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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大耳刮子
李翠珍带着两个姑娘,站在门口寻摸了一圈儿,只两眼就锁定了目标,可这屋里就那么一个白衣服扎针的护士,除了她再也没旁人了。
“嗨,那个扎针的——”
这几天来的病人多,傅丽丽耳朵边儿上一直响着‘护士护士’,不是喊换药就是去拔针,没个消停时候,烦都烦死了。早知道就不回来了,还继续站她的柜台,那活多轻巧,累不着渴不着,工作体面,待遇还好。
可是她家大姐说,要改新体制了,往后那活儿可不太好干了。倒是这扎针的护士,是份正了八经的工作。
人吃谷杂粮,难免会头疼热生个小病啥的,医生护士什么时候都是少不了的,是个牢靠的铁饭碗,能回去当然还得回去。
说起来,这护士的工作数年前就是她的本行,重新捡起来也没有多少难度。回来这里了能有一个多月,各方面也都跟着熟悉起来。其实扎针这东西也没什么太难的,一次扎不准,那就多扎两次,练个十几二十回的也就会了。
当年她可就是这么成的手,可谁寻思能出那样的破事儿。也算是她倒霉,流年不利,一时手滑,扎错了地方。幸好大姐托人找了关系,只赔了点儿钱就算完了。
那时候营业员多吃香,正好借着这个引子就把工作换了,这才在柜台上干了这些年。前一阵子听说这里要个带证的护士,她那证还保留着呢,大姐就让人把她弄了进来。
天天都得跟病人打交道,这破活她真不太愿意干。可报怨归报怨,可还是得干下去。不然惹乎大姐生了气,那就没她好果子吃。
这才刚扎完一针,手上停了没有半分钟,不知道又是谁喊她,连护士都不叫了,直接喊什么‘那个扎针的’,听了都不顺耳。
“问诊拿单子取药,排号等叫,去左边等着——”傅丽丽头都没抬,不耐烦的道。
要是吊瓶换药,拔针,调,该是病床那个方向,声音从门口处传过来,那都是刚进屋里找不着北,寻人做向导呢。一听就知道是下边儿村子上来的老农,镇街上的居民都不待这么问的,知道里头是坐堂大夫,看病直接就进去了,不用问这一嘴。
最烦的就是他们,穿得土里土气,说话不清不楚,啥都听不明白,破事儿最是多。不过倒是最好哈吼,厉害损败两句,那是一声不敢吭。
出声的这是个中年女的,要是再接着问下去,看她不怼她——
还不待傅丽丽再脑补下去,那女人声音已经到了近前。
“你就是姓傅的那个护士,前几天也是你在这里扎针吧?”
跟预想中的问题完全不一样,傅丽丽稍微惊讶的抬起头,就看见跟前站了一大两小,开口的是最前边的中年女人,脑袋上裹着条土黄色的围巾,土咔咔的样式,一瞅就土的掉渣儿,九成九是下边儿的村妇。
“这里就我一个护士,你眼睛不好使,看不见哪?“傅丽丽站了几年柜台,拿眼就挑剔客人的习惯短时间是改不掉的,口气冲的也跟之前相同。
营业员干了这些年,向来都是她慢待顾客,回来干这一个月的护士,也是随心情,不高兴了就喝斥经手的病患。
她以为这次也没什么不同,浑不在意的扔掉手里的棉球,斜眼瞅过来。
下一秒钟,一记大耳刮子就煽了过来。
李翠珍俨然已经成了护崽子的母老虎,对于伤害她孩子的人,撕了她的心都有了。一个耳光不够,‘啪啪’再来两个——
傅丽丽根本没有心理准备,想不到这个农村妇女上来就动了手,直接给煽蒙了,捂着脸瞪圆了眼睛,颤微微磕巴道:“你,你干什么打我——”
屋子不大,这里一有动静,四边就都能听见。有几个行动自如的病号和家属已经凑了过来。
不明所以的看向动手的李翠珍,有人出声:“你怎么打人哪?”
李翠珍没去理这些人,直视着傅丽丽,狠声道:“打的就是你这个祸害。前些年把人姑娘给扎瘸了,死不要脸的还敢再回来,这回又是作害人——”说到激动处,一把薅下头上的围巾握在手里,尤自不解气的朝前挥了两下。
“干什么——”左斜方冲过来一个瘦高个中年男人,直接挡在了傅丽丽的身前,一把抓住李翠珍挥出去的手臂,往前就要推搡。
赵文多一直守在边儿上,眼疾手快的就扯住了李翠珍,一脚就踹开了男人。
这就是个人狠话不多的硬茬儿,还能眼睁睁看着她妈被欺负了。
男人直接后倒摔进了隔间的门板上,后背磕的呼咚响,两只手撑在门框上免强稳住了身形,不至于跌的太难看。
傅丽丽赶紧弯腰去扶,哭叽叽的道:“曹哥,没事儿吧,摔坏了没有?”
这姓曹的是卫生所的收款员兼会计,对傅丽丽有那么点儿意思,这一个月来是各种式好。
傅丽丽倒是没怎么太在意,哪怕她已经离了两次婚,对男人还是挺挑的。这个瘦得跟猴子似的老光棍,她是真没怎么看上。
可这会儿她挨了打,人家冲出来帮忙还受了一脚,就是当着这些人的面儿,那也不能置之不理啊。就是作作样子也得作。
真心实意和表面敷衍,那是从手上的搀扶的力度上就能体现出来。
傅丽丽面上是一脸的关心,那手却只是表皮潦草的搭在曹会计的身上,背过人面儿去还嫌弃似的蹭了两下。
可这些曹姓男却是不知道,还当是这出英雄救美终于是打动了芳心,为了不显得太过狼狈,站直了身体好好的拾整了下容仪。扯扯身上串位的衣服襟,摸了把梳得油光铮亮的大背头,自认帅气潇洒的昂着头,冲着围上来的病人和家属道:“都散开,该干嘛干嘛去,别堵在这里耽误傅护士工作。”
浑然忘记了刚被人踢翻了,那身衣服上还沾着棉球和碎纸壳子,俨然一副领导者的派头,仿佛小小的卫生所里,他就是最大的那个官。
他以为说声话就好使,可惜的是没人买帐。众人都等着看结果呢,闹到一半儿了,哪能就这么中断了。围在左右的这些人,该站还站在那里,没有几个动地方。
傅丽丽可没他那么心大,挨了打还能面不改色的指挥人。刚才那是给煽迷糊了,曹会计又出来一搅和,就没回招。这下是得空了,立马就不干了。
往前一站,冲着那对母女叫嚷道:“你们凭什么打人?胡乱编排人是犯诽谤罪的,要是不说清楚我可报警了,派出所我认识的人多了,把你们都抓起来。”下边村里的农家女人,还带着俩女孩儿,吓上两句就得软趴蛋。
她心里明镜似的,前些年那桩事,确确实是她的失误。这土老冒女人说的没错,可她现在已经回来上班了,那就绝对不能再提了。过去的事情,知道的毕竟是少数。只要她不承认,看谁能硬往她头上扣。
也是李翠珍太过激动了,一时光顾着解恨了,只说了一半儿的话就动了手,后半段才是重点,却没说出口。
以至于傅丽丽还报着侥幸心理,色厉内茬的说出这一番话来。
只可惜,打她的人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李翠珍一甩手臂,道:“你少拿大奶吓唬小孩子,当我是吓大的啊。你做下了缺德事,还不行人说了。告诉你姓傅的,今天你要不给我们娘们一个交代,别说你认识派出所的人,就是认识玉皇大帝,那也没用。不把你这张脸皮撕下来,我就不姓李。”
这一顿拔高了声音的吵吵,让周围人听了个囫囵个,大方向内容是知道了,这傅护士做了什么丧良心的事,这姓李的女人带着孩子找过来了。可到底是什么事,她又没说。小细节仍然处于空白。
越是这样,就越是叫人想知道个究竟。就好比是隔靴搔痒,挠着个外表,最痒的地方都没挠着,反而更引起了痒。
“你左一句右一句的骂傅护士缺德,她到底是哪里惹着你了,让你跑来这里闹。”曹会计适当时机又站出来当护花使者,可这回他没敢再伸手,刚才挨的那一脚,这会儿还在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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