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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真回住处的时候,刘宇洲也已经到家。
看着自己媳妇儿一身长衣长裤,鞋侧还黏着一些泥土。
往日出门不离身的帆布包也不见踪影。
显然遇到了什么状况。
心底仿佛被刺了一下,担忧涌上心头。
目光已经沉下来。
冷冷的声音带着几丝压迫感。
“去哪儿了?”
这语气和神态,孟真心里咯噔一下。
老公要生气了。
明明出门前留的字条叮嘱过她不要乱跑。
但她显然没有听话。
水盈盈的眸子对着男人眨了眨。
气势矮了一截:“我就在山林入口转了转,没走远。”
男人一听,跟料想一样。
周身温度又降几分,语气带着训斥:“人生地不熟,一个人就敢往深山老林跑,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严厉的目光落到女人那张引人注目的俏脸上。
越想越觉得后怕。
他们两个男人,今天也只到半山腰就下来了。
这片山林土壤松软,植物繁茂,很适合多物种生存。
并不似外表看起来那般绿意静谧。
据说之前就有村民进山遇到过野猪和豺狼。
眼看今天这页是翻不过去,孟真只好上前搂住男人劲腰。
小脸贴着壮阔的胸膛,用弱小可怜又无辜的语气把今天遇到毒蛇的遭遇讲了一遍。
男人大掌捏着她纤细的脖颈,掌控欲十足地摩挲着。
但话中严厉不减:“该!上次公园拍照还没长记性?如果今天没遇到那个小孩,或者遇到的心怀不轨的人,你以为你还能完好的站到这儿?”
他经常跑野外,见过的不少。
那种深山老林,想做点什么坏事,简直是天然屏障。
当初地质队初建河坝的时候,在附近的山区勘察就发现过好几具腐烂的尸体。
骨骼一看就是女性。
都不用查就知道怎么回事儿。
孟真也想到这种可能,确实是自己疏忽了。
她手臂圈得男人腰侧更紧,嗓音娇滴滴,十分诚恳地认错:“哥哥,你别凶我嘛~我知道错了,以后你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绝不单独行动,好不好?”
那一声哥哥叫得又娇又媚。
以前从来没这么称呼过。
说完还踮脚凑到男人面前,仰着小脸软软地重复:“哥哥哥哥~好不好嘛~”
男人垂眸就能见到那张娇媚勾人的小脸。
女人曲线姣好的身子与他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不时蹭来蹭去。
胸膛和身下某处的感觉折磨得他额上青筋直跳。
孟真继续点火,但自己也被硌得腰肢轻摆,扭动频率越来越快。
也不知道是谁折磨谁。
她花瓣一样红润的唇不断逸出那声羞人的“哥哥~”
叫得男人周身硬梆梆的肌肉都绷紧了。
刘宇洲眸色一暗,低头咬上那娇艳欲滴的花瓣。
辗转蹂躏,狠厉又急切地剥夺着花瓣的甜美和馨香。
青筋分明的大掌已经从女人纤细的脖颈离开,下滑至最妖娆那段双曲线。
冷窄的眼尾一挑,大掌竟然握不完满。
他瞬间探索欲爆棚,大掌伸展又大力收缩,肆意反复玩弄着。
另一只大掌牢牢钳制住纤腰。
支撑着女人摇摇欲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