毛的人生,鸡零狗碎的生活,不够完美有何妨,生活照样可以很美好!自认为既会做事又会做人的米粟,大学没毕业就兼职进入了职场,成为一名高级培训师,没想到正值春风得意时,却接连被一地鸡毛的美好...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