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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死了,羞死了,贴贴的东西被男人看光了,不活了!”
杨晴雪又惊又怒,冲到浴室门口,刚想敲门,想到男人说的话:他被下药了!
连忙缩回手,脑子里闪过一幕电视里男女被下药后的疯狂,女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拉拉衣领。
领口有点低,没穿内衣,可以看到里面傲人的风景。
“他会不会药性大发,把我怎么样吧!”
抓起烟灰缸,耳朵趴在门口,探听里面的情况。
浴池里,水声哗啦,男人喘着粗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用想,都知道浴室里男人在干什么。
杨晴雪脸红的要滴出血,逃一般钻进被窝,蒙住头,屏蔽了那若有若无的诱惑声音——
……
浴室里,我眼神迷离,发出浓重的喘气声,突然清醒,大吃一惊,忙乱地抓过一块毛巾,塞进嘴里,忍耐着火山喷发般的欲望,尽量不发生声音,吵到外边的女人。
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狠心将叉子刺进大腿,痛苦呻吟(与杨晴雪脑中的呻吟不是一回事),池水中冒出殷红的鲜血。
从小在贫困中挣扎的生活经历,让我比一般人的意志更加坚韧,更加明白一步错步步错的含义,不想破坏二十多年辛苦努力得到的事业和家庭,只能强迫自已保持清晰!
……
妻子陪着小孩玩耍,接到我的信息,脸色大变,立即拉着闺蜜来到包间,没看到老同学。
何雅静急了,大声质问蒋庆辉:“你把赵帅怎么了!他现在在哪里!”
蒋庆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无辜地摊开手,说:“光天化日之下,我能干嘛,他喝了两杯酒就出去了,好像去了KTV,我让人找找。老婆,别生气,吓着宝宝了。”说完,走过去要抱女儿。
女儿怯生生地看着满屋的黑大汉,又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躲在何雅静的怀里,不肯撒手。
“还不去找人,杵在这儿干嘛!”
蒋庆辉见吓到女儿,大声呵斥,房间里的混混霎时走得干干净净。
“蒋庆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见不到赵帅,这辈子休想再见我!”
何雅静说的斩钉截铁。
蒋庆辉脸红一阵白一阵,强压心中的怒火,不敢发脾气。
他是枭雄,心狠手辣,别人敢在当面威胁他,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可是,面对妻子和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雅静抱着女儿远去,愤怒地掀翻桌凳,咆哮着指挥小弟拦截。
何雅静顺手拿起一个银叉,抵在咽喉,叉尖刺破皮肤,殷红的血溅在白色的衣领,疯狂大笑。
“蒋庆辉,你有种,再敢拦我,我就自杀!”
她的眼里是疯狂和绝望,吓得孩子哇哇大哭,引来吃瓜群众围观拍照。
蒋庆辉见闹得太大,顾忌社会影响,害怕女儿受到惊吓,摆摆手,让妻子离开,指派两个小弟远远跟在后面。
何雅静和妻子来到我们的住所,哄着孩子入睡。
两个女人坐在一起,打电话,关机,只能相互安慰,焦急地等待我的消息。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两个女人陷入最漫长的等待,手足无措,打了我们在唐城认识的所有朋友,都不知道。
何雅静崩溃了,颤抖地拨通蒋庆辉的电话:“你混蛋,赵帅在哪儿,在哪儿,你为什么要害他,为什么……”
她十分后悔邀请赵帅参加今晚的宴会,明明知道丈夫是什么样的人,还心存侥幸。
如果害了赵帅,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已、原谅蒋庆辉!
这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想起窒息一般的生活,想起最在乎的人音信全无,指甲陷进肉里,默默流泪,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