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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星魁吻住连璟的刹那,换来后者笨拙的回应。他微微昂起头,张口与他唇舌相交。根骨分明的手缓缓抬起,攥住了楼兰星魁胸前的衣襟,好似生怕被楼兰星魁推开一样。
连璟这番举止看似乖顺,实则动作缓慢且僵硬,想也知道他本意并非如此。
“美人!你清醒一点,别被他左右思想!你定是不想与他亲密无间的是吧——”
楼兰星魁噗哧一笑,“我的傻弟弟,你还不明白情蛊的效用吗?除母蛊持有者外,旁人所言,他听不见半字。他的眼里,只有我。”
他得意地抚摸连璟被他吻肿的唇瓣,道“璟儿,说你心悦我。”
连璟空洞的目光与他相对,道出的话却脉脉含情“我心悦你。”
“叫夫君。”
“夫……”连璟却欲言又止。
“嗯?”楼兰星魁诧异地盯着他的脸,长眉一蹙,以命令的口吻重复道“快唤我夫君——”
连璟不说话,楼兰星魁脸色渐渐难看,正欲作,忽然连璟口吐鲜血,刺目的血红顺着颈部蜿蜒而下,浸染了那身华贵的婚服。
“混账!”楼兰星魁又慌又恼,捏着他下颌迫使他抬头“都到这时了,你心里还在想着谁?!”
连璟不语,口中鲜血不断。
楼兰星魁目光赤红,猛地将矛头指向地上的昭钺“那个废物究竟哪里比我好,值得你宁可受万蚁噬心之痛也要去念想?!”
连璟轻轻一笑,脸色愈惨白“你……哪里都比不上。”
“啪——”
楼兰星魁震怒之下忍不住掌掴了连璟一耳光,连璟被打得从榻上滚落在地,口中呕出一滩黑血。
“美人!”
昭钺惊声痛呼,极力挪动身躯向着连璟爬去。
“啊啊啊!!”
昭钺离连璟还有三寸之距时,手背被一只精美的乌靴踩住并狠狠碾压。他痛得嘶声大叫,额角细汗遍布。
楼兰星魁冷笑一声,随即走至连璟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既然你想的是楼兰昭钺,那便当着你心上人的面行夫妻之事如何?”
连璟此刻长散乱,衣襟大敞,唇角挂着鲜血,像一朵盛开在血池中的花。他望着楼兰星魁,眼底尽是嘲弄,没半分屈服的意味。
这副模样彻底惹恼了楼兰星魁,只闻“刺啦”一声响,连璟身上外袍被撕得粉碎,余下的布料支零破碎,全然起不到遮掩用处。
“放开他!有事冲我来——”
昭钺在一旁绝望地叫喊,楼兰星魁充耳不闻,专心致志地撕毁连璟所剩的布料。那吻铺天盖地地落在连璟肌肤之上,留下一处又一处暧昧的红痕。
连璟法力尽失,手脚筋被挑断,早已无力反抗。他静静地躺在楼兰星魁身下,如同一具死尸。
“不要……”
楼兰昭钺那绝望的哭喊声听起来就像被凌辱的人是他一样。
楼兰星魁得意的大笑如同魔音贯耳。
忽然间,他的笑声止了。
一颗头颅骨碌碌地滚落在地,鲜血喷涌如泉,溅得连璟与昭钺满身满脸。
连璟身前,一名黑袍男子站立,面上的银质面具折射着冰冷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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