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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愿意告诉隋宴自己的病情,只是隋宴问他病情的诱原因,他无法说出口。
那件事,也是他最耻辱的经历。
许实新对他进行长达一年的监视和猥亵。在他的视角中,慈爱的舅舅只是心疼他,对他的肢体接触和拥抱,他并不反感。
到后来,他现房间内的监控后,既恶心又害怕,连夜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许实新那晚没睡觉,现他的计划后,冲进房间要强。暴他。幸亏家里浴室漏水,许实新被楼下的邻居敲门打断,他才得以报警。
后面,警察将他送到当地福利院暂时住了两年,并接受正规的心理治疗。
镇上的医生说,他大概从十四岁患上的抑郁症,其中表现为情感冷漠,如果想治好,需要很长的时间与金钱。
他不知道隋宴为什么要突然查他。
隋宴不是容易放弃的人。
在张院长那里没得到消息,对方一定会通过其他途径追查,查出许实新对他做了什么,只是时间问题。
到时,他最难以启齿的肮脏回忆将被暴露。
隋宴会怎么想呢?
江岫白两眼无神,如死寂般宁静。
隋宴会怨他瞒着对方吗?
毕竟前世他瞒了三年。
头部的抽痛阵阵袭来,江岫白抱着手臂,脊背后仿佛有一根针,紧紧地钻着他的心脏。
他疼得快要喘不过气,甚至想藏在盒子里,就这样过一辈子。
他精神空,视线也随之混乱。
等他拼尽力气想要保持清醒时,他面前逐渐模糊,闪烁着无形的身影,让人狂躁,几乎失去理智。
脑袋抽痛欲裂。
他再也撑不住,渐渐闭上了眼。
。。。
江岫白醒来时,面前一片雪白。
浅色的瞳孔微微失焦,映入眼帘的是张臣与祁琛焦急的脸。
“岫白,你怎么样?小新说你没有征兆地突然晕厥,把我们吓死了。”张臣帮他倒杯水,担忧地盯着他孱弱的状态,“你需要休息,剧组的事就先别惦记了。”
“不,我不用。”江岫白比谁都了解自己,如果让他闲下,他的病只会更严重。“张导,我只是胃有些痛,现在没事了。”
祁琛轻轻拧着眉:“岫白,身体要紧,你的戏份可以往后排。”
“不用,谢谢大家。”江岫白坐起来,“我会注意自己身体的。”
见劝不动,张臣摇头叹息,帮着小新给他买了些容易消化的饭菜,带他回到剧组。
不过为了照顾江岫白的身体,张臣将每日的安排稍微缩短,保证江岫白有充足的休息时间。
回去的车上,祁琛问江岫白:“需不需要帮你叫隋总。”
听见隋宴的名字,一股灼烧的痛感在心脏蔓延。江岫白抿着唇:“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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