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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气爆得突如其来,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楚清歌后背的寒毛都条件反射地炸起来,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道要说什么,更不记得要逃跑。
甚至已经缩起脖子,下一步就是闭上眼睛。
身边却伸出一只手,骨节修长,手背上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脾气也要看看对象。”裴景安的声线没有什么起伏。
握住男人手腕的手指,指尖微微泛白,面前五大三粗的男人就皱起眉头,连声讨饶,“痛痛痛痛……”
连挣了几下没有挣脱,男人白了脸色,冲厨房里的老妇人呼救。
老妇人在围裙上擦着手,走出来,慌张劝了几句,裴景安终于松开手,把楚清歌往后拉了半步,自己坐在男人面前。
“摄像头什么时候装上的?”裴景安表面上漫不经心转着笔,实则步步紧逼。
“大概五月初,具体时间我也忘记了。”
“装上之后是全天运作的吗?”
“不是。”壮年男人一反刚才的三言两语,“白天人都在麦田里,所以摄像头就关着。你们这些城里人不知道,我们这样的家庭,一分一毫都要省下来。摄像头只有晚上九点之后才会打开,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
裴景安静静听着他的侃侃而谈,在他无法将摄像头的工作时间问题解释得更加细致后,冷不丁地开口,“你和陈远是什么关系?”
这一句石破天惊。
壮年男人差点从小板凳上跳起来。眼神飘忽了好半天,才终于道:“没……没关系,不认识。”
那口气仿佛是从胸腔里硬憋出来的。
裴景安把玩钢笔的手停下,修长的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上的反光遮住了眸底一闪而过的寒芒。
“这样啊。”楚清歌在一旁拽了拽裴景安的衣角,状似失望。
“丫头,你是不是怀疑幺儿?”老夫人恰从厨房里走出来,笑起来眼角有几条刀刻般的纹路,“不可能的,幺儿从小连只鸡都不敢杀,更别说敢杀人了。”
楚清歌对这话报以和善的一笑,“您说的是,我只是想多找个证人,来还原一下案现场罢了。”
又聊了几句,楚清歌起身告辞。
爷俩继续在桌边闷头吃饭,只有老妇人尴尬地搓着手送他们出来,“真是不好意思,他们父子俩天生就是这样的脾气,不是故意这么对你们的。”
“我知道。”楚清歌覆上她血管突出的手背,“阿姨一个人操持这个家不容易。”
“害,谁家都这样。凑合着过呗,怎么过不是一辈子。”
许是这种日子过惯了,周围也差不多都是这种家庭,老妇人很久没有听过这样的“表彰”,立时与楚清歌亲近起来。
“阿姨太辛苦了,”楚清歌由衷道,“我看床边的柜子上摆了几瓶安眠药。阿姨现在睡眠不好?”
“上了年纪了,觉少。他们父子俩天天去田里干体力活,难免晚上需要多休息。我怕打扰他们,临睡之前吃点,省得半夜睡不着,翻来覆去,吵着他们爷两个。”
“这东西伤身,阿姨平时少吃。”
“吃的不多,”老夫人连连摆手,“前几个月吃得多,一瓶吃不了几天就没了。这两个月还好,一瓶能吃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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