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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没有恋人但不能没有摇钱树/以后我们不再是一起的了(第9页)

“我刚到叶家的时候,你记得吗?那时候因为我跟叶清吃饭,你把我按在中庭的喷泉池里,说要让我涨涨记性。”

“现在怎么回事,你连咬我一口都不敢?”

话音落下,林敬槐就狠狠挺胯把自己的鸡巴送进了叶应屄里。他俯身欺得离叶应很近,那双因为被突然进入而僵硬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杆无法松开了。他鼻夹抵着叶应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动作像是幼兽在示好,只是一转眼就又五指张开了插进叶应发里去,顶着他的爱人的瞪视一边挺胯操干那口淫屄,一边衔着那两瓣粉软的唇不住撕吻。

叶应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敞开身体接受林敬槐过于凶狠的操干。他被操得仰着脖子尖声的喘,呻吟声大多被林敬槐吞吃入腹,余下那些是喉结滑动的时候带出的痛呼从唇瓣间泄露出来,可欺在他身上的混球还像是这场性事真的美妙至极。

粗喘声离他很近,滚烫的呵气鼻息都叫他有些头皮发麻。唇瓣被咬的疼了的时候他清楚尝到了自己的血腥气,一想到自己唇瓣被咬破了接下来几天可能都不好见人,他终于咬了口林敬槐的舌尖逼得人退开来,“你他妈是疯狗?唔!老子真想剁了你……我当时就该淹死你,狗东西!”

被叶应骂得狠,林敬槐听着却还是笑。他的胸前震动传递到叶应身上去惹得叶应更是恼了,他还咧着唇角边笑边去含吻叶应的唇,“我以为你很期待我变成疯狗,不然你怎么能对我说出那种话来?”

“嗯?想要谁就要谁?叶应,你现在说话都不给自己留余地了?”

裸露的皮肉浸出细密的汗来,林敬槐起身跪坐在叶应双腿之间,一手将汗湿的头发往后撸了把,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来,眸色都彻底没了遮挡。他捞着叶应的双腿往自己腰上挂,眼看着叶应因为两个人的姿势而面露难堪了,他还故意一挺胯操得叶应的鸡巴颤抖着往外吐精,“想要谁就要谁?”

林敬槐挺胯操干两下,湿发便又往眼前垂了。他懒得再管,只从湿发的缝隙间紧紧盯着叶应湿红的眼睛,“你的想象力,又能支撑谁对你的吸引力?”

哪怕是被林敬槐按在床上操,叶应也算不得太狼狈。唯独听着林敬槐用自己说出的话来刺自己的时候,叶应差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抬起胳膊挡在自己眼睛上,可很快被林敬槐擒着腕子按在头顶,面色凶狠的男人操得他的穴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身体晃动的时候甚至有热汗滴在他的皮肤上。

他忍不住颤抖了一瞬,像是被那突然的细微的动静给惊到了,可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唇瓣先被含着狠狠吻住。

被咬破皮的地方叫舌尖抵着一遍又一遍的舔,叶应的呻吟出不去,被操得狠的时候,连喘息都变得格外艰难了。可伏在他身上的疯狗依旧一门心思往他屄里打桩,最后射精的时候甚至抓着他的臀肉将他往鸡巴上按,热精灌得他穴腔饱胀,他仰面躺在床上发出难耐的喘,可高潮中的身体没有片刻的休息,很快被翻得趴在床上。

腰胯被拎着往起提,叶应被迫在床上保持着跪姿。粗长湿热的鸡巴再度送进他屄里去,热精和淫水被挤得一股脑往外流,他被操得尾椎骨酸软,跪姿保持得格外艰难,可身后的混球欺在他脊背上,一臂横在他身前反手扣着他的肩膀将他往怀里压,而后就伏在他耳边一遍喘息一遍哑声道,“从今天开始你可以看看,脱离了你的想象力,我是什么样子。”

叶应抓着床单,被操得眼泪都不住往外流。听见林敬槐的话,他都觉得恼火,这还有什么看的?

脱离了他的想象力,这就是个坏种,是个混球,是个看见他的穴就走不动道的色情狂。

是个被他捆在身边,终于长成一副他最不想看见的模样的人。

叶应不明白,他先提分手,他来做坏人,林敬槐怎么都不对他感恩戴德,也不发誓这辈子一定好好赚钱来报答他,反而像是记恨上他了。

这可是他这种人一辈子难得会做的好事了。

晚上林敬槐没睡,趁着叶应睡着,他把叶应打包带回了叶家。

车开到大门口,门卫已经等候许久。进门顺着前院的主干道往里开,他降下车窗问候在外面的管家最近叶应都是睡在哪里的,最后不出意外得到了树屋这个答案。

于是继续往里,怀里被喂了药的人还睡得格外安稳,只是从始至终一手从宽大的浴袍袖子里伸出来揪着他的衣裳不松,指节隐隐露出白痕来。

说实话,林敬槐不知道叶应是怎么睡着的。

进了树屋,本就不大的空间被铺了满地的资料文件夹。林敬槐拧紧了眉头挑着空地落脚,瞥眼看见躺椅已经被占领了,于是转头只能把叶应往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放。

大概七八年前,他和叶应还能挤吧挤吧一起睡在上头。他记得每逢着下雨的时候,叶应就会欢天喜地的带着伞来找他,然后无论他在做什么,都必须跟着叶应走过长长的林荫道进到树屋里,一边听雨珠穿过高大的槐树落在树屋顶上的声响,一边在床上疯狂的做爱。

那时候叶应很自在,也很爱他,和他做的时候喜欢用正面的姿势,坐在他怀里一边被他顶弄贯穿,一边笑眯了眼睛伸手捧着他的脸吻他。

但后来就不一样了,接管了公司,叶应操心的事情变得格外多。哪怕他递消息让罗松从国外回来做了叶应的助手,情况也没有好转多少。

林敬槐靠坐在床上,搂着叶应的身子让叶应枕在自己怀里睡。他垂眼用指腹细细抚摸叶应的眼睛,看着那双眼睫颤抖,像是翩跹的蝶即将起舞。

可最终还是在药物作用下归于安宁了。

因为确实和导演有约,林敬槐没能在叶家待到叶应醒过来。他走前还很眷念的抚摸叶应的头发,低头的时候唇瓣就落在叶应的额头和鼻尖上。然后很快,他抬起头来从纸张的废墟中跳出一张能够留言的,大笔一挥——

你再乱来,我和你的娱乐公司都得完。

看着便签纠结了一会儿,林敬槐还是觉得这个措辞有些太生硬了,如果气得刚刚睡醒的叶应吃不下饭就不好了。可他斟酌好久,挑不出合适的能够更改的地方,只能又补充——

你不要气我,我就会给你赚很多钱。

看见第二句话,叶应应该会很高兴的。

林敬槐穿上衣服出门,叶家的管家已经在树屋底下等着了。两个人沿着林荫道往正门的方向走,林敬槐细细嘱托过最近的厨房应该备什么菜,末了话音一顿,“下午我找人送厚地毯来,劳烦把他房间里的换了。”

叶应毛病太多了,不安的时候喜欢睡地上也算一个。昨晚上他就发现了,这毛病还没改,因为他操叶应的穴时候,伸手一掰叶应的腿,叶应就开始痛苦面具。

人还没到三十岁,已经一把老骨头。这没长进的德性,叶应怎么还觉得能跟他分手?

一觉睡到中午起床,叶应起来的时候难得的觉得神清气爽。他有点断片了,起来之后觉得太饿,还从抽屉里摸出来自己备着的饼干吃了口。

真就一口,然后他转眼就看见旁边的留言了。

[你再乱来,我和你的娱乐公司都得完。你不要气我,我就会给你赚很多钱。]

“……”

叶应冷笑,林敬槐不会真觉得他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吧?别搞笑了。他是天生不喜欢情情爱爱,性欲也比较淡薄。

不乱搞不是因为不想惹林敬槐生气,是他不稀罕。

真希望林敬槐能够厘清这个因果关系,不要太看得起自己的肉体,想想都让他觉得可笑至极。

哪怕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叶应也还是努力装得对林敬槐的威胁不屑一顾的样子。只是他难免会想,自己的事业对林敬槐的依赖程度太大了。

一开始他接手叶家,其实是想从实业开始的。但碰巧林敬槐很有表演天赋,这点是叶应这种小骗子都得承认的,不然他不能相信林敬槐从一开始就喜欢他,而不是单纯被他压迫的。

林敬槐有演技有长相,他有资源,又恰巧需要一个转移工作重心的机会,所以他把林敬槐推出去了。

几厢联合,林敬槐确实发展得格外成功。如今他应该是这一代中最为炙手可热的年轻演员,后来叶应的娱乐公司做大,签下更多的人,其实也多靠着林敬槐这个活招牌。

要说林敬槐的演艺生涯唯一缺的,就是业内最为重磅的那个影帝。但大家都知道,冲奖还是得看文艺片,可文艺片又不赚钱,所以叶应没把这列进林敬槐的生涯规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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